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现在怎么办。”女孩躲在哥哥身后紧紧揪住衣摆讪讪开口,“爱人如爱花,这句话最初不就是……不就是爱人像养花一样吗?”
孟云烟撇眼瞧着这位“弱不禁风”的小女子,视若无睹的继续超前走到许言身边与她并排站立。转头仔细瞧着那些挂在不远处的路灯,路灯竖立在宫殿的四周发出惨白暗淡的光,几只扑腾翅膀的灰白蛾子停靠在灯泡上不过几秒霎时化为灰烬。
“看到了吗?”孟云烟问。
沈乐凌不免心生疑惑:“飞蛾化灰吗?在这个只围绕女王旋转的世界不喜欢的东西直接化灰不是很正常吗?”
“……”
众人不吭声,有的被吓到不敢乱下猜测。有的静静思考希望能从蛛丝马迹中找出点有用的线索。
但首先要明确一点就是——能埋在地下的只有花吗?
大家都想到了这点但谁都不肯吱声,不知从哪里出起来的风卷起沙土如同银针般蹭着许言的脸向前飞去。
是细沙!
可这方方正正一眼望到边的小花园里除了那像和了水的黑漆漆的黑土外哪里还能有像戈壁一般的沙土呢?
“我们太肤浅了,”许言道,“能埋在地下的不只有植物。死的活的都有,我们……”
“这个先等等!”这声音如同车祸时的那辆肇事车,横冲直撞,许言没说完的话被它生生堵了回去。
地中海男说:“先等等在讨论什么黑土沙土的。我们到这破花园多久了?”说完求助似的望向陆启。
陆启也不在乎以他的这个身份到底能不能告诉他,只象征性的抬起空空如也的手腕说道:“——啊,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那不就更奇怪了吗?我们不因该走到哪哪有士兵看着我们吗?唯一没有士兵的时候除了有女王的时候就是现在和剧院啊?这么咱么这次自由了那么久?!”
他用“自由”一词也不完全错,至少是让他们在这四四方方的小院了自由了那么“一会”。
这句话的不无道理,从进入副本的那一刻起他们便没了自由,漆黑一片的区域似是什么NPC都不敢靠近。
“如果这片土地算是这条副本的禁区的话,那咱们必须珍惜此时限有时间。”沈乐凌分析道,“况且还有一个猜想,这花园的光线和外面的光线对比那么明显是不是还说明只有黑暗区域才能保证咱们不被监视。”
可这宫殿里里外外灯火通明。
剩下几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可正当许言还想说些什么时沉闷的毫无生气的钟声游荡在宫殿四周。那口钟正是宫殿正上方的那古铜色式的英式老钟,与这哥特式的建筑到有些格格不入起来。
那声音低沉粗哑索命魔鬼一般回荡在空旷寂静毫无生气的城堡中,不知何时出现在花园门口的女王这次穿上雪白长裙迎接着她的“客人们”。众人脑子里都会想着沈乐凌那句“况且还有一个猜想,这花园的光线和外面的光线对比那么明显是不是还说明只有黑暗区域才能保证咱们不被监视。”他们观察着女王的一举一动确实如沈乐凌所说的一样,她的确不想靠近着破旧花园半步。
那件白裙的版型很好将女王的身材衬托的高挑美丽,收紧的腰身光是看着就叫人窒息,浓密的棕发也被她盘再头顶更显得庄重优雅。但最让人注目的确实那白裙尾那一圈沾染上的暗红,左胸前的被暗红划去的黑色国王象棋再一次出现,女王像是打赢了胜仗的将军而那被划去的棋子这是她英勇的证明。
“我的客人们。”她珊珊到来,“奔波了那么久,不知不觉已到休息时间。”
“你们会喜欢我为你们准备的房间的。”
走廊上装饰的奢华优雅,金灿灿的壁灯发出幽幽白光把一侧木制橱窗上的蓝宝石照的熠熠生辉。所有的摆件无一不透露出城堡的主人到底有多么纸醉金迷。走廊的墙上挂着一幅幅被红油漆划去双眼的贵族画像,多数画像都以男性为主极少数有女人的画像身旁也必定站着一位穿着雍容华贵的男性伴侣。
沈乐凌站定在其中一幅画像前凝视许久从队伍的中前方落后到最后方——那幅画正是为他们带路的女王的画像。唯一不同的是这幅画只有女王一人,她头顶着别的画上只有男性才佩戴的王冠眼神从容不迫的从画上穿透落在沈乐凌脸庞。
“我为客人们准备了四间房间,祝大家能平安的度过这个虚无的夜晚。”不知何时女王出现在沈乐凌身旁微笑着看他,“其余的人已经在那边等你了,请你不要到处走动。”她的话任然令人摸不着头脑。
她接下来就没有了动作一步一步慢慢退到阴影之中最后消失不见。但众人已经没有精力为女王刚刚那汗毛直立的行为害怕,姐弟俩惊疑不定的来回张望女王为他们准备的这四间房似有种宁可什么都没有的在这走廊过夜也不要去相信女王说的每一句话。
“八个人四间房,明摆着要我们分房间。”
“我要和哥哥一起!”
“这么大个宫殿就给我们四间房?!”
“……”
七嘴八舌的吵闹围绕在这条诡异的走廊,他们的这四个房间在走廊的最尽头但也只有最尽头的壁灯发出些微弱的光,墙面上的画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每个人的眼神都从里到外的透露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许言叹口气,“那哪两个先第来选?”
“……”原本还吵闹的那三人瞬间熄声。
沈乐凌无声的望向陆启却发现对方早已投过来的挑性的眼神。
沈乐凌:“……”
他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的跳,抬手捏了捏眉心毫不客气的开口:“都跟你一组那么长时间了,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么爱出风头?”
“彼此彼此,您先?”
就这样在众人炽热的目光中沈乐凌推开了离他最近的一扇红金镶边的木制门。和他预想的一样——奢华的装修、一堆堆眼花缭乱的装饰、两张盖着红色被子的床和……被整整齐齐排列在透明橱柜里看着像人体器官的标本。
本想打开自己房门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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