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贤和帝听罢姜卿墨关于本次科举的安排后,点头称赞。
姜卿墨又道:“陛下,臣还有一桩私事想要奏请陛下。”
“说吧。”
姜卿墨拱手:“此前,陛下曾为家妹姜盈与六殿下赐婚,原定婚期因为出了一些变故而取消,昨日祖母同臣提了一句。”
贤和帝揉了揉眉心:“最近事情太多,朕确实是把此事忘了,冷尚书,最近的吉日是哪一天?”
冷闵上前,恭谨道:“回陛下,本月初十便是吉日。”
“那便初十吧。”
……
初十本是个吉日,然而却下起了大雨,好在李崇丰早已将花轿换做了马车,新娘子总算没有被淋。
雨虽大,宾客却一点不少,行礼过后,姜盈便被搀扶着入了新房等候,李崇丰则在外接待宾客。
“诶?刘大人,你这便不对了,今日六殿下新婚,可不能喝太多冷落了佳人。”
李崇丰笑笑:“这点酒不妨事,难得二位大人肯来,崇丰先干为敬。”
两人赞了一句忙喝下杯中之酒。
十几杯之后,李崇丰转到了楚山河与谢长歌他们这桌:“七弟,话不多说,一切都在酒里。”
楚山河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祝六皇兄与皇嫂白头偕老。”
李崇丰又看向谢长歌:“谢掌司,今日我大喜的日子,这杯酒你可不能不喝。”
谢长歌拿起酒杯:“这是自然,长歌祝六皇兄与嫂子早生贵子。”
“哈,借二位吉言。”
酒过三巡,宾客已经有开始离席的了,楚山河、谢长歌互视一眼,默契一笑,双双起身。
可行至正殿门外才发现雨下得更大了,路上还有不少积水,楚山河柔声道:“你身上有伤不能淋雨,在这稍等片刻,我去把马车赶过来。”
说完也不给谢长歌拒绝的机会,已经撑伞离开,谢长歌眸中划过温和笑意,她的伤早就好了,不过被人这般呵护的感觉真的不错。
“谢掌司,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七弟呢?”
谢长歌敛起笑意,清冷道:“夫君他去……”
李崇丰打断:“他也太不体贴了,竟然留你一人在这雨中。雨这么大,六皇子府内有客房,不若你今日便暂住在六皇子府,待雨停了,我亲自送你回去。左右今日留府的宾客不少,也不会惹出什么闲言碎语。”
谢长歌:“多谢六皇兄好意,但不必麻烦。”
李崇丰笑了下:“今日我成婚,谢掌司的祝福可是真心的么?”
谢长歌点头:“自然发自真心。”
李崇丰轻轻嗯了一声:“无论如何,今日能见到你,我心中还是欢喜的。”
谢长歌:???
“说实话,这婚事并非我心中所求只是形势所逼而已。”
是不是你心中所求,关我屁事,同我再这抱怨什么。谢长歌不可见地蹙了下眉:“姜家嫡女,想要求娶之人不少,怎么听着还委屈了六殿下似的。
也是,如今的六殿下今非昔比,太子禁足后,从前支持太子的势力纷纷转投殿下门下,一时之间有没有姜家倒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反倒是姜家有些急了。”
李崇丰垂眸:“无论从前还是现在,若是有的选,我都不会与姜盈成婚,毕竟谁不想与自己心爱人之相伴一生。”
谢长歌已经有了几分不耐,她可没心思在这同一个无关紧要的醉鬼瞎扯:“六皇兄,天色不早了,长歌告辞。”
李崇丰看着谢长歌离开的背影,揉了揉头,他这是在做什么,无故同这人说这些做什么。
……
新房内,姜盈已然等候许久,听到开门声,紧张地握紧了衣角。
李崇丰行到她身侧,挑开了喜帕,柔声:“娘子,你真美。”
姜盈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
李崇丰笑笑,拿起一旁的红色酒杯递给了姜盈:“娘子,该喝合卺酒了。”
姜盈接过,两人喝过合卺酒后,李崇丰轻柔地握住姜盈的手,低身吻在了她的唇上。
姜盈更加紧张,李崇丰低身将人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为她一一卸去头上的金玉装饰,而后附身上去,柔声:“别怕,我会很小心地珍惜你。”
说完再次吻了上去,温柔缱绻,很快姜盈便沉醉在这个吻中,开始笨拙的回应,李崇丰缓缓地解开姜盈的衣带,而后随着一声嘤咛,两人彻底坠入了**之中。
然激动之中,李崇丰竟然脱口而出:“长歌,我要你,我还想要更多。”
原本无尽欢愉的姜盈一瞬间如坠冰窟,谢长歌!新婚之夜,他的夫君将她当成了谢长歌!
