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他又燃斗志,一人提道:“我们身子不如从前,想来全上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薛逆冷哼一声,“你们都上。”
秋夜请他们先出招,他们也不含糊,什么疾风恶雨,天地雷动之招,一时昏黑漠漠,千里血赤,灵冲九霄,招招要命的施下,秋夜不觉厉害,定定站在那,见是天上明雷,地间恶火要打到跟前,将手挥去,悉数接下。
他们见此不成,乃持各等兵器冲上前,听个兵器乒乒乓乓打响,有如万炮齐发,这枪劈刺,照心戳怼,那刀砍落,头上横斩,你来我往几回,他们已累了好些,却见秋夜仍噙着笑,想是他为梓璆出头,当下有意嘲笑众人,哪堪得恼怒,只不愿在他跟前丢面子,因相视一眼,齐拿着兵杀去,亦有打不过者,连这什么粉啊同他脸上喷去。
秋夜见他们竟不顾体面来对付自己,便也不收力,手内得来几柄短刀自袖飞去,那些个急功近利,浑是破绽,一时止不住,个个教刀中身躺到在地叫痛。
梓璆冷笑道:“若是凡人也罢,这会儿不过伤了些皮肉,你们就哭爹喊娘了?”
那些人嘴上要强,“你深居于阁,不见一点风浪,岂知刀如血肉之痛!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秋夜笑道:“梓仙人可比你们厉害,也就怪了,你们是一辈仙长,就这点本事?我底下的师弟师妹再不如何,和我几十回合也过的去,可你们一个个油光满面,手里武器非凡,竟躲不过我随意一招?我想薛少主是该查查。”
梓璆便同薛逆抛去一眼,薛逆想梓璆那番话,愈发觉地上的这些人连烂泥也不如,想是眼不见心不烦,因说:“我一个孩子能知道什么?这些事全权交给秋宗主和梓仙长。”
说罢,薛逆便回了屋。
听外面没了动静,薛逆这才出门,见土里洒着那些仙长的血,一抬手,血飞出滴在薛逆手背上。
经此一事,他们回去疗伤,再不敢冒头,秋夜与梓璆暂且代为宗主,什么大事小事一并过目,还翻出前宗主暗导几桩命案,并将此事昭告天下,第二日将之杀去,余下原站于前宗主那几位仙长亦有贪污受贿,任其求情,梓璆依规处置,他们见梓璆雷厉的手段,又有秋夜在后,断不敢多舌亦或多有动作。
这期间满满寻隙去找宋雨说明此事,宋雨只问她若进来,可会把这肚中孩子原来的魂挤开,满满说前几月孩子无魂,后面渐渐生魂,我在后几月进来就无事,宋雨听后,宋雨点头。
自打回去后,满满每晚端着那词来回翻看,想再不多日便能和宋雨做一回真母女,欣喜不已,因这些日子少了那些仙长为难,她可四处走动,得一夜翻来覆去,睡不得,因出门走动,不觉走到花园里,四周本是草野虫嗔,忽而听得阵阵叹息,满满立即息声隐气,仔细辨是薛逆,寻声看去,月光雅韵,一凉亭中风拂帘袅袅,清水仙姿者,愁眉微蹙。
正要去问她为何叹息,可看她望着一滩池水,愁闷不振,满满心里一动,乃化作股烟飞到薛逆身后那丛萱草内,趁之不备,一时从背后袭抱上来,薛逆不由笑道:“大半夜的,怎么还在外面?”
满满吐了吐舌头说:“我又不是凡人,到说我?反而是薛爹爹不去睡,坐在亭里愁什么?”
薛逆说:“我在屋里睡不着,出来解闷。”
满满飞来坐下,“你又在哄人,那宗主死了,喜欢欺压你的仙长也关起来,按理来说,你是该高兴的。”
薛逆摇头,“他们早晚有这日。”
满满凑到她面前,“那是因什么?你说出来。”
薛逆欲言又止,开口说道:“我娘生了我,那时有个京都故迹亡魂复生,她前去救人,可不幸丧命,就此魂入清潭,如今她有形塑来,但魂力微弱,我不知怎么办。”
满满听是这么一回事,顿时心有怜惜,因说:“原是这样,薛爹爹难道忘了我有什么本事,交给我就是。”
薛逆说:“你,”她叹息一声,“我怕误了你的事。”
满满笑道:“不误。”
薛逆见她心切,想了想才道:“我不强求这事,你尽力而为。”
满满却说:“就今夜,我们现在去。”
薛逆带她过几道暗界,辗转几条路,后至水潭前,只见潭水灵澈,清光点点,满满往水中一照,便记起那时第一回见薛逆,原是要哭的,恍然见到她身后有位天上神仙般的女子,到如今才知那竟是她的娘亲,满满势要将之救回,便将愿术灌入水潭,过了半日,见清光荡漾,聚水凝形,薛逆惊喜,可只得朦胧影,那水形忽的落下。
满满也跌倒在地,身形小了许多,薛逆扶起她,“怎么了?哪里伤到了?”
满满摇头,“不过几月她就得返还人间。”
薛逆又惊又喜,“这是真的?”
满满自觉身体疲倦,倒头昏睡过去,薛逆急忙将她抱回房中,又请梓璆来,经一番检查,梓璆道:“只是灵力用去一半,累晕过去。”
薛逆卸了心,又问:“她多久能回灵力?或是我能把灵力传还予她?”
梓璆说:“她十分特殊,是要人间敬奉才能快快好,只在我们这,需几年才能恢复。”
随后梓璆带她出去,“秋宗主把好事事处理干净,再半月就回去,等他一走,你便是无声宗的宗主。”
薛逆问:“怎么是我?”
梓璆携着她的手,碰是寒凉,便握上予她暖会儿,“我好心帮你,你不领情?”
薛逆笑了笑,“你是真心的,还是另有图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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