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自然监管局特别行动处理处处长语气亲和的解释道：“魏局是这样的，据调查，我们在最后发现失联长官的地点找到‘失格者’的痕迹，与最近小规模变异种事件对比后，高度吻合。我们怀疑失联长官和这些变异种事件有关，这些事件虽然规模都很小，但是都是有组织的进行，想必背后有人在计划什么。相比之下，‘烬城’的事情牵扯过多。我们现在还没有明确的证据证实失踪的长官与‘烬城’有关，也没有证据表明‘烬城’与这些变异种事件有关。还需要继续调查……”
中央情报局局长瞪大双眼怒视站在对面的处长道：“变异种事件？证据？她的安全员都已经被她杀了，还需要什么样的证据才能证明？难不成要她在我们大家的面前再杀一个人吗？”
特别行动处处长的声音略有降低，补充道：“不是，但是现在的线索确实难以直接下定论……”
还未等处长继续说下去，开门声便打断了他的话。
中央情报局局长的目光横扫至门前，来人是第二局指挥官李介。
李介向两位局长行礼后，向坐在中间的超自然监察局局长道：“局长，当务之急是找出失联的中央情报局长官，既然‘烬城’是我们唯一能够接触到的当事人，为何不借她的手找出失踪长官的下落？无论如何，她都比我们任何人更清楚当时的情况。您觉得呢，魏局？”李介转回头问中央情报局局长。
中央情报局局长横眉看向李介，半晌后，道：“你小子又要做什么？”
李介微笑着解释道：“令局向来是我们最友好的盟友，这次局里出了这样的事故，我只是想出一份力，能帮就帮一下。”
原本闭目沉思的超自然监管局局长睁开眼看向李介，道：“你有什么计划，说来听听。”
李介道：“既然这件事情的起因是异化物种考察报告会后一名长官失联，‘烬城’刚好也在附近，而且怀疑这件事情与最近城市再次出现的变异种有关。那我们不如直接让‘烬城’参与变异种调查一事，叫她协助找出失联长官。与此同时，我们时刻监控她的举动。如果真的是她所为，想必她很快就会和她的同伙取得联络，这样我们就可以顺着她的信息网，进而得知失踪长官的状况。如果不是她，我们反倒可以借助她的能力彻查变异种一事，进而找出失联长官。”
超自然监管局局长：“那由谁来约束‘烬城’的行为，保障她在任务中的异能使用规范性？”
“我们，由我们第二局来监督。”
中央情报局局长果断否决：“我信不着你。”
李介诧异道：“魏局有更好的人选？”
“没有，但你不行！”
李介：“失踪长官的事情刻不容缓，可容不得我们犹豫半分，这已经是最好的方案。更何况，就在刚才，‘烬城’已经协助我局，将102区的超强变异种解决，她不仅没有伤害长官的重大嫌疑，更说明她仍有利用价值。”
超自然监管局特别行动处理处处长见状，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补充道：“这样如何？‘烬城’的所属关系还留在我们特别行动处，行动方面由第二局安排，我们只做监管职责。”
超自然监管局局长问：“异能安全官由谁来担任？”
超自然监管局特别行动处理处处长道：“既然行动在第二局，那理应由第二局的人来承担。”
超自然监管局局长看向李介，李介点头表示可以担负。
然而，中央情报局局长背靠椅子，语气强硬地表示：“这不是和之前一样吗？谁知道你们在谋划些什么，我的人都失踪了，嫌疑人还在外面闲逛，难不成你们想就这样遮掩过去？我不同意！”
李介解释说：“我们不会就此作罢，也不会遮遮掩掩。我们只是想帮您更快的找到失联的长官，给您和中央情报局一个说法。”
中央情报局局长怒斥道：“我不需要什么说法，你们是给中央情报局一个说法！”
李介点头说是。
超自然监管局特别行动处理处处长突然想到个点子，道：“魏局不相信第二局，那第六局如何？侦查一队的严苛队长可是说一不二的直爽性格。”
中央情报局局长听到严苛的名字后，有点犹豫，思索片刻。
严苛一向不站任何一方，他只拯救处于危难的人们，一个“中立者”或许是个好主意。
李介借机补充道：“异能安全官由第六局的人来担任，任务由第二局下达，所属关系仍然留在原处所有行动都需经过特别行动处批准，每一项都有不同部门分管，信息公开透明，这样如何？”
中央情报局局长低头沉思。
就在这时，超自然监管局局长拿过身旁的一叠纸，随手从笔筒中取出一根笔，道：“所属关系留在特别行动处，任务由第六局派发并组织行动，至于异能安全官？”超自然监管局局长看向中央情报局局长。
中央情报局局长道：“最好是一个与各方都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超自然监管局特别行动处理处处长：“新人倒是符合这个要求，但是新人并没有能够控制住‘烬城’的能力和手段，毕竟她的前任安全官刚发生意外，新人恐怕不敢接近她。”
片刻后，李介道：“我想到一个人选，在今年新调来总署的人中，有一个年纪轻轻便获得多项功绩的人，他是从另一个城市新调派来的，符合要求。”
超自然监管局特别行动处理处处长问：“还有这样的人？”
李介点头道：“他叫白苏爻。”
超自然监管局局长看向中央情报局局长道：“魏局意下如何？”
“你们看着办，三天后，我的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中央情报局局长起身夺门而去，会客室的大门一声巨响。
超自然监管局局长对特别行动处处长道：“调查一下那个新人，符合要求的话，调派去第六局担任‘烬城’的异能安全官。”
“是。”
“还有，调查一下‘烬城’的前任异能安全官，我要详细资料。”
“局长是怀疑……”
超自然监管局局长看向桌面的一摞文件，眼神格外深邃。
“是。”处长转身离开会客厅。
第二局指挥官李介离开会客厅，独自走在超自然监管局总署大厦内。
斑驳的光影打在他身上，仍看不出他的半分神情。
申奇文从对面走来，李介机械般点头道：“申科长”，申奇文点头回应，他向相反方向走去。
“烬城”跟在申奇文身后，与李介擦肩而过时，李介抬起头露出几分笑意。
从窗口照进的光影中，李介迈开些许轻快的脚步走进阴影。另一方向，申奇文的神情格外阴沉，踏入浮光。
双方的交锋一触即发。
*
7月30日22点39分，留观室的电子记录屏上出现“烬城”的第166次出入记录。
申奇文看着电子屏问里面的“烬城”道：“你那个时候也来过这里？”
“烬城”看向申奇文，震惊地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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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月落之地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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