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保护

王抑尘气愤难耐:“羽霄,你怎么可以为了他这样对我?”

“我怎样对你了?”依旧漠然的语气。

王抑尘狠狠地“哼”了一声:“你个小要饭的,你给我等着!”就气呼呼地跑出去了,还把门使劲地“哐”了一声。

昙花教主听得心花怒放,不禁就笑出了声。

“你还要趴到什么时候?”

“我那里想趴着了?我是不小心扑下来的,我本来是想立马站起来的,谁让你一直拽着我的大腿不放?”昙花教主嚷嚷地站了起来。

“我那时拽着你的大腿了?休要胡说!”白羽霄的脸颊难得有了几分绯红。

昙花教主一时看的有些乐呵:“你还会脸红啊羽霄哥?我还以为你的脸是冰块做的呢!”

“。。。。。。我何时拽着你的大腿了?”白羽霄不依不饶问。

“就刚才啊?就我趴在你腿上时,你不信?不信我把裤子脱了给你看,肯定都红了,指不定都紫了。”昙花教主说着就开始解起了他的裤腰带,他是存心逗白羽霄玩呢,也料定了他不会真的要看,所以解起裤腰带来那是很顺手。

“够了!”白羽霄果然面露羞涩和尴尬,还将脸瞥向了一边。

“我们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以前跟他么挤在一起洗澡的时候,大家互相搓背,也不见得谁像你这样不好意思啊?”

“你不要再说了!”

“我为什么不要再说了?羽霄哥,我是那句话说错了吗?”昙花教主假装仔细地回想了起来,“是因为我说我们都是男人?还是说大家相互搓背?羽霄哥,你到底觉得那一句话听着不合礼仪了?你说出来我改,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在你跟前说了。”好不真诚的语气。

“够了,不要再说了,休息!”随着白羽霄话落,昙花教主就觉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一样,让他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现在是大白天,我不想睡觉,我要起来走路。。。。。。你快让我起来,我不想被压着!”

昙花教主的哀求在白羽霄眼里只是鬼哭狼嚎,聒噪不堪。

昙花教主叫得口干舌燥还是未能撼动白羽霄的决定,就决定做个挺尸,躺在那里。

但他的心里却是十足的委屈和不甘,想他可是魔界之主啊,可是那个“昙花一开,百鬼齐来”的昙花教主啊!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被小辈欺负,任人宰割。

昙花教主胡思乱想着就睡了过去,这一睡直到耳边传来了一阵儿“窸窸窣窣”的声音才醒了过来。

那声音太瘆人了,吓得昙花教主登时就弹坐了起来,却是不恰,碰到了一处坚硬又毛柔柔的东西上。

昙花教主下意识就想摸摸那毛茸茸的东西,却是才伸出手,就被一只热乎乎的软软的手给捏住了,对,是捏住了,不是握住了,因为他捏的力气很大,让他都觉得疼了。

“你。。。。。。”

“嘘!”耳边传来了一股压得极低的热气。

昙花教主就闻到了那有些像兰花一样的气味,是白羽霄。

他这么神经兮兮地要干什么?昙花教主开始挣扎了起来,白羽霄却将捏住他手的力度加大了。昙花教主一疼,就要叫出来,但被白羽霄及时地给捂住了。

“嘤嘤。。。。。。”

“不要出声。”压得极低的声音。若不是昙花教主跟他挨得很近,怕是根本就听不到白羽霄在说什么。

昙花教主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要不然白羽霄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便安静了下来。

但白羽霄捂着他嘴巴的手却依旧没有要放下来的意思,昙花教主甚是郁闷,但也没有再挣扎。

昙花教主只是奇怪,天色已经黑成这个样子了吗?伸手不见五指?他记得他才睡了一会儿呀,再说了,发生什么大事要这么神秘?连声都不能发了?

昙花教主费力地睁着眼睛,想要看清楚一点儿周围的环境,但是可惜,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也是,他将他的一身魔气还封印着,根本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死不了的普通人,又怎么可能还有特异功能?

昙花教主不再向黑夜看去,而是将注意力全放在了白羽霄的身上。

这个白羽霄还算是有点儿义气,知道遇到危险了把他保护起来。只是不知道他日后要是知道了他是魔界之主,是他们修仙人士的头号敌人,会作何感想,会不会悔不当初呢?

