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元,你回軍營多調些人過來”龐山民果斷的說:今天劉玄德他們既然敢動手,那我們也不需要跟他們客氣,他們不來就罷,要是來了直接出手。
“是”龐統也是一臉的氣憤,大聲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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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出了什麼事了?”這時劉琦跟李珪走到前面來,看到這情況是滿臉的錯愕。
“還能怎麼回事?那劉玄德欺人太甚”龐山民這回是真的發火了:在城門口攔我的人不說,還砍傷了季才。
“一群瘋子”劉琦簡直怒不可遏:已經不只一次叫他們不要再出現,可他們聽不懂就算了,今天居然動手傷人?
“我已經叫士元回去調人了”下人端了水進來,龐山民一面看著荀諶幫楊俊處理傷口一面說:也顧不得會不會驚動劉大人了,反正他們如果過來那是想不驚動也不可能。
“不用了,我已經把人全帶來了,”蒯祺臉色鐵青的跟著龐統進來:這些人擺明了就是要挑戰我們的,剛剛在城門口不只是大肆的羞辱孫主簿,更不斷的嘲諷沮大人跟楊從事他們,說他們不知廉恥,就算官職再高.而且被山民百般倚重又有什麼用?那可是極盡羞辱之能事啊,甚至連要走了都不肯停止,他們以為我會善罷干休嗎?
“真的?”龐山民忍不住望向三人,他們只是同時點頭,主要是劉備等人所冒出口的那些話實在太過難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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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若,季才的傷怎麼樣?”龐山民看著楊俊又問。
“傷口不算太深,只是劃了很長一道”荀諶忍不住說:差一點就傷到筋脈了,要是真那樣的話,只怕這左手就要廢了啊,而且流了不少血。
“我去讓他們多拿些止血散跟活血丹來”李珪一聽立刻說:還好我們這邊什麼藥品都不缺。
“那邊實在太過份了”龐統憤憤不平的說:誰不知道劉玄德一直十分記恨楊從事當初拒絕他的延攬,甚至當面給他難堪的事,尤其楊從事這一年多來推薦了不少人給堂兄,他又很得到堂兄的重用,好多事都交給他處理,劉玄德只怕早就牙癢癢了。
“算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他們了”楊俊嘆了一口氣開口:那些入不得耳的酸話更是聽多了,只是我本來是打算在荊州多待一段時間的,之前有並州的朋友跟我說公高人可能在荊州,本來是打算利用這次到處找找的,可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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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高?楊大人說的莫不是荀緯荀公高先生?”蒯祺卻是發問了。
“正是他”楊俊點頭:公高論才學跟能力都是在我之上的,只是他當初眼見袁家必敗,又不願可能得在曹操底下做事,竟連封信都沒留就離開了並州,這幾年我是一直在找他,卻是毫無消息。
“季才,我看你最好躺一下”荀諶小心翼翼的替他包紮好之後又說:就算傷勢看起來不嚴重,可只要稍微不留神的話,很容易變成重傷的,更何況你的臉色不太好啊。
楊俊雖然還能正常說話,但事實上他的臉色看上去相當蒼白啊。
“也好”楊俊接過劉琦遞過來的藥丸服下之後終是點了頭。
“我去吩咐下人把後堂收拾一下”劉琦說:楊大人在那邊休息我們可以隨時照應到,也不至於驚動到父親。
“子泰,我們的人傷亡情況怎麼樣?”龐山民走到大廳外,轉頭問蒯祺。
“死了好幾個”蒯祺是直搖頭:說起來今天的事實在是我們太輕忽了,沒有派足夠的人保護沮大人他們,別說孫主簿了,他們兩位也都是文官.都不擅長武功啊,哪打得過那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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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們的錯”沮宗走過來:這事我也有責任,本來是想著州牧府距離不遠,進城之後一下子就到了,才沒有帶太多人,又怎麼會想到正好碰上那群瘋子?
