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萧云不可置信地看着李紫木:“你说什么?”
“我恨你,你的爱都是假的,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伪君子!王八蛋!”李紫木狠扇他一耳光。
“啪!”
李紫木的手有些发颤,但心中却不悔,这场情爱恋纠葛,真正是狼狈不堪,真的累了厌了倦了,爱不动了。
赵萧云捂着半边脸,火起:“李紫木,你又要闹哪样?我爱你忍你让你,你还要我怎样?你杀黄保林杀我孩子,我为难你了吗?你在后宫横着走,我没惯着你吗?你让我做什么就什么,我全力配合你信任你,你现在告诉我,你不爱我了叫我滚?我在你眼中倒底算什么?李紫木,你才是白眼狼,永远捂不热!”
李紫木恨恨说:“谁稀罕你的爱,全是利用!拿去喂狗吧!”
李紫木又要扬手扇他,赵萧云控了她手,怒道:“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手段残暴杀人如麻,戾气这么重,我怎么放心把后宫交给你?”
“谁想进你后宫了?你以为你是谁?没有我与王成杰,你屁也不是早死了,我本就是这个样子,别忘了我是谁的女儿,我可最像我爹了。”
李紫木阴笑,?中抽出一把短刀,奋力插入赵萧云肩膀,鲜血马上从他肩膀上流下。赵萧云惊恐地看着她,低声唤她:“阿木……”
李紫木不理,抽回短刀,然后一脚把他踹翻倒地,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地上挣扎的赵萧云,阴蜇笑道:“赵萧云,你去死吧!”
说完准备再补一刀,后方王成杰带兵冲了上来。
李紫木马上收了刀,转身逃走,骑上了准备好的马,一路狂奔。
王成杰把太子交给下属,上马紧追。
李紫木骑着马,往春猎营地奔去,往深山奔去,往深山小村奔去,李紫榕在深山小家,等着他们。
王成杰一直在后面紧追不舍,一直唤她:“阿木停下……”
一夜一日又一夜,李紫木回了小村,下马进了自己小家。
李紫榕站在窗外暗处,揶揄地看着她。
一会儿后,王成杰冲进屋子,急急问道:“阿木你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伤赵萧云……”
李紫木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唇凑上去,封住了他的话。王成杰怔懵了,突觉诡异,推开她继续说:“阿木你疯了,你……”
李紫木又热情吻上来,然后问他:“王成杰,你还爱我吗?”
王成杰凝视她的眼睛,喃喃回:“爱,可是……”
李紫木热情吻上来,然后说:“我不想做什么李良娣,我后悔了,他一点也不好,也不爱我,不及你十分之一,现在我只想做王夫人,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带小夕与你在这深山过一辈子。”然后扯下自己半边衣服。
王成杰惊慌,忙把她衣服拉上来,说道:“阿木,不是这个样子的……”
李紫木眼神冷下来,恨恨推开他,委屈巴巴地说:“原来你也不爱?你们男人都是骗子,见一个骗一个,全是见色起意!恶心透顶!”
王成杰忙抱过她,急急说:“阿木,我没有骗你,我非常非常爱你!”
李紫木满意笑开,又贴身吻上去,王成杰这次没有推开,抱紧她尽情吻她。
王成杰的唇微凉,深情又爱恋,让李紫木都有点招架不住,很快就被吻得七荤八素,身体差点要起了异样,急急推开他唇小声说道:“床上聊。”给他使了个眼色。
王成杰脸涨红,看清了她的眼神指示,偷偷用眼扫了四周,李紫木小声催促:“快点!”
王成杰赶紧打横把她抱起扔去床上,放下帷帐后,对坐在床上淡定扣手指甲的李紫木小声说道:“你怎么回事?我毒素未清,不能行房事的。”
李紫木白眼一翻,哑声说:“谁要与你行房事?装个样子得了。”
王成杰凑过去问:“装给谁看?”
“李紫榕。”
王成杰也坐去床上,小声问:“现在怎么办?”
李紫木脸一红,吱吱唔唔地说:“你转过身去,不准回头看我。”
王成杰疑惑:“你要干嘛?”
李紫木脸一抽搐,一把把他推过身去,然后试着鬼叫两下。
王成杰身体顿了下,脸涨红明白过来,坐着直直的不敢动,李紫木又叫了两声,听到吱呀一声门开了,吓得赶紧把王成杰扑倒在床,用被子捂上两人。
听到外面没声音了,李紫木又鬼叫了两声,王成杰再也控制不住,欺压上她,狠狠又欲欲地压着她吻,甚至扯掉她衣杉,手伸了进去。
李紫木大骇,慌张挣扎,嘴巴被堵住,只能唔唔发音,呼吸急促,更是把王成杰撩拨得动作更肆意起来。
许久,李紫木恨不得要哭出来,王成杰突然停住了,往旁边床上一倒,喘着粗气,小声说:“她走了。”
李紫木委屈地嘤嘤盖好自已,小声恨恨骂道:“王成杰,你无耻!”
