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楼,重山来北京了!有一个巡演,我买了两张票,位置还超前!”电话里传来她兴奋的声音。
我想,阿文这些年也和我一样着迷重山吧。
我们一路看着他从阿文口中的“不太好、稚嫩”到如今的“有名气、邀约不断”。
但是不知是他经纪团队的原因,还是他本人的原因,参加的活动并不多,像是定期出现一样。
我听着阿文说的时间翻着日历,却发现很不凑巧,那天我也有演出。
“阿文,我去不了了,那天学院有演出啊。”有一点沮丧,来北京这两年好像更忙了,终于等来他来北京巡演的消息,却要错过。
“嗯......这样吧,我先去,给你录像,然后你演出完要是赶得上再过来。”
“保安不一定给进吧。”有些活动,对于迟到时间过长的观众确实不允许进。
巡演这天,下了雨,淅淅沥沥没有一点儿要停歇的样子。
我换好演出服,在后台候场的时候,不断刷着阿文在“前线”发回的线报,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充斥着满场,我庆幸阿文是在前场看的,要是买在了后排,效果定要打了打折扣。
我演出结束是八点,交代了同学之后,来不及卸妆,随便换了衣服便打了车去演出馆。
果不其然,保安不让进了,手机也没电,联系不上阿文,我只能在门口等着,侧耳听着里面的阵阵声响,听见重山并不清晰地说着什么。
雨下得太大了,一把小小的伞根本遮不住什么,在听到他大声说了句“青岛见!”时,我已经只有上半身还在是干的了。
从涌出的人流看得出今晚的火热人气,可直到保安落了锁,我都没看见阿文。
倒是听见一个这几年非常熟悉的声音说着:“你在找谁?”
我有些不可置信转过身,重山按下商务车的车窗,雨顺势洒进了车里。
我看见他顿时皱起的眉。
“我......找我朋友。”
许是雨太大,他没听见我说什么,便打开车门,淋着雨朝我跑过来。
我下意识的伸出雨伞,被他一把按回。
“人都走完了,你朋友应该走了,雨太大了,上车,我送你回去。”
我想,是不是追星人都无法拒绝自己迷恋多年闪闪发光的人走入现实、走到自己身边?
至少,我是。
我拒绝不了他的话,几乎是每一句话。
等我回过神时,已经坐在他身边了。
“谢谢,我到......地铁口就可以。”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出我的紧张。
重山笑出了声:“我记得你。”
他记得我?怎么可能?
兴许是我抬头的速度太快,或者是我惊讶的表情太好笑,他又一次笑出了声,说道:“你捡到过我的身份证,还看过我很多次演出,几乎不缺席。”
明明这不是错事,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却让人害羞得抬不起头。
谁能想到他会记得我,还注意到每次演出的我。
重山要比我会说话很多,也比我会应对这种尴尬又陌生的场面。
即便用时差不多,但是我仍旧感觉回程路比来程快了很多很多,车停在了舞蹈学院门口。
他问我:“青岛场,去不去?”
我说不来谎,摇着头说着:“我有演出,去不了。”
他应该听出我的遗憾了吧,当然,不排除那是我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
“你演出是在什么时候?我可以来看吗?”
重山说话的声音真好听啊,过分迷人了。
“外校的不可以。”
这回是真的遗憾了,我也想让他知道我也挺优秀的,紧接着,我说:“不过,如果你有时间,我可以给你票,就可以进场。”
后来,重山说,当时他看我太过紧张了,只是存了让我放松的心,但没想到我这么认真,一字一顿的样子很可爱,他便上了心。
他说,也说不上为什么,大概是缘分吧。
那次演出,我确实寄了票给他,满怀期待的迎来了演出,他没有出现。
我有些自嘲自己的自作多情。
神情恹恹地坐在厅外的椅子上喝着水,突然被一片阴影罩住。
“演出结束都不和观众说一声?”
是重山。
他自然的坐了下来,顺手拿走了我手上的矿泉水瓶子,仰头就着喝了一口。
“这水,广告倒说的没错。”
后来我在他一首歌里听到“喝着甜味的矿泉水”。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我又惊喜又紧张。
他转过头,神情莫名地看着我。
好一会儿才出声:“我来晚了,到的时候她们在谢幕,我没看见你。”
“我…我跟老师说…我有些不舒服。”
重山转过身,不难听出声音里的担忧。
“怎么了?”
“就只是…没什么。”有些话还是说不出口,我们还不够熟。
他站起身,摆弄着衣服拉链,问:“你下午有课吗?”
“没有,怎么了?”说不出内心涌出一股期待。
他手揣在裤包里,转动着脖子说道:“那就走吧,我请你吃好吃的。”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鬼使神差那么听他的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开始和我聊天。
每天都有话说。
话题内容几乎都是每天的生活日常,平凡又有趣,令我安心又期待。
M:“你去过西安吗?”
楼外楼:“小时候去过一次。”
M:“有好玩的地方,好吃的东西推荐吗?”
楼外楼:“兵马俑,博物馆还是值得去。吃的…你应该吃不惯那羊肉。”
M:“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羊肉?”
我回答不来这个问题,毕竟关注了这么些年,他的这些习惯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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