近乎疯狂地索取过后,李崇丰沉沉睡去。姜盈却一夜未眠,身上的痛与心里的痛重叠,她紧紧攥拳,谢长歌,今日之辱,我定要你加倍偿还。
……
第二日,清晨,李崇丰醒来满脸愧疚:“娘子,昨晚我太孟浪了。”
姜盈笑了一下:“可惜了,殿下如此卖力,在您身下承欢的却不是谢长歌。”
李崇丰眸色微沉,昨夜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到了后面情动之处,身下之人竟然成了谢长歌的模样。
“妾身既然嫁给了殿下,心知此生此世只能依附于殿下,自不会将此事说出,不仅如此,妾身还可助殿下时常见到心上人,甚至帮殿下得到她。”
李崇丰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想不到六皇子妃竟然如此大度,只是姜盈切莫多做多余的举动,否则后果自负。稍后还要去宫中请安,快些整理一下。”
入宫拜见贤和帝时,刚好碰见了谢长歌与楚山河在陪贤和帝用饭,贤和帝便命人加了两双筷子。
贤和帝温声:“盈儿,若是老六慢待于你,尽管同父皇说,父皇帮你教训他。”
姜盈笑了下:“父皇放心,殿下他待儿臣很好。”说着下意识地拉了下领子,想要遮挡。
贤和帝看向李崇丰:“看来这桩婚事很合你的心意,说不定很快朕便能抱上孙子了。崇河啊,你也得加把劲啊,要不朕给你送点东西补补?”
楚山河尴尬地咳了两声:“父皇,大可不必。”
用过饭后,四人拜别贤和帝,一同出宫,姜盈忽然开口:“长歌,我新得了不错的茶,你可愿来六皇子府中坐坐?”
谢长歌:……
姜盈又道:“我初为人妇,有些事情不太懂,想要同你说说。”
谢长歌:……
姜盈还要开口,楚山河笑了下:“六皇嫂,我与长歌说好了一会儿要去拜访一位旧友。”
姜盈了然:“那只能下次了。”
楚山河两人走后,李崇丰拉着姜盈快步上了马车:“姜盈,别去招惹谢长歌。”
“怎么?六殿下怕我害她?”
“害她?凭你还想害她?我是怕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姜盈冷笑一声,李崇丰叹了口气:“罢了,你想作死,我也拦不住你。”
……
“你说姜盈今日是什么意思?看样子李崇丰似乎并没有邀请的意思,该不会这两人昨晚发生争执了吧?”
楚山河笑了下:“他们俩就是打死了一个也与咱们没关系,倒是长歌,你什么时候让为夫真真正正地做个男人啊!今日用饭时父皇还以为我……若是再这么下去,弄不好,父皇都以为我不举了。”
谢长歌尴尬地咳了两下:“要不今晚试试?”
“当真?”楚山河满眼喜色,“你当真答允了?”
谢长歌轻轻地嗯了一声。
楚山河压抑不住喜色,抱起了谢长歌,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在一天的盼望中,夜幕终于降临,楚山河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回了房中,却不见了谢长歌,这到手的人不会又飞了吧。
正想间,谢长歌行入,头发还有些湿,她走的时候,楚山河还没有回来,如今一入门就撞上楚山河炽热的目光,下意识地就想跑。
楚山河早已看出她的意图,在她退的一刹那,已经欺身上前,拦下了她的去路:“怎么谢掌司这是想临阵脱逃?”
谢长歌心虚道:“谁……唔”
楚山河已经吻住了她的唇,谢长歌下意识地想要把楚山河推开,楚山河抓紧她的手臂将人抵在了门上,撬开紧闭的牙关,品尝索取着口中的香甜。
很快,谢长歌便沉醉在了这个吻中,察觉人不再反抗,楚山河松开了谢长歌的手腕,低身将人抱到了床上,附身上去,吻得更加卖力。
趁谢长歌不注意时,手上摸到了衣带轻轻解开,缓缓褪去……
吻也从唇到了耳根脖领……
“长歌,我忍不住了,会有些疼。”楚山河沙哑说道。
然而不等谢长歌回应,剧烈地疼痛感已经袭来,谢长歌闷哼一声,她是真想将人给踢下去,可没等她动作,楚山河先动了起来……
很快谢长歌便沉浸在这种欢愉之中,情动时忍不住轻轻呻*吟……
缠绵过后,已经是后半夜了,谢长歌只觉腰疼得要死,平日她练功都没这么疼过,日后必须节制这人一些。
楚山河却一脸得意,披上了外袍命人备了水。
试过水温后,回到床旁低身就要抱谢长歌,谢长歌忙把被子拉得紧了些:“你干嘛?”
楚山河笑了下,温声:“抱你过去……”
谢长歌脸上一红,垂眸:“我,我……我自己来。”
然而楚山河已经把她抱起,谢长歌羞得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前。
洗过澡后,谢长歌已经睡着,楚山河怜惜地将人轻柔地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后,轻轻地将人拥入怀中,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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