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灯娴不由语塞。
林浮生予他说了两句,宋稳顿时脸色铁青,看着林浮生问道:“你当真要我如此?”
林浮生道:“不会有事。”
宋稳咬牙看着妇人,“我,我!”
林浮生见他羞愤的不肯答应,便替他应道:“你放心,他是答应的。”
白灯娴大惊失色,“什么!”
妇人喜出望外,“当真?”
林浮生:“那能告诉我们了?”
妇人亲自予他们带路,只因到了晚上,寻了一间饭馆点菜,妇人正笑盈盈的瞧着宋稳,饭馆内一众人时时往这面瞥,离得远的几人按着声音说话,坐的近的一声不吭,眼睛有意无意的看过来,一酒鬼喝醉了,瞧着妇人指着她骂了话,“节珍,你夫君不在,你就这般没皮子了放荡起来!不要脸的开始往家里带人!”
妇人顿时没了笑,直直盯着那酒鬼,酒鬼晃了晃身子,手中酒壶一跌,旋即躺在地上,无一人去扶,妇人笑道:“怎么大白日的吃醉里酒偏是爱说胡话,竟连我也不认得,还大言不惭的管起我来,可便是吃的烂醉的见了我也要避让三分,难不成这人是脑子里灌的全是尿。”
那小二见状连连道歉,随后将酒鬼拖走。
菜上来了,妇人虽有意在宋稳身上,可此刻也教饭馆里的人搅混了心情,便予他们指了路就离开,一些人便开始谈论起来,也有自顾自吃饭,再无话说。
宋稳与白灯娴也无心情吃,白灯娴塞了两口便托腮自思,林浮生吃了一些,宋稳幽怨的看着他。
吃毕结完账继续寻去,不多时便走到一处僻林,在林内转了几圈才寻到一间草屋,只还没靠近,但见一只缺了前腿的黄狗冲他们吠叫,打开木门,见是少了一只胳膊的老人出来把黄狗叫回去,随后要关上门。
林浮生道:“老人家且慢,我们并无恶意,只有事想问。”
老人打量他们半会儿,见他们并非倡州人,允他们询问,林浮生想了一想,正欲问话,这是屋内出来一个样貌白净的孩子,约莫十五六岁,那孩子问:“你们是?”
老人道:“你出来做什么?还不回屋!”
林浮生同她相视,乃报林泛之名,宋稳与白灯娴也自报姓名,她便道:“我叫墨服。”
老人把她推进去,“不许再出门!”
林浮生问道:“老人家可认识莫礼姑娘?”
老人一听,神色不耐,“不认得不认得。”
见此,他们只得离去,宋稳道:“他肯定知道些什么,我们就这样走了?不再追问两句?”
林浮生道:“不了,我们先回百和府,你们再守半夜。”
宋稳问:“林仙儿,你是怎么知道墨纵和莫礼有关?”
林浮生:“不知道。”
“那你怎么要寻他?”
“见有他的坟,又是墨姓,猜一下,有最好,没有便罢。”
宋稳:“那又因何不继续问下去。”
白灯娴说:“我倒觉得有些怪。”
宋稳:“哪里怪?”
白灯娴思忖道:“我也说不清,只是我一见墨服,背后总是发寒。”
宋稳若有所思。
行至百和府,便有侍卫匆匆来请他们过去,说是单可及方才教厉鬼索取神志,这会儿昏迷不醒,进如屋内,只见单可及躺在床上,果真是面色惨白,林浮生在他眉心一按,指尖一收光,并取出一段幽丝,单可及醒时满头大汗,又问:“我这是怎么了?”
那旁侍女对他们哭道:“往日爷都是晚上才迷糊时教那厉鬼控制去,只不想方才就要提刀去外面杀人,幸而我们还仔细,那厉鬼在白日里控制不深,我们才有胆子和力气制住爷,她白日里便开始作恶,那到了晚上又该如何是好?”
单可及起身,那侍女连忙扶他起来,又予他喂了些汤药,脸色适才转好,林浮生道:“单府主,我昨儿特意到那林子里转了一回,路上遇见个老人,老人在林子里待了许些年,偏说不曾见过莫礼怨魂,这其中可有什么隐情您不曾说清楚?”
单可及眉心蹙动,歇了半会儿才说:“这其中是有一些麻烦事,那林中有鬼非是莫礼,而是我母亲的魂。”
宋稳道:“那你原先怎不予我说清楚!竟把这事给藏着了!”
林浮生睃他眼,宋稳平静下来。
单可及叹道:“我甚是思念我娘,可莫礼对她有怨,有意附到我娘坟墓前,使我母亲受制于他,我自也跟着受累,故不敢过去,我只怕你把我母亲魂收去,才隐瞒起来。”
林浮生又问:“你母亲魂在那里,她的魂是因怎个缘故而不能平息?”
单可及抿了抿唇,面有不忍。
宋稳急道:“说呀。”
林浮生:“您不愿说也罢,今儿我再去一回,纵您有留亲或是其他私心,她毕竟为鬼,不能常常留存于人世间。”
单可及点头道:“我答应,只有一事相求。”
“你说。”
单可及道:“再过五日便是我母亲生辰,请您帮我见一面母亲。”
林浮生模棱两可,“再说罢。”
说罢,这天也暗了,林浮生原要宋稳留在此处,宋稳满脸是怨的道:“早上才把推给旁人,我是分身乏术的。”
单府主一听,连忙道:“这倒无事,你们只管查去,我又请了一位仙人,想来也快到了。”
宋稳问:“那仙人哪里来的?”
单可及语塞。
宋稳道:“可别是随意从街上拉来的。”
“绝对不是,那仙人名声威望极高。”
宋稳看向林浮生,林浮生并无表示。
单可及想了想道:“若是不好,便教那位白仙子盯着我就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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