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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定价在一亿三千五百万。
苏客橙装逼地问:“怎么才一亿三千多万,这是不是少了点,不符合我的身份?”
傅平章:“?这才第一件拍卖品。”
汤达仁和他一唱一和:“不如,我们找个人恶意抬高,最后在最高价时夫人你再出手买下?”
康斯福:“??有这个必要吗?”不如捐给我和我家总裁。
苏客橙吸了一口椰子水:“老婆,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多数字?”
傅平章深吸一口气:“流拍吧。”
苏客橙一下子激动起来:“你是瞧不起我是吧?谁都可以看不清我,可你不能。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
男人最不能被看扁的。这句话就跟踩到苏客橙脆弱的自尊心一样。
傅平章:“苏客橙。”他想着,过去他自己都没有一掷千金过什么东西。也许,男人挣钱就是为了让老婆花。他心里安慰自己。
苏客橙很满意:“不错。我只允许你直呼我名字,其他人都得尊称我一句总裁。”
康斯福嚼舌根:“总裁,这下你看清楚了夫人小人得志的嘴脸吧。”
“一亿三千五百万一次,一亿三千五百万两次,一亿三千五百万三……”司仪的最后的话语,准备一锤定音。
南宫偏:“一亿五千万。”
汤达仁犹如炸毛的猫:“冲!夫人冲了他!”
康斯福以为最终价格只终结在一亿多,瞠目结舌:“你们是不是没有拍卖过,这东西值吗?”
汤达仁痛斥他:“千金难买心头好,你懂个锤子。”狗腿地问苏客橙:“夫人,加吗,加多少!一定要给个颜色南宫偏瞧瞧。”
苏客橙摆摆了手指头。
“五千万?一亿?两亿?”汤达仁说出的数字就跟玩泥沙一样。
苏客橙深思:“一亿五千万,我得少买多少幢房子,我得少买多少辆豪车,我得少玩几个男人。给他吧!”
汤达仁入戏太深:“夫人,你怎么会害怕一个小小南宫偏!再说了,这春¥宫图是你的最爱啊!想当初,你研究动作片研究到通宵达旦,拿着的放大镜从来不会漏了每一处的细节,有的时候甚至不求甚解在论坛上求解各位资深的名家大师,如今的你,究竟怎么了?”
“人家毕竟是主角攻,他想要,咱们就当做慈善,让了!”苏客橙在这方面,见风使舵,拎得清得很。
“主角攻是什么?”汤达仁一愣。
苏客橙说:“啰嗦。我说让了就让了!”
台上司仪高兴:“一亿五千万,三次!恭喜南宫先生成交!”
那边南宫偏一愣:
“不是说这是苏客橙的最爱吗。怎么他突然不加价了?”
菠萝头谄媚地说:“或许是南宫先生你的魄力和财力将他知难而退吧!”
南宫偏不是个容易被阿谀的人。
这么一件破东西,居然要了他一亿五千万。亏大发了。
第二件拍卖品,苏客橙非常积极地提价。
南宫偏跟他一直叫板,苏客橙加价,他也抬价。
终于估摸到这件拍卖品差不多最终成交额,南宫偏就会等着苏客橙给最终的价格。
可这一次跟上一回一样,苏客橙最终都没有拍下。
“夫人,你又怎么了?你忘记了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装逼的吗?”汤达仁见第二件拍卖品裸男玉雕又被南宫偏拍走了,心绞痛得很。
“你不是说那个裸男玉雕就是在几百年为了见你,被工艺大师千刀万剐、历经涅槃重生才出水芙蓉般地雕琢而成的吗?你忘了,你说它为了见上你一面,穿越了百年,经过多少寂寞的日子,才等得到高山流水知音般的你?”
傅平章和康斯福在旁边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康斯福窃窃:“夫人原来还有这种变态嗜好!”
傅平章百思不得其解:“……”人淡如菊是哪里传出来的假消息。
同样,心如刀割的人还有苏客橙:“别说了,你越说,我的心就跟被凌迟一样!”
于是,南宫偏又喜提第二件近亿成交额的裸男冰雕。
南宫偏一阵熊猫头无语:“…………”
“你不是都打听好了吗,这几件拍卖品苏客橙志在必得,无论花多少钱?”南宫偏被上亿的拍卖价都听得头疼。
菠萝头:“难道说,是被那个戴邪兽面具的男人给蛊惑了?”
“苏客橙是这么专一的人吗?”南宫偏不解。
花开富贵父子组合,傅贵感到无语:“苏客橙那小子捣乱是吧,叫得那么高最后居然不拍?”
傅花开也一阵心塞:“我看苏客橙今晚装逼到什么时候!”
第三件,是一排从大到小,形状各异,温润雪白的羊脂玉,总共有四个。形状怎么看,都怎么古怪。
傅平章没有怎么看拍卖品的展览手册:“这是什么?”
