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可以随便决定自己的信息素，陈锁还是有一些纠结，毕竟信息素在这个世界是用来确认性别的东西，他也不能随便用，不然试想一下，某一天在男厕里看见女同事，或者某个男同志的胸部突然异常发达什么的，也太诡异了。
而且，陈锁想了想，他们这个研究所大概是研究信息素的吧，那么他或许可以让自己徒有其表的信息素有点有趣的效果呢。
为了确认效果，他最先想去找石秋雨，毕竟再变态的监视系统，也不可能监视味道吧？
为了不产生额外的影响，137暂时没有做出改变，还是那个手办样，就是裙子皱了很多，想也知道陈锁去外面尽情探索时他也没闲着，一定做了很多娱乐活动。
对于敬业的同事，137通常采取鼓励加支持的措施，不过知道陈锁要延长他的工作时间后，大概会十分怨念地在休假时把陈锁丢到某个恐怖的地方吧。
因为在帮助任务对象完成愿望的质量上有评分要求，所以137目前还是比较耐心的状态，陈锁试图利用工作便利给他玩儿换装游戏他都随陈锁去了。
这次陈锁去外面探索时总算不是一个人出门，然后带回来一堆东西汇报了，他将137揣进了自己的白大褂口袋里，宽大的兜放进一个小手办，外面看起来毫无变化。
拍了拍口袋，陈锁板正好表情去了他的工作地点。
当然不是为了工作。
他随便拿了一个药--明眼儿来看或者是个人看，都是随便拿的，奈何这个实验室没有什么正常人，他在心里给自己编了个借口，就大摇大摆地去了石秋雨的实验室。
石秋雨看见陈锁搬了个毫不相关的药剂来，确实是一眼看出他是随便拿的了，于是冲他挑了一下眉，等待他展示此行的目的。
于是陈锁在心里给137发暗号。
137：“你想要什么味的信息素？”
陈锁：随便。
在137放出巧克力味的模拟Alpha信息素时，石秋雨看陈锁的眼光立即警惕了起来，但是当信息素逐渐变成beta，最后又变成Omega后，石秋雨的表情更加古怪起来。
发现石秋雨的脸色不像是在男厕所看见女同事，而是像看见女装大佬男同事勇闯女厕所后，陈锁立马叫停了137的变化。
“石主任，您看哪个状态是您需要的药剂？”陈锁有些紧张地看向石秋雨。
“第一份的状态还可以，但还需要再冷冻一会儿，你先把剩下的药剂放回去吧，”说到这，石秋雨敲了敲桌子，继续道：“第一份就放我这冷冻，我一会儿直接用就行。”
“第一份的状态不太稳定，作用时有时无的，或许药品管理室的环境更适合保存它。”
“那我跟你一起去药品管理室看着吧。”
“好的。”
药品管理室有同事监控，但是只要避开那个beta，再确保石秋雨不被监听，他们就可以背着摄像头假装看着药品实则讨论他这身假信息素了。
因为信息素是137变的，所以只要137改变了形态，信息素的味道就会消失得一干二净，完全不用担心暴露，陈锁相信石秋雨也发现了这点。
到了药品管理室，陈锁直接带石秋雨进入了高活性药剂保存室，而beta同事看管的药剂反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反应条件不够停止反应了，真是倒霉啊，工作竟然出差错了，一定是因为不够细心吧。
石秋雨也是很上道，刚一关上保存室的门，就开口道：“放心，身上没有窃听器。”
陈锁这边发现高活性药剂保存室里没有监控，也放飞了，刚刚捧在手里的药剂箱随手扔在桌子上，人也靠了上去。
看见陈锁这幅懒散样石秋雨也没说什么，这破地方就是压抑人，他想起刚刚那场转换性别的表演，问道：“你刚刚展示出的那些，是几年前就被禁止使用的模拟型信息素吗？”
陈锁不太好直接点头，毕竟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便回答道：“只是混淆人的感知的东西，并没有实际信息素的用处。”
石秋雨沉吟了一下，说道：“我本来想的就是用人造模拟型信息素混淆感知，再用药剂营造出信息素的作用，制成抵抗Alpha控制的药物。”
“可是，我并不能取到Alpha的信息素，没办法研究那究竟是什么原理，只好使用自己的，用研究高阶信息素的方法研究，但是高阶信息素除了压制作用，并没有控制的效果。”
陈锁在他收到的那个奇妙的纸片上看到过使用信息素研究这个设想，他觉得这样很不错，于是想到如果自己混个性别，能不能加入那群Alpha，顺便顺手牵羊，整几个a给石秋雨研究。
他跟石秋雨描述了一下他的想法，石秋雨摇了摇头，说：“他们Alpha的户口登记很严格，你绝对不可能作为一个凭空冒出的Alpha出现，除非在他们刚分化，还没登记时，去抢占一个身份。”
陈锁：“那样也不错。”
石秋雨：“每个月都会有低等Alpha还检查实验室的运行状况，你可以等他来，更高级一点的A在身体机能和精神敏锐力上都有提高，不是我们能轻易打过的。”
得到了有用的信息，两人也不多唠，带着完全没什么变化甚至有点降温的药剂出了保存室，石秋雨像模像样地拎走了那箱东西，陈锁也回到了工作。
