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仙羚答应了,她也不好在人家婚礼上明抢。
只是若是裴胥婚礼之后不将还阳剑还回,那她便得动点手段了。
裴胥很快就到了谢府门口。
搀扶谢双卿的却不是她的侍女,而是一位弟子,看这弟子服,分明就是衡阳宗的弟子。
“这位是?”裴胥问谢双卿道,有些微怒。
他知道谢双卿如今反悔不想去圣都,为此他们爆发了争吵,只是,他没料到她竟这么快便与衡阳宗的人如此密切了?
谢双卿没理会他的话,径直上了轿子。
裴胥纵使不悦,也不好说什么。
他一路警惕地张望着四周,看有无那刺客的身影出现,但一路到了裴府门口,都没见那刺客的身影,
衡阳宗的弟子还一直跟着他们。
裴胥看向弟子。
看这弟子服,应当还是个新弟子。裴胥十分不屑,像蓝仙羚这样的大弟子他还会给几分面子,像这种刚入门的小弟子,他完全不放在眼里。
裴胥派小厮拦下了那小弟子,不让她跟着谢双卿进府。
“你就待在府外吧。”裴胥鄙夷道。
那弟子笑嘻嘻道:“不是裴公子邀我来的吗?”
裴胥听罢只觉衡阳宗真是越发衰败了,招收的弟子也越发地不入流。
他只是礼貌性地向衡阳宗发出了请帖,请地还是长老与宗主,这弟子算什么?敢在这胡言乱语。
两位长老不来也罢,竟派一位刚入门的小弟子来。
他吩咐小厮继续拦着那弟子。
很快,宾客们都来到了裴府,其中有许多是受裴胥所托,来助他捉拿那刺客的。
一位年纪看起来与裴胥相仿的术师道:“裴兄,堂堂男儿,受此屈辱!”
“待婚事过后,便立即般往圣都吧,我瞧着衡阳宗如今越发落败,定守不了定地斧。”
另一位道:“当年下界之时,还受裴兄所助,不然还真逃不过那妖潮!”
“说起来,还要多谢宋兄,出手破开那堤坝,不然,以我们的速度恐怕真会命丧下界。”
“一想到丧命下界那种地方,是何其悲惨。”
“那妖族竟已如此可怕了,幸而都被困在下界。”
“不知下界现今如何了?自从那次,我已不敢下界了,上次日月门开启,我并未去。”
“许术师恐怕想不到,下界如今有一人。”
“谁?”
“随靖秋!”
“随靖秋?她竟在下界?她当年没死?”
“不仅没死,还带着流火剑潜逃到了下界,五年前赤霄与乾坤派出那么多弟子,便是为了寻她与流火剑。”
“当真?”
“当真!不仅如此,我还听说风家那次在下界丢了冰刺,现在都没寻回。这消息啊,我也是近日才知。”
“这些话,可切莫在风家人面前说。”
“那是当然。”
众人又讲起了下界那次令他们心惊的妖潮。
“好在最后关头赶回来了。”
“下界也是无能,竟连区区防御阵都守不了,每五年竟要我们去加固那道阵法,差点害得我们命丧于此。”
“那地的人都如此,不好好修炼,不思进取,只图活命。”
“话说那随靖秋竟潜逃到了下界,诸兄,这可是一个好机会,那流火剑与冰刺如今都在她手中。”
“随靖秋如今怕是只一介老妇,经与赤霄乾坤一战,估计已经彻底不成气候。若我们下次下界时去寻她,说不定真能将流火剑拿到手。”
“只是不知,那老东西如今是何境地?能敌得过你我几招啊?哈哈哈哈哈”
几人言语间好像已经想象出随靖秋又老又残,然后落败与他们手下的狼狈模样。
沈归荑站在这几人身后,听地戾气直升。
她鼓起了掌声,道:“好一群不要脸的贱人,没皮没脸,倒也活地自在,只是叫旁人恶心。”
几人脸色一变,纷纷看向来人,又瞧见她身上的弟子服,以为是方才说衡阳宗的坏话被她听见,故意找茬的。
一术师怒道:“衡阳宗的?你们来此作何?”
沈归荑笑眯眯道:“奉师命前来,只是不小心碰见你们这几个废物,真是倒了胃口。”
“你说谁是废物?”其中一位武群的奇卦师怒道,他刚准备靠近沈归荑,便被她的灵压压迫地双膝跪地。
“你!”武群没想到这样看着年轻的一个小弟子灵压竟然如此强悍。
这些他双膝跪地德朝着这个小弟子,倒好像是在给她膜拜一般。
其余人想要上前来,被沈归荑同样用灵压压迫地跪下来。
“说你们是废物还真示范给我看。”沈归荑笑眯眯道。
“住手!你这弟子真是嚣张至极!”武群道。
此时,裴胥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动,他走了过来,瞧见了沈归荑的身影,不悦道:“你怎么进来的?”
沈归荑脸上还是挂着笑容,道:“都说了是裴公子邀请我来的,我怎能不来呢?”
裴胥觉得这弟子真是胆大妄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硬闯进来,还羞辱他的宾客。
他都怀疑衡阳宗故意今日来找他的茬,不仅派蓝仙羚来取还阳剑,还派出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来找事。
他今日还要捉拿那刺客,哪有功夫应对衡阳宗。
他刚准备吩咐人驱赶这弟子,便听身旁人提醒道:“吉时已到。”
裴胥只能先行离开。
而武群几人也在小厮的安抚下坐在了主桌上,与他们同坐一桌的,还有宋玄章。
几人有些惊讶,宋玄章他们知道,是宋家人,如今还回归了主脉。
裴胥将几人安排坐在一起,显然是助他们与宋家结交。
但宋玄章知道,裴胥只不过将约定捉拿那刺客的人安排在一桌罢了。
他听从宋悬黎吩咐,助裴胥捉拿刺客,与他一起的,还有影卫阿瞳,只是阿瞳一向待在暗处,不出声响。
一道人影在他们这桌坐了下来。
宋玄章有些奇怪,裴胥的座位都是安排好的,他们这桌的待会负责防备那刺客。
武群几人却看似阴魂不散的沈归荑,怒道:“你来作甚?”
沈归荑不理会他,只是将手中的铜钱往桌子上一掷。
武群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沈归荑摊开手掌的铜钱:“我算得了一卦,这卦象上说,今日这门亲事相克,与之有关的人都会死。”
她转头看向愤怒的武群,道:“尤其是你们这桌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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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瓮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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