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水了,欠了五章,唉,明天再说
改完男主名字才想到符验=敷衍
算了吧谢解元更难听
想写阴湿男怎么写成娇气男了有点恶心
鬓边柳絮谢音学会了下棋,每每赢得大柱不剩一毛,她指尖挂着飞镖把玩,嘴里嚼着一根狗尾巴草。温良在宫中遇刺之后,一直在家中养病,已经时至四月,宫里派人来慰问他,假借探病,实则打探他的伤势。宫里来的人走了,他才能从榻上下来。谢音心中有一个问题,但始终没问出口,她揣着心事和一兜金条走到武器店。“客官里面请,小店新进了一批刀剑,都是最好的铁匠千锤万练出来的,削铁如泥"。老板拔下自己光亮的头上所剩无几的头发,轻轻放在一把剑上,割断的发丝掉落在地上,他摸摸自己的大耳,献宝似地将剑捧到谢音面前。“客官,这把剑只需两根"老板露出白花花的牙龈,举起两根手指,“两根小黄鱼就能带回家"谢音有些不耐烦地瞟了一眼,“包起来吧”“好嘞”老板屁颠颠捧着剑跑到柜台,抽出一张牛皮纸。“慢着"一道声音响起,“你手里拿的剑是之前的那把吗,在人眼皮子底下弄虚作假,你这店的招牌还要不要了?"老板不慌不忙地挤出一个笑脸“客官在说什么,小人怎么听不懂?"谢音回过头,萧瑾摇着扇子走了进来,“你方才对这位公子说,这把剑削铁如泥,但你手上的这把,连色泽都不一样,说,什么时候掉包的?"谢音抢过老板手里的剑,色泽不一样,确实不是之前的那一把,只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剑。冰凉的刀刃直指喉间“你骗我?"老板咚地一声跪下来“大侠饶命阿,小人一时鬼迷心窍,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吧""饶了你?你拿这把剑骗了多少人"老板说“大人,大人,小人只骗了这位公子一个,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他也没想到第一次玩这种把戏就被发现了,趴在萧瑾的脚边不断祈求。谢音黑脸,"你的意思是我好骗吗?""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大人你们饶了小人吧,我再也不敢骗人了。“音说“把钱还我"老板战战兢兢将金条放到她手上,“她只给了你两根?"萧瑾笑得温良无害“”嗯?"老板从胸口掏出两根,再次放到谢音手上。“谢谢你,不然就被骗了"谢音将两根金条递给他,见萧瑾不接,她强行塞到他怀里,认真道“这是你自己勒索的,我不要"萧瑾笑得眯起眼,将金条妥善安放,说“好,算我自己勒索的"。谢音点点头,准备离开,被萧瑾叫住,她扁扁嘴“我今天不想听你吹笛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你今天想听,我也吹不了,没带笛子"萧瑾笑道“只是想请你吃杯茶"谢音喜欢喝茶,但不喜欢只有茶叶的茶,她喝了两口就放下茶杯,萧瑾捏着茶杯轻轻晃动。两人坐在茶楼的最高层,底层有评弹《声声慢》吴侬软语婉转绵长,“寻寻觅觅,冷冷清清,月落乌啼月牙落孤井。”萧瑾用手指在桌上打着节拍,闭眼沉迷其中,他们的座位靠近窗台,和煦春风从窗外吹进来。一曲闭,萧瑾睁开眼睛,一片柳絮掉落在谢音的耳鬓,她侧头去看对面的说书人,并未注意柳絮的存在。"你干什么"谢音捉住萧瑾的手,警惕地看着他。萧瑾拨下柳絮,将手摊开,“你看,只是一片柳絮"。原来是她误会了,谢音有些不好意思地放开萧瑾。萧瑾收回手,说"你好像对我戒备心很强",他语气颇有些受伤。谢音说“你别伤心,我对所有人都这样"萧瑾似乎是挤出一个微笑“没关系,我没有伤心,就像我上次说的那样,伯牙常有,钟子期难寻罢了"对面的说书人说的口吐唾沫,简直能从二十步开外喷到谢音脸上,她有些无奈地说“下次你带笛子来吹给我听吧"萧瑾得逞般笑了“好啊"谢音瞬间后悔,真不该答应这人,但谁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谢音只胡乱应了邀约。温府正在收拾行李,似乎要出远门。谢音回到温府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走廊上的灯被点亮,尽头有一盏油灯跳跃着火光。温良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你回来了"谢音坐到他旁边,问道“他们在忙什么?"“陛下下令春猎,父亲要跟着去,我和你也要去“谢音缓缓靠近他,温良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然而她只是伸出手,捡起掉落在他肩上的柳絮,摊开掌心给他看。“看,一片柳絮"谢音站起身掸掸屁股的灰走开,温良从头红到脚,他一只手抚上自己的伤口,伤口已经结疤,距离伤口仅有两寸的此去至少半个月,大柱留在府里驻守。