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如往常一样每周去矿上给那些工人们送些吃的和生活用品,然后再精疲力尽的走回家。
他之前去帝京找那个女人的时候被打了一顿,出来的时候恶狠狠的盯着那女人住的地方,在心里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赚大钱,让那个死女人后悔一辈子。
可能是上天听到了他的愿望吧,转过头他就遇到了那个白衣少年,那个给了他现在一切的人……
王富贵一边想着过去一边走回家,等走进村子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灰暗了。
走过家后面的那条熟悉的小路,他却看到自己家院子的大门虚掩着,院子里还有点点的灯光。
王富贵回想了一下,十分确定今早自己出门的时候用锁头锁住了院子的大门,这把锁头的钥匙还在他兜里呢。
看到灯光之后的王富贵整个人突然就变得谨慎机警,他小心翼翼的走到自家大门的门口,警惕的透过大门间微小的缝隙朝里面看去。
只见大门内容貌惊艳的一男一女正站着聊着什么,两人看起来十分般配,宛如一幅画一般和谐美好。
“你们怎么在我家里?”看到院子里的苏璃和洛阳,王富贵这才放心的推门而入。
他们的村子还是讲理和**的地方,里面的人这么私自进入他家,不管到哪说都是他占理。
“这不是看王叔出门忙了一天辛苦了,我们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么?”苏璃转头看着灰头土脸的王富贵,微笑道。
“没什么需要你们帮忙的,请你们离开。”王富贵进门后依旧敞着大门,对苏璃他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是么?我还以为王叔的矿场需要帮忙呢?要不我帮你跟大队长申请点人?”苏璃不紧不慢的微笑道。
“你们都知道什么?”一听到矿场两个字,王富贵关上了大门,站在大门前神情阴沉道。
矿场可是他所有一切的来源,他决不能让任何人破坏他现在拥有的一切。
“听说你昨天去学校看阿彩了?”苏璃依旧微笑着看着王富贵,只是皱了皱眉,颇为困恼的继续道,“既然现在阿彩阿霞名义上是我的养女了,你这个爸爸去看她们是不是最好跟我说一声?”
“凭什么,那可是我的亲生女儿,你算个什么东西。”王富贵靠着大门阴沉的冷笑道。
“是吗,我还听说你想要我芋泥卷的配方?”苏璃笑着摇了摇头,“既然想要我的配方,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呢?”
“找你你就会给我么?”王富贵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他可是听说了那小小的一个芋泥卷在城里一个就能卖到两块钱!
他还问过了,那食品厂一天生产的芋泥卷有好几万个!一天就是几万块钱的进账啊!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竟然就这么让一个看着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的小姑娘做到了!
他不甘心!
要是他拿到了芋泥卷的配方,他一定能比苏璃做的好一百倍,赚的钱多一百倍!
“你不问问怎么知道呢?”苏璃依旧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像是一点也没察觉到王富贵的阴狠和贪婪。
“只要你把芋泥卷的配方给我,我可以答应以后再也不见阿彩和阿霞了。”王富贵语气略微有些急迫道,苏璃远远的都看到了他嘴里喷出的口水。
“要这么说的话,估计你以后也没机会见到阿彩和阿霞了。”苏璃缓缓朝着王富贵走了过来,“我听说私自挖矿,可是要判死刑的。”
“你想怎么样?”刚刚被贪欲蒙蔽了头脑的王富贵这才找回了一丝理智。
“很简单,做个交易,用你的一条命还你再也不去找阿彩阿霞和王奶奶的麻烦。”苏璃耸了耸肩道。
“这……”王富贵有些犹豫,那芋泥卷巨大的利润在他的心里如波涛汹涌般翻滚。
“至于芋泥卷的配方,我不会让他们知道的,你去找他们也是白费力气。”苏璃笑着诱惑道,“那配方就在我心里,你要是实在想要……可以想办法问我啊。”
“你!”王富贵也上前几步,想要伸手抓住苏璃的领子,却被一旁的洛阳皱着眉捏住了手腕,“疼疼疼!”