昙花教主在心中狠狠地慨叹了一番,就用他的右手缓缓地攀上了白羽霄的胳膊,轻轻地拍了拍,示意他松开一点儿。

白羽霄不知道是没有感觉到,还是太紧张了,总之还是紧紧地捂着昙花教主的嘴,像是要将他的手粘在昙花教主的嘴上一样。这样窒息的做法让昙花教主片刻后就呼吸不畅了。

他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想捂死他吗?他看出了什么端倪吗?发现他是魔了吗?昙花教主在心中稍微思忖了一下,就开始不管不顾地挣扎了起来。

他先是用他的左右手使劲儿地掰扯起白羽霄捂在他嘴巴上的手掌,见无效果,就手脚并用地开始挣脱起来。

他可不想死啊,他虽然死不了但是却会经历死亡时的窒息感和恐惧感。他不要一再尝试这让他不爽的感觉,他要自由,他要离开他。

昙花教主猛地一用力,挣脱了白羽霄捂在他嘴巴上的手掌,就要跑起来,却是忽然,脑后又传来了一股极强的力道,将他一下子给拉得踉跄到了后边。

昙花教主不想被白羽霄禁锢,就挣扎着想向前跑去,但奈何,他的力道实在是不是白羽霄的对手,只得任命地被白羽霄搂紧了腰身。

“有妖。”白羽霄简单道。

昙花教主顿了一下,就明白了他一直禁锢着他的原因,只是疑惑:他为何不一口气把话说完?非要说一点儿藏一点儿的害得他胡思乱想?

“什么妖?”昙花教主也学着白羽霄放低声音问。

白羽霄却一言不发。

昙花教主气愤极了,但转瞬一想,一言不发就不发呗,反正他既然想在妖的嘴里把他保护了,那他就心安理得接受好了,反正他也没有强迫他必须要保护他,虽然他这个想法确实很无耻。

昙花教主这般一想,就放松了下来,靠在了身后那个又软又硬又香的东西上面。

昙花教主一开始并没有对他身后所靠之物有什么想法,还是听到了一阵又一阵激烈的“砰砰砰”声,才恍然了悟,他原来是靠在白羽霄的胸膛上。

怪不得呢,怪不得呢,他就说什么东西能是又软又硬又香,还能支撑住他整个身体力道的,原来是白羽霄坚实的胸膛啊!

只是,他的心跳声为何这么的狂烈呢?像是心脏要跳出胸膛了?

他这小子是怎么了?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莫非真是有什么疾病所以才表现的这般无情无欲,冷冰冰的?

他记得他在人间听大夫说过,说有些人生下来就心区有疾,随着年龄的增长会心疼,他们不仅要一直吃药治疗,还要做到心如止水,不能大喜大怒。

他就说白羽霄身上怎么会隐隐约约有股淡淡的香味,他起初还以为是他衣服上的熏香,但是闻得久了又发现那不像是衣服上的熏香,到像是从他体内散发出来的香味。他还就想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体香,现在他明白了,那那里是什么体香,是药香啊!

这么一想,白羽霄到还真是悲催,一个前途无量的大好青年,还是白清泽的后人,这以后修行的好了铁定是会得他师傅的衣钵成为大泽山山主,日后统领五大世家,除妖剿魔,匡扶正义,成为人人称颂的无上楷模。

现在好了,有隐疾。有隐疾这在修行上可是大忌,一旦修成金丹那就无法再精进修为,这无法精进修为自然就影响德行,这影响德行那日后这“山主”之位怕是就不会再传给他了。

一想到白羽霄拼死拼活地修炼,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昙花教主就为他可惜,可惜他要荒废大好时光守在那清冷,孤寂的荒山上,到头来。。。。。。

哎,其实想想这也跟他没有多大关系呀,他是魔界之主,他是修仙之士,他们现在可以相安无事,不代表以后还可以相安无事,甚至是说,他现在只要多想想,就能想到他日后手刃于他时的毫不犹豫,所以还是算了,不要多管闲事了。

不过昙花教主又想,白羽霄日后没有什么大作为也不见的是一件坏事,至少日后魔界跟他们这群修仙世家有矛盾要决斗时,他可以看在他今日稍微照顾了他一下的情分上,大发慈悲地饶他一命。

昙花教主觉得这样是极其好的,也是极其可行的,就好整以暇地躺在了白羽霄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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