第7章 第七章

“大哥你叫什么名字,我好记住你。”

“在世界上漂泊,我没有名字,我也不想有名字了。世界之大,随遇而安吧。不问来路,不问归期。”

“要么…要么小羊送给你吧!如果你实在走头无路了,你在它的幼年杀了它,我可能也能接受!”

“不了,兄弟,我总能再找到活计的。带着个小羊也麻烦,况且,谁能没有幼子呢?我也不想在它的幼年杀了它。”男人挥了挥手,向着路的前方走远了。

迎天.予瑊独自一人抱着小羊在寒风中前行,他沿着北廊河按着自己的记忆寻回着来时的道路。

灯光渐渐的熄灭了光辉,太阳的光芒透过迷蒙的雾气照向大地,大地也慢慢明亮了起来。

今天的种种遭遇,让迎天.予瑊思绪难平,他默默的在心中想着:“原来每个世代都有苦难,都有痛苦和贫穷。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完美的人生,也没有绝对完美的时代。

有时候人生好像是贴上了被抛弃的符号,时时刻刻都在经历身不由己的命运。我也不是一个绝对完美的君王,我也没有见过绝对完美的人性!

究竟什么才是完美的人性呢?看到一些不完美的事物,难道就是自己选择邪恶的理由吗?……”

迎天.予瑊就这样边走着,边思索着。他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后他在一户人家的大门旁停了下来。

“这应该就是她家了!我一大清早的打扰她,是不是不好!恐怕破坏了她的睡梦,她对我的印象就更不好了!我还是在门外,等一等吧!”迎天.予瑊站在小河旁边仔细的观察着远处的怪石林,他继而又看了看搴晫儿家的大门兀自思索着。

迎天.予瑊站立了一会儿,疲乏困倦之意慢慢的袭来,他不由得想蹲坐下来歇一歇。他在小河旁边找了个石阶,蜷腿坐在了石阶上,他怀里抱着小羊,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着了。

“呦!这在小河边蹲坐的是谁啊!看这身装扮,怎么这么怪异!”理牛角走出自家的大门,正准备去找搴晫儿的时候,恰巧看到了在小河边蜷缩着的迎天.予瑊。

“嗨!兄弟!醒醒,这大冷的天怎么在这里睡着了,你不怕染了风寒吗?”理牛角蹲下身来,拍着迎天.予瑊的肩膀,准备将他唤醒。

迎天.予瑊睁开朦胧的双眼,他感觉自己的眼睫毛一阵冰寒,似有雾气聚集霜结。

此时,诗诗姨早起买菜回来了,她走近搴晫儿家的院门口时,正瞧见了理牛角在和昨晚的那个年轻人讲着话,她觉得惊疑,便也走了过去探查原委。

“你不是昨天晚上的那个黑粉吗?你不是走了吗?你现在怎么又蹲在晫儿家的大门外了?”

“诗诗姨!你认识这个人!”

迎天.予瑊听着二人间的对话,他仍旧低头蹲坐在那里。

“我不认识他,只不过他昨天突然间就出现在了晫儿家的客厅里,然后他还斩断了我新买的拖把。”

“突然间出现是什么意思?你当搴晫儿家的智能安保是摆设啊!你应该误会了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搴晫儿的朋友!只不过搴晫儿没有告诉你实情!”

“怎么会呢?我们家晫儿现实中可是没有绯闻的好女孩,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把一个陌生的男子带回家呢?

晫儿昨天还不好意思说,我悄悄地告诉你,她妈妈的安保出现漏洞了,估计是门没有锁牢,或者是这个年轻人轻轻一按,门就自己打开了。”

“我怎么这么不信。”理牛角手扶着下巴思索着。

“这有什么不好相信的呢?这个黑粉,脑袋不太正常,说话奇奇怪怪的。还好他昨天没有伤害到晫儿,你说要真出了什么事,可该怎么办才好啊!”

“诗诗姨,我总觉得不是这么简单的,这里面肯定还是有其他的事情的,只不过晫儿没有讲给你听,让你误会了。你还是要多一些探索和怀疑的精神啊!”理牛角充满怀疑的摇了摇头。

“你这怀里怎么多了一只小羊啊!该不会是你趁着天黑,摸到别人的羊圈里偷来的吧?”诗诗姨看着迎天.予瑊的样子,不禁有些怀疑。

“不是我偷来的,我不喜欢偷东西!”迎天.予瑊仍旧蜷缩在那里。

“这位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理牛角和气的询问着。

“迎天.予瑊!”