汤达仁摩拳擦掌:“夫人,你这次不拍下就对不起你吧!”
苏客橙蠢蠢欲动:“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它在我手上的温度。它曾经为我而生,又因为遇不上我,而黯淡冰冷了千百年。如果不是我得到了它,那么别人拥有它们,也只不过是怀璧其罪。”
汤达仁慎重:“夫人,你认为它们真的符合你的size吗?”
苏客橙:“优雅人的世界你少打听。”
康斯福左看右看,都难以启齿:“这……”
傅平章也是百思不解:“你为什么要拍这么一套……玉石?”
“老婆,虽然你空有美貌,可不得不承认自己终究是个普通人,你们这种人很难深入我们这种孤独出世艺术家的内心,不解、好奇、甚至因此而产生的偏见,这在我看来,都是很正常的。”苏客橙婉转地解释。
“你有……了我之后,”傅平章甚至连话都结巴说不清楚,“还,需要它们吗?”
苏客橙摇了摇手指头:“浅陋了。我家里有一个很漂亮的小型博物馆,那里很缺这么一套玉石。”
汤达仁焦急:“夫人,快啊,被叫价了三千万了!”
因为前两次拍卖品,苏客橙跟个搅局者一样,把价格整高了却流拍,所以这下无人跟拍争抢,价格平稳。
苏客橙再贴近傅平章耳边:“你可以配合这个,一起来取悦我。”
这下轮到傅平章难以启唇:“那个,你丈夫傅平章,他知道你这么……活跃在潮流顶端?”
苏客橙眼神特意地变得稍稍做作和淡漠:“你要是想当他的替身,也未尝不可。男人。”
说完,就坚定让汤达仁举牌。
最终,以三千万的低到让人大跌眼镜的价格就拿下了这一套玉石。
傅平章:“……”
康斯福心情很舒畅,就跟这些钱是他赚回来似的。傅平章都没怎么心疼或者庆幸,而康斯福早已情绪如过山车,起伏跌宕,大起大落:
“我之前误会夫人了。夫人是省钱小能手,持家小达人!”
拍下这套玉石后,苏客橙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他又对身旁的傅平章说起了骚话:“如果你喜欢替身play,我也未尝不可地配合你。不过,我丈夫会意大利吊灯,你会吗?”
这是什么东西,你丈夫知道他会这些吗?
傅平章:“…………”
看到傅平章面露难色,苏客橙犹如个慈悲的总裁,宽和一笑:“没关系,你学就好了。浅薄无知不是一个人的缺陷,如果知道了自己孤陋寡闻,而不去知耻而后勇,那么这个人只会沦落成为风尘庸俗的花瓶。”
康斯福听得迷迷糊糊:“夫人又在发什么疯?”
“对了,你尺寸多少,不止那里的,我问的还有全身的。我看需不需要订一个纯金打造的鸟笼,将你整个身体禁锢在里面,当一只日夜为我歌唱的金丝雀?”苏客橙慵懒地动了动睫毛地说。
傅平章半天,问出一句:“你是不是海棠文看多了?”
苏客橙只能望洋兴叹:“‘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留在我身边,慢慢系统学习上流社会的知识,好吗?”
那一边,南宫偏看着苏客橙居然以三千万的捡便宜拿走那一套羊脂玉玉石。
不由气愤:“他还真会声东击西,闷声发财啊。”
菠萝头看穿地道:“主¥席,我看苏客橙兵不厌诈,棋走险招,一定是想方设法绕开你,不与你正面斗争,从而捡漏啊!”
第四件拍卖品。
是一套旧时候皇家猎场的打马而用的皮鞭。
汤达仁更加兴奋:“夫人,你的最爱上场了!”
苏客橙诘责他:“无知。”
转过头来,问傅平章:“你喜欢鞭子打在你身上的感觉吗?”
傅平章:“?”
苏客橙看到了傅平章如南宋州窑青玉瓷的脖颈,那无瑕的皮肤,甚至,可以想象到,傅平章隐忍那若隐若现的美貌。
“勇敢点,喜欢就开口。”
傅平章:“无福消受。”
苏客橙给出了一个满意的眼神:“很好。我喜欢你犟嘴的模样。”
转过去,跟汤达仁秘密沟通:
“夫人,你不是说很想试试当小马驹的感受吗?”
苏客橙再三澄清:“我都说了不是。”
汤达仁看穿他似地:“夫人你也太拿我当外人了。”
苏客橙以一个看异类的目光看向汤达仁:“说多少次了,是当小绵羊,你忘了,‘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每天她拿着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王洛宾《在那遥远的地方》)’。”
汤达仁:“夫人,你在枫叶国学艺术的时候,有像你现在记歌词这么刻苦用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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