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逐渐染红，冷汗布满了温澈的脸，本就白皙的脸此刻变得苍白无比。零拿起纸巾擦去温澈脸上的冷汗，撩起黏在脸上的发丝，他必须做的像一些。
温澈没办法去忍耐，小声的痛呼溢出，除了那次枪击，他就没再受过这么剧烈的疼痛了。更何况零根本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用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折磨着他。
伤口越来越多，疼痛也越来越强烈，温澈咬紧下唇，将嘴唇咬出血也没办法去将声音全部咽下。
他明明知道怎么杀了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温澈没办法去思考，疼痛将他的脑袋占据，他快要疼昏过去了。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温澈无法思考或者辨别，直到那份柔软离去时，他才意识到那是个吻。
零都能够感觉到温澈的唇在微微颤抖，本温热的唇此刻却十分冰冷，连血液都暖不了。
他在痛。
零暗了暗眸子，可他没办法。
手铐发出声响，他视线往上，看着因为挣扎而蹭破皮的手腕。零忍了忍，他没办法说，起身冷声道：“今天就到此为止，伤口帮你简单处理了一下，不至于死。”
温澈听着零的声音，脑袋混乱没办法去识别，只听到对方的脚步声往门口去，随后停了下来，似乎在做什么，声音太微小，脑袋太混乱，他没办法去分析。随后脚步声再次响起，关门声传来，宣告着今天的折磨结束。
疼痛的一夜过去，由于双手被手铐拷在床头，现在是能躺着睡了，稍微能比昨天好一些。温澈动了动手腕，瞬间传来了疼痛感，昨天他挣扎的太厉害，手腕上已经出血了。
温澈将脑袋贴着床头，手铐连着床头的铁链有几厘米，但掌握了距离，最长也只能将手腕拉到额头，没办法取下眼罩。
原本以为零会一早过来折磨他，没想到对方到了中午才过来，而且也只是给他刷了牙喂了食物就走了。看来零现在也有任务在身，晚上才能过来折磨他。
这样看来休息的时间也挺多的，能够稍微适应一下那股疼痛，以免扛不住痛昏过去。如果失去了意识，对方对他做什么可都不知道了，那很危险。
同温澈所想，到了晚上零再次来到了房间，现在他毫无反抗能力，只能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只希望他的身体能够撑住，不要失去意识。
疼痛传来的时候，温澈还是忍不住痛呼了一声，随后将声音全部咽下，他不能屈服于疼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零不直接杀了他，反而在折磨他，但他不能因此屈服。
如同在测试用什么东西能够杀了他一般，零用了很多工具在他身上留下伤口。每次都避开要害，不至于致死，结束后又会为他处理伤口止血擦药。
到底是为了做什么？
时间一久，温澈也没办法去思考了，疼痛折磨的他意识都有一些不清晰了。他不知道过了几天，只觉得度日如年，疼痛感越来越强烈。
完全没办法思考了。
温澈握紧了拳头，脑海里只留下了疼痛，耳边的声音也听不清楚了，只能听到属于零发出的独特的清脆的声响。
好痛，好痛。
起初温澈还能够去思考周围发生了什么，零对他做了什么，该怎么逃出这里。几天过去他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疼痛让他意识模糊，嘴里发出零散的呜咽呻吟声，宣告对疼痛的难忍。
高贵的温澈仿佛被摔碎。
“澈…”
“宝贝…”
“…崽。”
“小少…”
耳边传来了朦胧的声音，温澈想要集中精力去听，疼痛却不断将他的意识打散。
是谁，是谁在说话？
“…少爷。”
温澈听到了熟悉的称呼，下意识喃喃：“不渡…”
“…”
对方似乎沉默了，温澈看不见，也听不见，意识模糊的让他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睡去了。
一个轻柔的吻落下，温澈没办法去思考，失神的任由对方亲吻着他，他仿佛失去了触感，朦胧之间只能感受到对方在逐渐往下。
吻轻轻落在温澈的唇上、脸颊、脖颈。
轻轻的痛呼出声，声音零散破碎仿佛发声都是一件吃力的事。这疼痛让温澈拉回了一些意识，直到对方的吻落在锁骨上，他才明白刚才对方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脖颈。
滚烫的血液溢出温暖了冰冷的脖颈，温澈意识模糊的晃了晃头，无力道：“谁…”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肌肤，强烈的危机感不断冲击着温澈的大脑，模糊的意识却跟不上，让他没办法去作出任何反应。
轻柔的触感出现在胸口、腹部、侧腰。
危机感将意识逐渐拉回，温澈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他想要去辨别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侧腰传来的疼痛感又将他的意识撕扯，血液暖着冰冷的身体，他明白对方又在他侧腰咬了一口。
他在做什么，他是谁。
直到大腿被咬了一口，又落下一吻时，温澈才意识到他现在已经毫无遮掩，冰冷的身体只靠着对方的吻和咬出来的血液去温暖。
手心传来温热，温澈微微抬了抬头，手指动了动却无力去握住对方的手。对方握紧了他的双手，手摸上侧腰将他翻了个身。铁链传来声响，温澈趴在床上还无法辨别他的处境。
意识太过于模糊，他仿佛觉得他已经晕过去了，正在做梦。
后颈传来刺痛，危机感刺激着大脑，温澈将头埋进枕头里，他只觉得现在很危险，身体却没办法作出任何反应。
直到被抬起腰部时，温澈的意识才猛然被拉回，危机感一瞬间冲击的他甚至没有去思考，立刻喊了出来：“你在做什么！”
“终于能说话了？”零的声音传了过来，“这几天你都不说话了，叫了你很多次，你都没有反应。”
零抚着温澈的后腰，手指顺着曲线往下，直到底端。成功换来了温澈的猛烈挣扎，他身体有些无力，却依旧想要翻过身换掉这种危险的姿势。
零暗了暗眸子，他懒散道：“你对小少爷这个称呼的反应大一些…我猜是少爷这两个字让你有了反应吧。不渡…是时以渡对吗，你在想着他。”
温澈被按在床上，咬牙切齿道：“你要…做什么…”
“你当真认为我不是什么危险的人物吗？”零附身整个人禁锢温澈，贴到对方耳边轻语，“看到你这副模样，你认为我能够忍住多久。”
“放…”温澈刚出声，察觉到对方动作后猛的颤抖了一下，声音溢出很快被扼制。
“放什么？”零的声音极其轻，轻笑一声咬了一口对方的耳朵，“我会…尽量温柔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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