想到劉備剛才公然的嚷著要他們立刻把孫乾這個叛徒交給他,甚至大罵龐山民的事,沮宗簡直是火冒三丈。
“算了,現在說這些於事無補”龐山民揮了揮手:現在我們多防範著點也就是了。
果然不出眾人所料,才一個時辰就有侍衛進來報告說似乎一直有人在附近探頭探腦,對街也有人在鬼鬼祟祟,但似乎是看到州牧府前面有這麼多人守衛,不敢冒然行動啊。
“大公子,我聽說這陣子的公務幾乎都是你跟蒯大人在處理?”龐山民看著桌子上的竹簡問。
“對,這段時間瑣事幾乎都是我跟異度在管”劉琦回答:重要的才會呈報給父親決定,我想父親應該是希望讓異度早點進入狀況吧,免得將來正式接手時手忙腳亂。
“主公是有點太看得起我了”蒯越苦笑了一聲說:我也已經是五十四歲的人了,就算接下州牧之位也不知道能做多久?更何況這責任可不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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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大人,您不需要妄自菲薄”龐山民微微一笑:我會說希望你替我掌管荊州一方面固然是因為您最能讓世家服氣,可如果您沒有這個能力我也不敢開這個口啊。
“其實兄長,如果要讓世家服氣的話,習文徵老大人也是個人選不是嗎?”劉琦說:要論在荊州的名望,他可絲毫都不輸給異度。
“這一點我也知道”龐山民也說:只是我之前跟習老大人談了兩次,他都說自己年紀大了,身體也不是很好,況且又已經離開官場十多年了,實在沒辦法再擔這麼大的擔子,我也不好勉強他。
“文徵兄的性子我知道,一但他決定的事就沒有改變的餘地了”蒯越點頭:不然那邊的人怎麼會一再被趕出他家的門?他可是我們這些世家中第一個看清情勢的人啊。
“劉玄德倒也就就罷了,可如今連徐元直跟諸葛孔明都多次上門找碴”習禎走進來說:甚至不知長幼尊卑的多次當面辱罵叔父,之前甚至跑到承業家去,連六叔一起罵,幾位叔父都是早已忍無可忍了,又怎麼可能會再幫他們?
習繼,即襄陽記中的習承業,習禎的六叔父習藹之子,在他們這輩兄弟中排第五,只比習禎小一歲,他年輕雖輕,學識卻相當豐富,在荊州很有一些名氣。
其實習繼當初本來是跟習禎還有習庸一起去冀州的,龐山民也已經許了他左軍師參事的官職,沒想到習藹卻突然病倒,而且病得相當厲害,而習繼又是獨子,自然是應該在身邊照顧的,結果這事就因此拖了下來。
而這也是為什麼劉備他們會公然上門的原因,就是意圖說服習繼放棄去冀州任職。
諸葛亮可是非常直接的講了,這是老天爺特地給承業兄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要他好好認清誰才是真正值得效忠的主子.千萬別像他兩個從兄一樣不知廉恥呢。
他甚至說承業兄如果改投他們主子,不但榮華富貴少不了,還能留在荊州照顧自己父親,這才是真正忠孝兩全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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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習繼根本不理他,連門都沒有讓諸葛亮進去,直接叫侍衛擋在門口,就任憑他們在那邊叫。
沒想到那邊見進不了門竟瞬間變臉,指著習繼破口大罵啊。
“他們早就沒有長幼尊卑這四個字了”提到這事龐統是一肚子火:甚至都已經幾次敢在老師面前拔劍了好吧,劉玄德甚至不只一次的辱罵老師跟叔父。
提到這件事眾人的臉色也都很不好看,劉備在吃了幾次虧之後不敢再公然找龐德公跟黃承彥的麻煩,就把所有的火力都對準了水鏡山莊啊。
“我之前就已經派了一些人保護水鏡山莊了”蒯越忍不住搖頭:只是水鏡先生喜歡清靜,一直不希望有太多人整天待在自己家門口,我們也沒辦法。
“友若,季才怎麼樣了?”龐山民看到荀諶走出來便這樣問。
“已經睡熟了”荀諶說:我又讓他吃了一粒活血丹,看起來氣色倒是好了些,脈象也十分穩定,萬幸總算沒有傷及要害哪。
眾人一聽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神色也放鬆了一些。
“大公子,我開一張方子,能不能請您派下人去抓內服的藥”荀諶轉向劉琦:我擔心季才可能會有發燒的情況。
“這是當然的,我立刻吩咐底下的人去辦”劉琦說:兄長,今天就讓楊從事在這裡休息吧,晚一點我讓他們多弄一些吃的送過去,除了服藥跟換藥之外,也要補充他的體力才行啊。
“也好,反正我也得留在這裡”龐山民點頭:劉大人病成這樣我實在沒辦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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