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酥在门前犹豫,思慕有嫌疑是间谍,该怎么和洪木尘说清楚这个事情呢?如果他不相信怎么办?
「神农酥,没死的话,快点回我!」一个微弱而又熟悉的声音传入神农酥的耳中。
还未等神农酥反应过来,洪木尘竟然自己把门开了。
「神农酥?」
「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的神农酥,耳朵里又传出了声音。
「我是端木流水,快点来帮我!如今只有你可以帮我!」听上去很急切,仔细想想的确是他的声音。
「你在和谁说话?」洪木尘发觉到了异样
「快走!离开端木家!」刚说完,一阵耳鸣中断了,洪木尘的金蝶也追寻不到另外一个声音的源头。
「这不是神农酥吗?来端木家所为何事?」端木宣脸带笑容缓缓出,神农酥只觉得这笑容有点渗人。
「没别的事,我来找绣的,没有想到迷了路。」话锋一转道
「哦~那你来的不凑巧,绣已经出门了。」
「那我改日再来」方才的声音是端木流水?他到底怎么了?
「神农酥和绣?」洪木尘闻到八卦的味道,没听说过二人有什么交集。
端木宣的脸上看不到什么表情,端木三粟一闪而过,绣和七月在房间里面聊天,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神农酥没有走远,在附近侦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端木流水的踪迹。
栖云崖崇山环绕,崖底更像是迷宫一般,负重伤的端木流水降落时险些没站稳,崖底的迷雾比想象的要重,日落西山,天色逐渐暗淡。他毫无血色的面孔上,透露出一股隐约的青灰之色。
忽然一头饿狼从迷雾中扑出,被生生咬了一口,让人猝不及防。迷雾随风散去,更多的恶狼曝光在视野中。断壁残垣之上,残尸百里,让人不寒而栗。
「呵,我这运气。」端木流水自嘲道
「撒雅鲁一族?今天是什么日子,来了一个又一个。」蓝色羽翼编织披风的少女骑着一匹白色野狼,戴着可爱的兔子面具出现在端木流水的视野中。
「喂!你是不是看到有一个姑娘被丢在这里。」
「新王一党,杀了吧。」少女认出了端木流水佩戴的端木家信物道
端木流水承受着疼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看对方的穿着应该是前朝一党,方才来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她的气息,难道是前朝强者?
「栖云崖我之前来过,我怎么从未见过你?这里离门霞城不远,你就不怕新王找到这里吗?杀了我,新王必定来寻。」
硬打不是办法,只能智取。
「杀你一个,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少女一跃而起,掏出后腰上的匕首,速度极快。端木流水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刀势,很直接,无法处防,唯一的办法就是使出比他更快的进攻!
端木流水没有兵刃,全靠双指接住了对方的利刃,一时间速度竟然打了一个平手。
「你很强,要不是你身受重伤,我定不是你的对手。」把匕首插会后腰上。
「你也很强,前朝一党中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号?」端木流水庆幸的笑了笑,如果对方继续进攻,自己真就接不下了。
「这次放你一马,速速离去。」
「不行……呃,我要带那个姑娘走。」耳朵上鲜红的血顺着脖子流下,他还在强撑着。
「跟我来吧」呲溜,坐回狼背上道。
少女带着端木流水来到自己的营地,入口及其隐秘,残岩之下另有一番天地,小茅屋外是栖息的狼群。看样子没有其他撒雅鲁或者说是人族的痕迹,端木流水松了一口气,还真怕自己跑到前朝本营去了。
「我的狼捡到她的时候还活着。」
「那你为什么没有对她下手?」细心发现思清的伤口是上了药的
「我只杀新王一党,她又不是。」
「呵,那我还真是荣幸~」
「杀了你,后果比杀了新王更严重,新王死了,我族将会再立新王。如果你死了,端木家不会放过我。与其杀了你暴露我自己,还不如等待时机刺杀新王。」
「盗梦魔咒那次时机这么好,我怎么没见你出手?」试探道
「桃夭长老回来了,我打不过。」
「嘿~」端木流水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完就赶紧走」语气一直都很平淡认真,就连自认自己能力不足的话语时都听不出她的情绪。
「如果桃夭长老一直在,怕你是无缘出手了」端木流水还在试探着,此人的资料并不是端木家的信息网中。
「桃夭长老同样可以弑王,况且端木家的家主也可以弑王不是吗?」
虽然听不出她的情绪,带着兔子面具也看不出她的表情,但从进入茅草屋开始她的视线就一直在思清身上,唯独这句话是对着端木流水说的。
端木流水带着思清离开后,回头望去,狼群与山崖消失在重重迷雾之中。连个名字都不知道的神秘前朝一员……身形矮小,女声,匕首为武器,兔子面具,前朝工艺蓝色羽毛披风。
夜晚,端木流水终于看到了有一盏明灯,小屋门前有一樵夫在劈柴。
「哎呦!二人伤的怎么这么重?快随我进屋,娘子,快出来帮忙。」
只见小屋出来一名妇女,但此人是撒雅鲁一族,看样子不是前朝一党,端木流水放下戒心。一个人族,一个撒雅鲁怎么住在栖云崖崖下?
只见那名妇女不停的在空中比划,附近没有灵力波动,应该不是在施咒。
「原来你们是我娘子的同族,我娘子是一个天生的哑巴,请二位不要见怪。」
那名妇女又在空中比划了一下。
「哦,我娘子会一点医术,这位小姐的伤不打紧,但这位公子的伤就麻烦点了,要不我明日送公子下山去门霞城的端木家看看。」
「不用了,我的伤势不打紧,主要是这位姑娘的伤……咳咳,还请帮忙。」
「什么?哦,那好,公子如果你不舒服的话请和我娘子说。」
「你是聋人?」思清醒了问道
那名妇女继续比划了一下给男子看。
「哎!小姐你醒了,哦,你怎么知道我是聋人?」
「你应该是后天听不见的吧,我是药王戚百草的徒弟。」
那名妇女一听,立马跪下来磕头恳求着,手不断的比划着,希望思清能治好夫君的耳疾。
「你先起来,我会帮你的,别担心。」
两小夫妻,男的叫强哥,女的叫阿珍,几年前搬过来的,就图栖云崖清净。就这样二人暂住到两夫妻的家里,家中简陋,也是临时收拾出的柴房给端木流水休息。
深夜,思清未眠给端木流水调配药汤,无奈端木流水闭门不见,男未婚女未嫁,还是避嫌的好。
「你又救了我一次,谢谢。」
「……」端木流水愧疚的无法作答,说起来都是因为自己才把思清牵扯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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