谢音的钱都穿在身上,余下的行李只有几件衣裳,没有什么可带的,衣庄在他们走前送来了新的飞鱼服。一身苍青色,银色护腕,她活脱脱一个少年郎,走在路上引得女眷频频回头。温良也着苍青,与谢音的少年气息不同,他更多的是一种君子之气。围猎尚未开始,早上大队人马到了岳麓山脚下,到中午才全部驻扎了一半。温旭是文官,他们的帐子扎在女眷附近。四月份的岳麓山郁郁葱葱,放眼望去都是大片的绿。谢音百无聊赖地从树上揪下一片叶子拿在指尖玩。据她不到二十步远,轻快的女声响起:“你是谁家的小公子?”,谢音应声转头,少女着一身明黄色,发饰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晃动,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她。没等谢音开口,她就自顾自地说道:“我是宰相府的大小姐,你认识我父亲吗,他可厉害啦,他是我们大梁的宰相。“谢音扔掉手中的叶子,说道:“你说过了,他是宰相”。少女嘟起嘴走过来,围着谢音上下打量:“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是谁家的小公子?”谢音微微低头,让少女和她视线齐平,“我不是谁家的公子,我只是侍卫”少女笑着问“那你叫什么名字”,一双杏眼扑闪扑闪,“我叫俞竹,因为我娘生我的地方种了很多竹子”。谢音本想走开,但见俞竹马上把家底都要抖出来,她淡声道:“谢音”俞竹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谢音,好像女孩子的名字啊”,她合掌道:“那我们就算认识了对不对?”“阿珠,你又到处乱跑了“,一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走过来,虽然听起来像在责怪她,但他语气宠溺,俞竹跑到他旁边撒娇,“哎呀哥哥,我就是出来透透气,哪有乱跑,爹爹要做好多事,每天有那么多人要和他说话,他太无趣了。”男人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你小心我告诉爹爹,你说他无聊“。他抬头看到谢音,少年剑眉星目,神情漠然,腰间挂着一把长剑,长发高高束起,几缕碎发飘在额前。他问道”这位是“俞竹说“他是我刚认识的朋友,他叫谢音”,男人哈哈大笑,双手握拳道:“原来是阿珠的朋友,我叫俞清,威武大将军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连自我介绍都异曲同工,谢音行了个叉手礼以示尊敬。“兄弟,我要带妹妹去看马球,先告辞了,改日再会“。他牵着俞竹离开,俞竹蹦蹦跳跳,回头朝谢音调皮地眨眼。谢音回到营地的时候,帐子刚刚扎好.温良问“他们要去看马球,你要去吗?不打马球的话也可以去吃茶。“谢音说“有枣茶吗?“温良说”没有,但我带了枣“趁着没人注意,温良用宽大的袖子罩住茶杯,往杯中放了几个枣子,面无表情地递给谢音。谢音背对他喝完才转过来。马球场是一片围出来的草地,在中间设有球门,周围坐满了达官显贵。谢音看到那抹明黄色,离她并不远。阴阳怪气的腔调响起,“哟,我们千金大小姐也来看马球啦,您往后坐坐,弱不禁风的,再被马惊着怎么办,是不是要回家跟爹爹告状啊",女子一副飞扬跋扈的样子,扬起下巴挑衅俞竹。俞竹反击道“吴嘉珺,你……"“我……我我“"俞大小姐哭鼻子咯,快让你哥哥来保护你呀“,吴嘉珺捂着嘴嗤笑。俞竹捏着拳头,说道“哼,我知道你喜欢我哥哥,但我哥哥看不上你,我才不会让你当我嫂子呢,你等着瞧吧"她的话显然戳到了吴嘉珺的痛处,“呵,你难道还能阻止你哥哥喜欢谁吗,你哥哥是大将军,我看你就是废柴,琴棋书画样样不会,连马球都不敢打"谢音听着,心想,这姑娘不会真的被激将法激到吧。俞竹站起来说“你胡说,我……我敢!“吴嘉珺的三两好友开始起哄,"那你打一个试试呀“,"试就试”俞竹换了一身利落的骑马服上场,打了半场,被对方死死地压制住,她垂头丧气地骑着马,看到谢音站在远处,她开心地朝他挥手。温良侧头问她“你认识她?"谢音顿了几秒,说道,“她是我的朋友"下半场很明显地能看出来,几个小姐聚在一起报团欺负她,吴嘉珺和好友对视一眼,对方立刻心领神会跟在俞竹后面。最后一球了,俞竹奋力一击,马球以优美的弧线飞进了球门,她欢呼雀跃地挥手,并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她,短暂接触后,对方快速纵马离开。俞竹座下的马开始躁动不安,马脖子使劲往后仰,鼻子里连续打着颤音,前蹄往上抬 ,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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