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挽接过,双手展开。
是上启的边防图,不过和她之前看过的不一样,这张图上多了几个红色的圈。
沈挽眉心一跳,神色紧张,问:“这几个圈怎么回事?”
沈竟深深叹了口气,道:“如你所见,画圈的几个地方已经逐渐被秦国占领,之所以还没有走露风声是因为朝廷出了叛徒。”
沈挽惊诧地抬起头:“你是怀疑二皇叔!”
沈挽很笃定!
沈竟深深叹了口气:“不管是谁我们都要尽早把这颗毒瘤挖出来。”
沈挽:“父皇可是有主意了?”
“没有。”
……好吧。
沈竟挥了挥手:“罢了罢了,你才回来先回去好好休息。”
“是”
长公主府。
一个梳着清髻,身着浅色衣衫的丫鬟站着门口张望,神色焦急,见到沈挽回来,飞快的跑过去接住沈挽的手。
这便是沈挽的贴身丫鬟——残雪。
“公主,你可让奴婢担心坏了。”丫鬟的语气里隐隐带着埋怨,但更多的是担心。
沈挽笑了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沈挽把小月亮的缰绳递给门口的侍卫,然后径直朝府里走去。
残雪跟在后面像老妈子一样念叨,沈挽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她转身,道:“残雪,我刚回来身子倦的不行,你去烧水我等会沐浴。”
残雪:“奴婢现在就去。”
残雪离开后沈挽耳根子终于清静了,她转身就去了书房。
书房的桌子上放着一封信,沈挽拿出里面的信纸。
上面只有一句话。
——锦安楼一切准备就绪,但听大人安排。
落款是一个风字。
沈挽看完后就连着信封一起烧了。
她正想着什么,眉头拧的很紧。
“公主,水已经放好了。”说话的不是残雪,是另一个丫鬟妙竹。
沈挽推开书房的门,看见门口的人愣了愣,不为别的,只因为她这张脸太过于熟悉了,这不正是她现代世界里的小师妹吗!
不过她反应很快,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只是道:“妙竹你去帮我拿一瓶祛疤膏。”
闻言,妙竹瞪大眼睛,紧张问道:“公主哪里受伤了?”
沈挽按了按眉头,又来了,这两丫头怎么老是一惊一乍的。
“你只管去拿便是,我等会还有事情要吩咐你。”
……
沈挽脱掉衣服躺入沐浴桶里,皱着的眉头缓缓放松下来,疲惫的身体在此刻终于得到放松,她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帘子外,妙竹问残雪:“公主的祛疤膏现在给她送进去吗?”
残雪犹豫了一会儿,道:“等会在送进去,公主应该是累及了让她再多休息一会。”
半刻钟后,残雪把衣服放在一旁,轻轻唤了沈挽两声。
沈挽没醒,残雪又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
沈挽睁开眼,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又闭上,像是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
沈挽声音里尽是疲惫:“妙竹,你传信给海棠,让她不惜一切代价查清楚靖王和秦国之间的交易。”
“是。”
“残雪,替我上药吧。”妙竹走后,沈挽淡淡道。
她只穿了白色里衣,那条狰狞的疤暴露在残雪眼前。
残雪倒吸一口凉气,却也没说什么,只跟着沈挽的脚步来到床边。
见沈挽像没事人一样,残雪出声道:“公主,下次有任务你还是把我和妙竹带上吧。”
沈挽不明所以,问:“怎么了?”
残雪叹了口气,接着道:“公主,奴婢知道你武功高强,但带个人在身边也有个照应不是吗?你受的伤已经够多了。”
沈挽听出来了,这丫头是在心疼她呢,好笑道:“知道了,下次一定把你们带上,这次是个意外。”
残雪小心的替沈挽上着药,看着狰狞不堪的疤痕,不由得抱怨:“这伤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好了。”
沈挽无所谓道:“这有什么,我身上又不差这一道。”
残雪:“……”
她说的好像也是。
“你说暮岑去幽兰阁做什么?”突然的,沈挽像是想起了什么,问残雪。
残雪摇了摇头:“莫非他知道了什么?”
沈挽:“不排除这个可能,但问题就在于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国师应该没有告诉柳扶苏。”
残雪:“要不然我半夜偷偷去把他绑来问问?”
沈挽:“……”大可不必。
沈挽:“罢了罢了,阿昭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残雪:“将军才打了胜仗呢,估摸着下个月便能回京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沈挽不知在想什么,头也没抬的说。
残雪走后沈挽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抬头便看见从窗外撒进来的月光。立马跑回沐浴桶旁边,捡起刚刚的衣服翻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里面的玉佩。
玉佩通体雪白透亮,血红色的纹路早已消失不见,沈挽举着玉佩在月光下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特别。
下一秒沈挽头一偏,一根食指长的银色细针从她脸旁边擦过。
沈挽拿过架子上挂着的白色披风披在身上,越过窗户纵身上了屋顶。
沈挽猜的不错,屋顶上站着的人一席白衣,手里拿着白色扇子,在月光的照耀下他那张脸似乎更好看了。
此人正是暮岑,对此沈挽嗤笑出声。
“侯爷夜登我公主府所为何事?”
暮岑眉毛微挑,语带玩味:“没什么事,就想来看看你。”
沈挽才不信这人说的话。
暮岑像是看出来,淡淡道:“你不信我?”
沈挽拢了拢披风,道:“夜探女子闺房这种事侯爷都干的出来,我为何不信?”
暮岑啧了一声,语调微微上扬道:“你我既是未婚夫妻又何来夜探一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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