“迎天.予瑊?!哈哈哈!我现在用通讯器联系一下搴晫儿,问问她,认不认识一位大誉君主?哈哈哈!”理牛角笑的合不拢嘴。

“哇哇哇!冬天吃西瓜加辣鸡腿果然是会拉肚子啊!哎呦,我的肚子现在真难受!”搴晫儿捂着肚子正欲往洗手间奔去,她通讯器里的铃声滴哩哩,滴哩哩的响了起来。

“喂!搴晫儿,我在你家大门对面,迎天.予瑊大君也蹲坐在你家大门对面,你要不要出来看一下啊?”

“什么迎天.予瑊大君……?哦!想起来了!他昨天晚上没有回去成功吗?你们等着,我现在就出去看一下!”

“晫儿,你看!这人现在还在这里蹲着。”看到迎面小跑来的搴晫儿,诗诗姨赶忙讲着话。

搴晫儿打量着迎天.予瑊,他手拿长剑,怀里紧抱着一只小羊。迎天.予瑊此时也抬起头来,满面沧桑又可怜巴巴的看着搴晫儿!

“我的天呐!这才过了一夜,你都经历了什么?怎么这么狼狈不堪,你头上和身上的草絮,恐怕都能搭成鸡窝了吧!”

“咩~”迎天.予瑊怀里的羊此时也附和着叫了一声。

“你这只羊又是哪里来的啊?”

“反正不是我偷的!”迎天.予瑊说话间将小羊从怀中放下,他站起了身来,小羊立时跑到了搴晫儿的面前,它抬头望着搴晫儿咩咩咩的喊叫了起来。

迎天.予瑊牵着小羊的绳子,他同样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搴晫儿。

“晫儿,你说这该怎么办啊!要不我们报警吧!”

“我…啊~~~!”搴晫儿说话间觉得腹部一阵疼痛,她看着迎天.予瑊落魄的表情,皱着眉头说了句:“唉!你们都进家门来吧!哎呀……呃呃呃呃!山雨欲来风满楼,都先进来吧!我去趟洗手间,再给你们下结论。”

理牛角用猜疑的眼神看着搴晫儿和迎天.予瑊,最后他非常笃定的自言自语着:“这么快就让一个陌生人进家门,我就说这两个人肯定有情况。”

“哇!滕雾渊那边的雾怎么这么大啊!”搴晫儿刚掉头准备冲回家里时,她看着屋后的大雾显得无比的惊诧。

“现在的冬天,白雾不都大吗?前几天的大雾更白呢。遮天蔽日的!”诗诗姨略显抱怨。

“可今天怪石林那边……嘶……那边为什么没有雾呢?”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天气预报上也没有说今天有雾或有霾啊?”理牛角正同搴晫儿说着话,却发现搴晫儿以闪电般的速度跑进了家门里。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这慷慨激昂的音乐是从哪里传来的?”理牛角走进了搴晫儿家的客厅后,有些纳闷的问着话。

“从拐角那边的卫生间里传来的吧!昨天晫儿吃了辣鸡爪配西瓜,估计是吃坏肚子了。”

“大冬天的吃西瓜,还配辣鸡爪!一个女孩子家活的这么粗糙,真是不懂得养生!呵呵呵!我去逗逗她”理牛角说完话,走到了拐角的卫生间那边,他冲着里面大喊着 :“搴晫儿,拉屎不要太用力!科学证明,拉屎太用力,容易得痔疮,哈哈哈!”

“理牛角!你给我滚!”

“哈哈哈哈!”

调侃完搴晫儿,理牛角就得意洋洋的回到了客厅里。他在客厅的安保控制器那里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兄弟,你这把剑哪里来的?”理牛角走到迎天.予瑊旁边,他将迎天.予瑊的长剑拔出剑鞘,他看着锋利的剑刃认真的端详着。

“在一个地方临时捡的!”

“哪里能捡到这么锋利精良的剑?怕不是剧组给的吧?”

“昨天,他就是用这把剑砍断了我的拖把,那柄断拖把现在还在那里呢?”

“诗诗姨,昨天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你能给我讲一下吗?”

“好的!事情是这样的,昨天…………”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我啊!哼哼!”理牛角冷笑了一声,脸上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这把剑应该是剧组给的,举国上下禁刀剑,别的地方很难找到这样制作精良的兵器。这位青年!你和搴晫儿的真正关系,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我看你无辜而哀怨的眼神里,明显是带着情伤的。”

“什么情伤,你的话语使我感到困惑。”

“是啊!我也听懵了!”听着理牛角的分析,诗诗姨觉得更加糊涂了。

“哼!”理牛角又是冷冷一笑:“年轻人,你恐怕是一个被搴晫儿伤害了的男人吧!

诗诗姨!你看他这身演出服,明显是偏向大誉朝风格的。而搴晫儿最近正在拍《大誉王朝》的戏。”

“这能说明什么呢?”诗诗姨反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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