王成杰脸红发烫:“是你先撩拨的,不怪我。”
李紫木抱怨:“不是说好装一下吗?你干嘛来真的?吓死我了。”
王成杰有点懊恼:“对不起,我没忍住,下回我注意。”
李紫木更气:“还下回?你去死吧。”
王成杰浅笑:“我也没把这你怎么样呀,就亲亲抱抱的,我有分寸的,不会把毒排给你的。”
李紫木气不过上手掐他,王成杰老实巴巴地让她掐了几下,然后痛得龇牙咧嘴问:“阿木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刺伤赵萧云?你真跟他决裂了?演得那么真?”
“谁是演呀?是真的累了,真的爱不动了,我输了。”李紫木苦涩笑笑,收了手,忧怨地扣着手指甲,心里苦闷难耐时,她总是扣手指甲缓解不安,又接了一句:“我只刺伤了他肩膀,看似下手狠,实际就是做做样子,他只是普通皮外伤,我有分寸的。”
王成杰眼睛明亮起来:“那你不爱他,是准备爱我吗?”
“我也爱过,也爱不动了,你们都滚远点,我不需要男人。”李紫木接着扣手指甲。
王成杰凑过来深深凝视她:“阿木再爱我一次好不好?”
李紫木哼了一声,推开他:“你不嫌我脏吗?我跟过太子,还生了孩子,我可是残花败柳,哪配得上你?”
王成杰心揪得痛起来,眼神定定,诚恳说:“我说过,我这一生,如若可以爱,如若非要爱,就只爱一人,无论她过往,无论她身世,无论她是谁,我都能护她疼她成就她陪伴她,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李紫木不依,恨恨说道:“可是我嫌自己脏,你们两人,我谁都不想爱,谁都不想要!”说完想起自己这荒唐的多少年,全是糟践光阴,内心悔恨,蒙上被子哭起来。
王成杰眼睛的光暗淡下来,落寞难过,弱弱地躺在旁边,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哭声,直到入眠。
次日清晨,两人睡着还未醒,帷帐被人揭开,阳光射了进来,刺醒了床上的两人。
李紫木睁眼一看,李紫榕!吓得赶紧捂好被子,斥道:“李紫榕,你变态!”
王成杰也吓了一跳,涨红脸,缩进被子里,挤在李紫木身边求庇护。
李紫榕哈哈大笑,对李紫木说道:“三妹真有你的,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做都做了,有啥好遮遮掩掩的,勾引姐夫的事是你强项,你本就是个贱人!”
李紫木不甘示弱,硬声呛了回去:“大家都差不多,谁也别说谁!”
李紫榕脸抽搐一下:“行了,起来吧,说下正事。”
三人坐在回京的马车,李紫榕巧笑问王成杰:“李紫木与赵萧云,你选一个?”
王成杰牵紧李紫木的手,语气笃定:“谁能护我们小夕我就扶持谁,我自然站到孩子娘身边。”
李紫榕疑狐看他:“是吗?回京你与赵萧云挑明态度,捅他一刀。”
“……”
李紫木强调:“捅重点,卧床不起的那种。”
王成杰点点头,问李紫榕:“你怎么不去捅四皇子陈王一刀?你是故意坑我们的吧?”
“着什么急?你捅完太子,太子府的那个人为我们所用调转茅头对付陈王,我要去父留子!”李紫榕阴笑。
赵萧云在太子府等消息,心中愤怒仍未消散,受伤事小,但李紫木的话,一句一句,像利剑一样刺得整个人都痛得直颤,果真太惯着她了,她敢随便糟践他的心了,之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从来都是任性妄为!
李紫木,你没有心!
焦急等待间,王成杰进宫了,带着斗笠遮面的李紫木。
王成杰进了书房,脚下一顿,李紫木跟在后面疑惑,咋了?书房有蛇?也跟着进去。
太子赵萧云卧在在书房的软榻,怀里抱着个美人,史才人。
两人调笑连连,好似无旁人。
赵萧云曾经说过,书房只属于他与她,不会让任何其他女子沾染。
李紫木对赵萧云暂存的最后的一份愧疚,灭了。
李紫木心已死灰,淡定站着,用陌生的眼神看着,然后语气平静地开口:“太子殿下在忙,要不我们一会再来吧。”
说完李紫木出了书房,王成杰也跟着出来,愣愣看着她:“你不生气?”
李紫木呼了口气:“不知道,我以为我会生气的,但没有,这太子府已没我所挂念的人与事了,现在看来,可能我们都不是五年前的那个自己了,早就变了只是自己未觉察,只不过心有遗憾想续上五年前未了的那个少年梦罢了,现在梦醒了,我只想为自己与小夕而活。”
王成杰神情复杂地看着她,喃喃道:“我会护住你与小夕的,我只为你与小夕而活。”
“滚!”李紫木口气烦躁,王成杰眼神落寞下来。
史才人很快被赶了出来,路过他们两人时,恨恨又哀怨。
太子在里面唤了一声:“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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