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嘉康听着云翾的话,看着云翾凝望着自己的目光,他微笑着点点头道“;你的身体确实是太差了,不必再送,等回到南疆我便写信给你,我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身体”。
云翾点点头,小竹送嘉康出了府,看着嘉康的马车离去,十九抱起云翾回了瑞翾居。
在回南疆的一路上,云翾的影子就像一粒种子,直直地扎根在乌兰嘉康的心里,他无数次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己的画像,轻轻抚摸云翾二字,那字写的真是秀美,画上的男人是他,他在画中英俊儒雅,那画上的几点殷红是翾儿的血。
他吩咐下人道“;回到南疆,去找最好的书表店,将这幅画装裱起来,挂到我的书房里,一丁点儿都不许破损”。
随从点头应是,他手中把玩着那支铅笔,想起了云翾深夜里,在病榻上为他作画的样子。他又开始担心,若不是那日晚上他夜访县主府,翾儿该如何是好,她的下人们对她还是有些怠慢了。他想他与云翾不是兄妹却更像是知己,翾儿是他的红颜知己,他这一生有了自己唯一想着牵挂着的人。他学着云翾的法子,将那支铅笔也放在了束腰带里,绑在腰上。直到他回到南疆,开始忙碌大祭祀的事情,还是要在不忙时,拿出铅笔把玩。自从书房里挂起了他自己的画像,他几乎天天要在书房呆到很晚才回卧室睡觉,甚至干脆就睡在书房里。海东青已经送走了,他日日都期盼着云翾的来信,牵挂着云翾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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