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困在回忆里和记忆中的你永远在一起.
钟锦礼百无聊赖的上着数学课,突然想起来和穆晏声上的第一节数学课。
在意识到自己又想起是回忆,不自觉扬起的笑容突然一僵。
钟锦礼懊恼的摇了摇头,想把脑子里东西都清空。
一节课下来钟锦礼都在心无旁骛的听老师讲数学课,没有去偷看穆晏声。
反而用余光看见穆晏声往她的看向的方向看了好几次。
钟锦礼不理解,但还是多一份自知之明,少一分自作多情。
万一他看的是其他人呢,反正不可能是她。
或许他真的偷看过你,但是他不喜欢你。
你在偷看他的时候,他也在注视着你。
感觉他喜欢我,但暗恋最多的就是错觉。
你永远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我都在关注,即使不在一块我也想尽办法去了解你的一切。
下课的时候,黎槿蕊转过身问林梧彬之前的同桌是谁。
钟锦礼自然是听见他们之前的同桌是谁,黎槿蕊话锋又转向钟锦礼:“钟锦礼,你之前的同桌是谁啊?”
钟锦礼听到同桌二字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强装镇定的开口:“穆晏声。”
黎槿蕊点了点头:“原来是他呀。”
林梧彬则是一副顿时了然的样子看了一眼钟锦礼,莫名有一种心事被猜透的感觉。
这个话题也就此揭过了。
钟锦礼撑着头朝着穆晏声的方向做作业,时不时抬眼瞅穆晏声一眼。
穆晏声依然是在那坐着写作业,写的写的钟锦礼看着他就走了神。
裴朝茹突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拍了钟锦礼一下:“这么明目张胆的看着人家了,你要想开了从暗恋变明恋呀。”
钟锦礼被吓得回过神:“你可别打趣我了。”
裴朝茹笑着继续打趣:“你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生怕人家看不见呀。”
钟锦礼想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只是写作业写的写的走了神而已。”
裴朝茹哇了一声:“写作业还要头朝着他写,你可真是敬业呀。”
钟锦礼听出来了裴朝茹的阴阳怪气,算是败下来了,有些尴尬的用手把脸蒙住。
裴朝茹把钟锦礼的手从脸上拿开:“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啊,你要是有一天跟我说你不喜欢他了,母猪都能上树了。”
钟锦礼有些尴尬,怎么又被你知道了:“知我者还是你也。”
裴朝茹笑着说:“你这么疯狂的喜欢上一个人,都成为纯爱战神了,现在越看你越陌生,快把之前那个钟锦礼还给我。”
钟锦礼挑了挑眉:“她回不来了,青涩单纯的她被我留在了过去。”
“留下的只是一个喜欢他到无法自拔,甘愿被困在回忆里的钟锦礼。”
裴朝茹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苦呢?”
钟锦礼反而不说话了,最恨自己明明什么都看的那么透彻,却还深陷其中执迷不悟。
钟锦礼看着窗外:“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只知道他追随光,我追随他。”
“我想和他并肩,想和他永远的在一起。”
钟锦礼觉得自己快魔怔了,那天看着你的眼睛,我也想过永远。
裴朝茹:“幻想总是很美好,可是现实的你们不是这样的,反而距离离得越来越远。”
钟锦礼假装无所谓,可无数瞬间都在刺痛着她。
“那我就困在记忆里和记忆中的他永远在一起。”
钟锦礼在睡前还在想会不会再梦见穆晏声,不自觉的梦见他也成了一种期待。
穆晏声看着钟锦礼没有说话,二人也都没有先主动开口,仿佛都对敞开心扉那件事闭口不谈。
钟锦礼也知道现在他们的处境挺尴尬的,虽然说这不是她想要的,但是这是他们最好的结果,就和现实一样,不说话也就没有了交集。
回不去的何止是时间,还有我们。
钟锦礼突然觉得自己鼻子一热发觉自己流鼻血了,连忙拿出纸巾止血。
穆晏声看到了终于按捺不住了,嘴上有些不饶人:“你是吃人参吃多了吧。”
钟锦礼瞪了一眼穆晏声:“我才没有,你才吃人参吃多了。”
穆晏声拿出纸巾给钟锦礼:“不是人参吃多了,怎么会流鼻血?”
钟锦礼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不和你计较。”
穆晏声就跟小学生一样,怎么这么想和人较劲,算了就勉为其难不和小学生计较了。
穆晏声有些孩子气:“那就别和我计较,我说你是吃人参就是吃人参。”
钟锦礼有些无奈,不过还好把鼻血止住了:“好好好,你说的都对。”
穆晏声似乎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这么容易知足吗,钟锦礼有些搞不清穆晏声突如其来的较劲。
人间骄阳正好,风过林梢,彼时他们正当年少。
风正好吹过,穆晏声有些小声的委屈开口:“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一点点,哪怕是一点点我就知足了。”
钟锦礼看到穆晏声嘴在动,却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反过来问:“你在说什么?”
穆晏声又恢复成平常的样子:“没什么。”
时间只会教人成长,但从不指明方向。
或许我只是你人生中不起眼的过客,未曾拥有,何谈失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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