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檬明了,顺着话讲:“不吃了。”
“结账,走吧。”
走出商场,散步往家慢悠悠走去。
许舒檬依旧乖乖跟他后面。
周祠预防她还抓着这个问题不放,提前冷着嗓子开口:“再问今晚你别想睡个好觉,听懂没。”
许舒檬既来之则安之,嘟囔:“那我回我自己家睡。”
周祠双手插兜停下,欲言又止的低头看她:“你!”
许舒檬仰头,突然有点讨好地冲他甜甜一笑:“我!”
夜风有点冷。
这几年溪城的天气就是这么怪。
白天热,晚上又冷。
偶尔下点雨,春日汽让空气湿度都变得黏黏糊糊起来。
周祠伸出手臂搂住她脖子,恶作剧地捏着她脸颊扯着玩。
笨。
人家让你来当说客,你还真说。
真想揉死你。
许舒檬被迫脸贴着周祠的侧腰,在桎梏里挣扎:“放开,压我头发了啦。”
周祠力气比她大,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任由她打扮的小小孩了。就是不放。
她使出绝招,掐了下他劲瘦的腰。
周祠下意识往反方向躲了下,深呼吸,敏感地带,身体出了反应。
他腾手握住她捣蛋的小手,嗓音低沉问:“这儿是能掐的吗?”
许舒檬在他臂弯处,眼睛亮亮地反问:“怎么就不能掐了。”
臂弯处的她,头发有些乱,几分凌乱美感。
细碎灯光在她眼底铺出星光,照得少女惹人疼爱。
周祠气鼓鼓,扣住她后脑勺,使得她脸埋进自己温热、坚实的左胸膛里。
闷闷的喊声从衣服处传来:“救命!”
一分钟后,他嘴角勾笑了一下。
接着突然放开怀里的人,重新插手入兜,侧脸看向别处,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许舒檬站直,整理好被弄乱的发,觉得这人又开始莫名其妙了。
她没忍住骂了句:“毛病。”
-
时间就是消除人类记忆最好的霍格沃茨魔法。
过了一个星期了,许舒檬便也渐渐开始忘掉当初的尴尬。
洛灿依旧是热情的,但是至少没怎么再私发消息来‘打扰’她。
搞得许舒檬都开始怀疑,他当初在微信上的那些关心和慰问,到底是真的只是直男式的套近乎,还是别的。
算了,与其想那个,还不想想这个星期的期中考试。
四月尾了。
这是许舒檬考进一班后,第一次经历的大型考试。
有次跑操结束,人流走着走着,她就和班主任王朗汇到了一起。
王朗趁机开导:“你后期奋起直追才进了我们重点班。平时上课认真,作业质量完成的也不错。我问过各科老师了,他们对你的印象也很好。”
“这次期中考试,不要紧张,正常发挥你的水平就行了。”
“安心考。老师相信你。”
许舒檬连连点头。
王朗的话也是给她吃了一枚定心丸。
她做事容易比别人慢半拍,那天谈话之后,就更加开始努力。
后来许舒檬跟舒妈打电话聊近况,说了老师对自己的寄语。
“檬檬好样的!妈妈永远对你有信心。”
舒妈毫不吝啬的表达自己对女儿的支持。
许舒檬打心底里感激,虽然爸妈常常不在自己身边,但情绪价值却从来没有缺席过。
两母女聊天到最后,舒妈也同步给了女儿一个消息。
她所在的项目现在开始要长期出差,而许爸本身就是驻扎在隔壁省的分公司,临近下半年,也是要忙得不可开交的节奏。
许舒檬知道大人有很多无奈,为了家庭,也是为了家人。
她收拾掉失落,反过来安慰舒妈:“没关系的。妈妈。我和周祠一起就行了。”以前也不是一起过,现在也无妨。
周祠,周祠。
某种特殊的纽带将两人联系在一起,仿佛从出生开始,冥冥之中,命运就开始让原本平行的两条人生轨迹逐渐靠拢的转动。
放了学两人一起写作业。
大部分时间她都需要熬到很晚。
又累又乏,写到半夜,偶尔几次她在书桌上睡了过去。
对学习的担心,对未知的分数压力,让许舒檬哪怕入梦了,也依旧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乘坐在汪洋里浮动的贝壳船只里的不安乘客。
迷迷糊糊,腿弯传来一阵有力的托抱。
她好像在波浪席卷中,突然抓住了桅杆。
不晃了,踏实了。
求生意识让她手臂绕牢桅杆,拼了命搂住。只是,这个桅杆为什么是滚烫的、热的。
再然后,安全抵岸。
她小小的身子缩进软绵的棉花被窝里。
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放松,最后沉沉睡去。
又是一个周五难得空闲的夜晚。
两人吃完饭,许舒檬把碗放入洗碗机,摁了开始键后,就拆了根雪糕,双腿并拢侧放在沙发上,开始放松看起偶像剧来。
周祠下楼去了。
穿了双耐克拖鞋,跟个大爷似的晃着出去买饮料。
没一会儿,人回来了。
许舒檬看他大包小包,阵仗挺大:“你买了什么,这么多。”
站冰箱前,把买来的饮料和易拉罐添好,周祠扒拉开另一个小袋子,露出里面装的东西。
许舒檬看过去,略惊讶:“我用完了?”
周祠弯腰冻了两瓶可乐进冰室:“昂。你快了吧?”
许舒檬算了算:“是快了。但我也不知道准不准。”
周祠把东西放进洗手间,洗完手后,接着手指骨节一弯,单手抠开一听七喜易拉罐走过来,眉梢微挑:“这玩意儿还分准不准?稀奇。”
气泡发出咕噜上涌声。
许舒檬重新撑回脑袋,目光放回电视剧里,顺其自然道:“对啊。休息不好、压力大都可能影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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