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这么晚了，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梁承欢慵懒地声音。
“哥，我，我想找你一起喝一瓶校门口的汽水”，邓佑文放下心来，有些仓皇。
“好，今天这么晚了，明天晚餐的应酬我就推了，好困，先睡了”，梁承欢那头先挂了电话。
邓佑文一把抱住孟芽，哽咽地说：“都要好好的，老婆。”
“既然都是青玉结的一部分，梁承欢都已经被顶替过了，恐怕李寒冰？”陈小明担心地说。
“苏桃你说得对，自从李寒冰纳入怀疑对象，我就不定期派便衣盯她”，赵城东切换了停止播放的投影屏幕影像。
屏幕上显现了两张李寒冰不同背景的照片，一张她穿着工作服在便利店当收银员，另一张则是她在甜品店包装新出炉的糕点。
“你们觉得哪里有问题？”赵城东背起手来。
“李寒冰我见了好几次了，她什么时候这么年轻了？”陈小明奇怪道。
“哪张照片？”赵处问道。
“两张都是”，陈小明笃定地说。
“可是看起来也没有什么苍老的特征啊？”孟芽疑惑地问。
“眼神，李寒冰从来没有过这么积极的眼神，她总是给我一种悲凉的感觉，就像她的名字”，陈小明解释道。
“他们拍照选的是她突然一阵阵容光焕发的时候，也就是这两张的来源”，赵城东补充道。
“他都能够控制整个青玉结了，他还在等什么？”邓佑文不解地问。
“时机，天时地利人和的时机”，陈念冷静下来答道，“如今龙王已出关，他不过是个**凡胎，哪来的自信明目张胆用整个龙宫去做法啊？”
“事到如今，李寒冰和梁承欢被他控制，我们太被动了”，陈天很担忧。
“别忘了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替身换命，他无非现在找不到替身才盯上了青玉结”，陈念严肃分析道，“赵处，兴盛市乃至邻市有方案记录以来，人口失踪案悬案里面身强力壮那种，拿到收集一下。他跑不掉的。”
“你说人口失踪案？”赵城东恍然大悟，“我刚来局里的时候，跟着师父专门调查兴盛市的人口失踪案。就像轮回一样，每十多二十年就会有一个大小伙子凭空消失，没得彻彻底底，渣都不剩。”
“替身条件这么宽松，为什么南宫璟现在找不到了？”陈小明不解地问。
“我的桃妹妹啊，你以为替身换命的受益者就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吗？”陈念解释道，“他自己的身体一直在衰老，他只是靠替身吊着命，有一个年轻的视觉幻觉，是他自己的混元在掌控一切。现在五百多年过去了，他的肉身很可能没法承受替身的献祭了，必须换个办法才能活下去。”
“好吧”，陈小明涨知识了。
“赵处，您说说这些人都是在哪里失踪的？”陈念严肃问道。
“我们当年也不是没有关注过地点，不过就算都在那个小范围，我们多次出警调查都没有结果，只好搁置了”，赵城东无奈地回答。
“哪儿？”
“老城区，也就是现在的城中村，现在改建叫老城新街，当年那里叫百家巷”，赵处非常熟悉。
“李鱼家住的那条街”，陈念背后发凉，“他选那里确实明智，人员流动量大，备选人多，不容易被发现。实在可恶！”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陈小明有些发懵。
“叮咚~”
孟芽打开刚到的信息。
“有结果了！我哥说，那种那天留下的香他听过，是一种很小众的烧香，价格不菲而持久不散”，孟芽想起来。
“都是哪些人在用？”赵处问道。
“据说可以养身，都是些上了年纪积蓄雄厚的老年人，叫长命益寿香”，孟芽看着手机屏幕念着。
“哪里有卖的？”赵处追问道。
“我哥说是出自一家叫留香轩的私人铺子，只有店家邀请的人才能进去消费，这个香也是流传在这些顾客里才有了名气，外行人很难知道”，孟芽解释道。
“有意思，是时候会会这家店了”，陈小明跃跃欲试。
“喂？老胡，你帮我调一家店的营业执照”，赵处火速出击，“对，在以前百家巷那条街，叫什么留——留香轩。”
几秒后。
“什么！没有？你看看同音词这些呢？”赵处有些惊讶，“行，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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