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道:“对呀,幸而我们早发现他不想和我们一起,只有我们两人多自在,你看他之前最喜欢到武仙长和宗主面前活动,生怕别人瞧不出他的身份似的。”
“他昨儿没回屋。”
“那肯定是心虚,昨天我们晚上聊话他那口气,不就是想和我们吵吗?他就是瞧我们俩好欺负,给我们摆少爷那套谱子看,谁容的了他?便是他到别人那里,别人就那么能忍气吞声的供着这个少爷去?”
“还有还有,你看他昨夜儿我们说他,他也不回,我以为他有多大本事呢,结果挑起事后又缩起头了。”
林浮生只听到这,也知他们后面讲的无非是从细枝末节了说付私的不是,且明白不过是因付私有一段时日求学修炼不得空与他们走动,两人开始疏远付私,而那夜付私提了一嘴教他们小声些,他们便觉付私管的宽,故而说了好些恶话,如今付私年纪也不大,心思敏感,宗门内规定同门间自不能打起来,付私只能避而远之。
林浮生心叹,可这不过是他们二人抱怨,到底也只是口头上说的一些伤人心的话,没做出什么过线的事,只能教付私自己走过这个坎。
宋稳同付私配合十分默契,二人实力也不错,直取第一名,武谦见他**不好,忙问是怎么了?付私勉强笑道:“不是大事,师父也忙,况且我这面还有课业未做,就先去了。”
也不等武谦说什么,付私忙扯着宋稳离开,正在回去路上,林浮生问他:“还愁着?”
付私摇头。
宋稳说:“既不愁,你这脸上怎么没点喜色?”
付私愁叹道:“你们马上就要走了,我舍不得。”
宋稳心内亦不舍,“我们会常来的,要是他们再如此说你,你就和我传信,我和他们吵去。”
林浮生扯他一下,宋稳甩开手,冲林浮生撇撇嘴,“怎么,只许他们暗地里算计人,就没脸和我明着吵?”
付私说:“这倒不必,如今我心情好了许多,再无心问他们的事了。”
且在游学的这些日子里,林浮生日常去宗门各处转两圈,又或去书阁瞧看书,可有几回竟遇着秋夜,只林浮生有意避他,独这一回没注意着,使的他们正面碰来。
秋夜笑道:“听闻林仙者最是喜文弄墨,这里的仙者总予我说您常来这里,今儿巧遇着您了。”
林浮生正取来一本书还未看,与他寒暄两句便把书放去,秋夜觉他怪处,不禁问道:“我与林仙者可曾见过?我瞧着您竟有些面善。”
林浮生说:“我儿时在外四处漂泊,兴许见过一两面,这天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自这回话了,林浮生便也不去书阁,至于武谦常来寻他,或是谈心叙话或是寻他比试一番,且再等武谦高高兴兴的来,林浮生问道:“你那徒弟怎么和别的弟子住在一块?”
武谦说:“他说自己这一生无亲无友的,想同旁弟子住在一块,多交几个友,这样也就不孤独。”
林浮生说:“他近来有些不对,总是没精神。”
武谦略是思忖,“看来我这徒是遭了什么事,他常日里是闷闷的一个人,纵使受了什么委屈恐耽误我,也不会给我说。”
林浮生说:“我只晓得他们是闹了些矛盾。”
武谦吐了口闷气,拳头一握,“回头我便那人揪出来责问一二,我可不能让我徒儿受欺负。”
林浮生一顿,“我见你那徒儿不似爱招事惹事的,依他性子上来见定然要避事,你这般做未必是对他好的。”
闻言,武谦把气一横,乃气冲冲的说:“哪里不好?我的徒弟轮不着外人说去!他们那些没能耐的就知道在背后嚼舌根子!我这徒就是性子软,要是我来,定然一拳抡上去,让拳头教他们个实在!”
眼见他气的不成样子,林浮生想了想又说:“他最近心情太差,要是再将事闹大,断会扰他修炼,不若教他搬到你那面去静静心,待他调整好后再做他论。”
武谦道:“我先把我那徒儿叫来谈谈。”
聊罢,再过一日,武谦一早来带了一坛酒寻林浮生,取盏倒满,一饮而尽,又予林浮生倒上一杯,叹了一口气说:“我那徒儿确实不想将事闹大,可也不肯和我住在一块,我问了,他说什么同门之间,若为一点矛盾而离开,会为人论之以小人心,说了一同乱七八糟,反正我是不明白,不过他现在神色真是不好看。”
林浮生道:“他只怕别人有心,若是他走了,那些人未必不会说他心里有鬼才想离开,便显得他做贼心虚。”
武谦愁的抓抓头,又气又叹,“想这么多做什么,要走就走,与旁人何干?还顾得他们没能耐只会牢骚去?”
林浮生说:“后日我们便要回去了。”
武谦一个打挺,“什么?这么快?这才几日?你什么时候再回来?”
林浮生道:“我也不晓得,得空便来。”
武谦好似丢了魂,喝了一盏又一盏,许是愁闷在心,又或不敌酒力往桌子上一趴就昏睡过去。
直至宋稳与付私回来,付私闻着一股酒气,当即猜到武谦在这,因同宋稳一齐进屋,两人见着武谦正趴在桌上睡,付私唤他两声,宋稳则四处寻林浮生。
林浮生听见动静从另一房间出来,宋稳进去瞧见林浮生无事,松了口气,可脚下却匆忙的走到他跟前,上去握住他的手且扫看良久,林浮生问:“怎么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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