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万,我没有闺女,可我一见你呀,就觉得亲切像见了闺女一样。”白夫人拉着北万边走边说。
“娘,我以后就是您的闺女呀。”北万说。
“好好,我们去膳厅用早点。”白夫人说。
一个时辰后,“二奶奶可以起来了。”双丫说。花如是正要站起来,白闻柳赶忙去扶着花如是颤抖着站起来。
“少爷对妾真好。妾丢了少爷的脸。”花如是假惺惺地哭起来。
“当然啦。你在里面跪了一个时辰,我在外面等了一个时辰呢。”白闻柳说。其实吧,白闻柳被白老爷训斥了后就到膳厅去用早点了,走到前厅时正好看见花如是要站起来,便赶快去扶花如是,毕竟可以在一个女人面前树立伟岸的形象。
花如是被白闻柳扶着回房,一路上把林北万骂了几百次:林北万,你等着,我在白府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时千和另外两个锦衣卫到临安府衙。其实在时千离开林府的第二天,时千就到过府衙打探情况。
那日,时千还未到府衙门口就被两个高大的捕快拦住。
“干什么的?”其中一个捕快问。
“锦衣卫。”时千说着拿出锦衣卫的令牌。
“锦衣卫大人,快请进。”那个捕快说,另一个捕快跑进去通知林知府。
“林知府近来可好?”时千行礼问,另两个锦衣卫也行了一礼。
“挺好的。敢问大人如何称呼?”林忠正问。
“晚辈锦衣卫同知时千。”
“时大人快请坐。大人们来府衙有什么事吗?”林忠正问。
“四天前白府遭三个蒙面黑衣人入室袭击。当时还在白府的昆戏班人全部被杀,白府的下人还被打伤。最近雇人行凶的事常有发生,所以京城派晚辈特来调查缉拿背后主谋。”时千回答。
“却有其事。昆戏班有十人,只见九具尸体,还有一个叫千千姑娘的尸体未见着。”林忠正说。
“知府大人,那九具尸体验尸了吗?还在吗?”
“验过了,尸体还在,请时大人随我移步义庄。”
林忠正叫来了一个背着箱子,身型中等,留有胡须的男子,说:“时大人,这位是许三浪许仵作。”
“时长恩的义子时千大人,年纪轻轻就实力不凡,久仰大名啊。”许仵作行礼说。
“许仵作也是名扬万里。”时千客气地说。
时千跟着林忠正和一个仵作去了义庄。
“这九个人都是被剑杀死。这两个女子和这两个穿着短上衣的男子应该是在睡梦中被刺穿心脏而死,没有挣扎的痕迹。这两个高大的男子身上有数十处刀剑伤,一个致命伤是被剑刺破脾脏,一个是伤口过深失血过多而死,应当还和歹人有过打斗。最后三人是被剑从背后刺入而死,应当是在逃跑时被杀。”许仵作指着这些尸体说。
说到这儿,时千的心被揪了一下。看着四天前还和自己一起唱戏的人,四天前还和自己商量计划的穆连华,时千皱着眉,紧握着拳。
“这案子最大的疑点是没有千千姑娘的尸体,但白府的人来报案时说昆戏班的人都被杀了。”林忠正说。
“嗯。那三个蒙面黑衣人抓到了吗?”时千问。
“在狱中。是白府的人抓来的。白府的人说当天晚上听见动静就跑了出来,下人们拼了好些力把三个人抓住了。捕快去时那三个蒙面人已经被绑起来了。有一个人腹部被匕首刺了一刀。”林忠正回答。
“白府的人?这么厉害,杀了十个人的杀人魔,被他们当场抓住?”时千故作惊奇地问。
“是呀,白府的手下人应该身手了得。不过总感觉有些不对。”林忠正说。
“知府大人,依晚辈猜想,可能只是白府在演戏罢了。”时千说。
“嗯?此话怎讲?”林忠正疑惑地问。
“这案件中只有不是白府的昆戏班全死了,白府只伤不死,而且有一个人不见尸体,十分可疑。那个千千姑娘应当与白府有不一样的关系,不然怎会都在白府内死了但不见尸体。我想白府的下人和那三个人把昆戏班的人全杀了。三个蒙面人应该是白府雇的杀手,目标就是杀了昆戏班所有人,白府想把这件事和白府撇干净,就让下人和那三人打架,然后把罪名全推到那三个蒙面人上。至于千千姑娘在何处白府的人肯定知道。”时千说。
“时大人果然是青年才俊。”林忠正夸赞道。
“知府大人过奖了。可否让晚辈去狱里见见那三个蒙面人。”时千笑着说。
“请随我来。”林忠正领着时千去牢狱。
“大哥,白老板真的会叫人放我们出去吗?”那三个蒙面黑衣人中最年轻的问。
“应该吧。”那三个中最老的说。
“可是这么多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家还有老人和孩子。”那个腹部被刺的人说。
“嘘。有人来了。”
时千来到关押三个蒙面黑衣人的牢狱,看押犯人的捕快打开门。三个人都不抬头,只坐稻草上冷笑。
“你们真的以为自己还出得去吗!”时千冷冷地说。
三个人同时抬起了头,想看见了鬼一样颤了一下。
随后时千出去了,对林忠正说:“知府大人,这三个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出去,而且要严加保护,小心有人要杀掉他们。还请知府大人调查一下那三人的来历。”
“时大人放心,我会注意的。”林忠正说。
过了这么多天,时千这次和其他两个锦衣卫来就是来询问林忠正对那三人来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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