等午休的时候，陈锁从兜里拿出137，才发现他安逸得很，吃饱喝足的模样。
不过一出来，137就睁开了眼睛，他暂时休眠了一下，因为论坛上的最新消息他都刷完了，本来刷完论坛后就是激情游戏的环节了，但是因为场地的限制，他不得不改变了摸鱼方式。
“你有听我和石秋雨的对话吗？”陈锁有些好奇，毕竟在让137停止变化后，他就没有反应了。
“当然有，第一现场间谍片，我爆米花都准备好了。”137掏出最后一把爆米花，放在了陈锁手心。
陈锁看着手上的爆米花，想：我以为是机器运转的声音的。
他问137：“你在工作期间还挺惬意的呢，为什么急着放假？”
“在公司休息和在家休息能一样么？”
“公司是我家，我们爱护它？”
“放屁吧，那只会是你以后的生活。我要领最多的工资，休最多的假。”
“你真的是什么科技产物？”
“百分百纯粒子，你看我这小胳膊小腿的，还能给你变信息素玩儿呢，”137笑了笑，“其他系统都是这样的。”
陈锁拽了拽137的小裙子，神游去了。
137也没有把他脑子拿出来看看装的什么的想法，干脆又去系统论坛冲浪。
【惊天大新闻！】
137看见这标题，颇有兴味地点了进去。
【20：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说过啊，今年有个新上任的系统，绑了个超级有能力的前世纪人类，那个人类通过那个新系统直接打到系统总部了啊！】
【216：还能这么玩啊，那家伙怎么打进来的？】
【188：我之前在总部工作的，前几天又有入侵提醒，我以为还是上司例行潜水呢，系统总部不是早就被入侵烂了？】
【20：啊！不要这么说！】
【376：就是说啊，你是总部工作的，难道不维护吗？】
【188：那玩意儿被破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我们维护顶什么用，反正主神也不管，他就当过家家玩的。】
【99972：新系统，除了在就业编码里见过系统总部四个字就没别的了，真的是没用的东西吧？】
【20：不！！！！才不是，系统总部那可是我们早期系统一砖一瓦建起来的！以前系统都是在总部修整的，然后再进入工作，呜呜呜都是上一流水线的事了。】
【278：现在都在系统空间修整，谁还去系统总部，系统总部都废成这样了，为啥不干脆取消？】
【188：就是系统总部被第一次攻破，一些系统被带走了，才会有在系统空间里修整这种方法的。还有好多旧系统的编码都留在这，所以我还得守在这。】
【20：这次入侵真的很严重啊！听说有系统被那个入侵的人拿走了！】
【20：唉为什么我取了一个这么震惊的标题，热度还没两系统抢一人类高？】
【278：实不相瞒，想看，我去了。】
【269：说的对，去了。】
【98874：前辈再见~】
137对那个什么系统抢人类的消息没什么兴趣，但是不妨碍他搞事。
【我：建议前辈换个标题“震惊！这个人类为了那个系统竟然做出这种事！”】
【20：说的对，我去了。】
后来的事137没有关注，他身上的衣服又被陈锁换了一件，他扒拉开陈锁的手，开玩笑道：“举报你滥用辅助系统，今天不准再玩了。”
陈锁认真地问：“你的衣服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吗？”
137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头痛的感觉，他问：“那你刚刚怎么换的我衣服？”
陈锁一脸无辜：“改你参数。”
137：……你妈的。
137神色木然：“我以为你是用的辅助系统弄了套衣服，不是，我这……算了，外面看着没差，下次不要随便改了。”
137将自己的代码恢复，瞬间变回了穿女仆装的小手办，不如说他的女仆装一直没脱，刚刚是自己质变出了一身衣服。
137心想：我说怎么没感觉呢。
陈锁还是那个没有脑袋的样儿，137怀疑他还神游呢，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看见陈锁的瞳孔有一瞬间缩小，他提醒道：“该休息了，你还是去睡一觉吧。”
不然好像有点不正常，这话137没说，陈锁去睡了，他才去看了自己的代码。
137垂下眼喃喃道：“虽然可以通过任务需求改，不过都是把需求告诉我我自己改啊，怎么会有人直接上手的？”
算了，137回到了系统论坛，20前辈已经把标题名改好了，热度果然上去不少，他有些无聊，还是去看了两系统抢一人类的消息。
137喜欢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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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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