“怎么?这交易很划算吧?你答应么?”苏璃居高临下的看着因为手腕疼痛而扭曲着身体想从洛阳手里把手腕拉回来的王富贵,笑着道。
“答应答应答应!”王富贵疼的满头大汗,“快快快,快让他放手!”
洛阳这才一把把王富贵那硕大的身躯甩在了一边,上前打开院子的大门,弯腰冲苏璃做了个请的手势。
“说好了就不能反悔了啊。”苏璃一边走着,一边笑着看向王富贵,做了个挥手再见的手势,这才走出了王富贵家。
…………
此时崇明武馆附近的赌场里
唐装男人正站在茶室的办公桌前,微微躬身的打着电话。
“是,老板,整条街就剩这最后一家了,三天,三天之内我一定带着这条街的地契回去给您复命。”
“还是老板英明,个体经营的条令一下来,短短几天,我手里的铺子的价格差不多都已经翻倍了!”
“嗯,放心,我一定不辜负老板的期望。”
“老板再见。”
虽然只是拿着电话,可这唐装男人却是依旧像是对面有人一般恭敬的弯腰鞠躬,双手挂了电话,仿佛对电话那端的人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怎么样,老板怎么说?”之前的茶室主人看着唐装男人挂了电话,这才走了进来问道。
“老板有些不耐烦了,我答应老板三天之内把这条街的所有地契拿回去复命。”唐装男人难得严肃道。
“三天……有点危险。”如果苏璃在的话,一定能认出茶室的主人就是王彩霞的丈夫,连淙明。
“怎么说?”唐装男人打开折扇,皱着眉坐到了办公桌后的梨花木椅子上,抬头看向连淙明。
“我的人打听到有一男一女在接触那武馆老板。”连淙明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别人就算出再高的价格,难道还能比她女儿更重要?”唐装男人翘起二郎腿,靠着椅背,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
“那可不一定,那个洛阳……有点邪性。”一提到洛阳,连淙明又忍不住想起了在四国饭店,那个洛阳对自己的羞辱!
“哦?怎么个邪性法?说来听听?”唐装男人依旧扇着扇子看着窗外铁笼子里的萧然,漫不经心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他给我的感觉总是不太好。”连淙明在心里打的是借刀杀人的主意,自然不会说洛阳和四国饭店的关系,万一把这个老板派过来的人吓退了怎么办。
“是么?”唐装男人摇着折扇,想了想道,“让你的人盯着点武馆,要是你说的那个人再去武馆就叫人来捎个话,我去会会他。”
“好!”连淙明掩住眼中的厉色,沉声道。
“就只剩三天了,谁要是坏了我的事,我就让他不得好死……”唐装男人淡淡道。
“叫人带个话给那个武馆的人,从明天开始,只要他一天不做决定,我就砍他女儿一根手指。”唐装男人一边扇着扇子,一边道。
“嗯,那武馆的人也真是可笑,明明自己没什么能力,连饭都快要吃不上了,还偏要守着个破武馆,真是愚蠢。”连淙明应了一声,随即讥笑道。
“还是咱们老板了不起,几个月之前就知道消息要颁布个人经商的法令,提前做了准备买下了整个帝京最富裕的这条街。”连淙明堆着笑看向唐装男人,“你见过老板,能不能跟我形容一下老板到底长什么样子,有没有三头六臂?”
却没想到唐装男人听了这话却是面色一沉,把手里的扇子一收,站起来点了点连淙明的肩膀:“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要不然小命都不知道怎么没的。”
说完之后就信步走出了茶室。
留在原地的连淙明则是在男人抬起折扇的时候就冒了一头的冷汗,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动也不敢动。
他可是亲眼看见过这个男人在刚来的时候,怎么用一把折扇,把一个不服他的拳手点死的,那举重若轻的样子,他到现在做梦的时候还偶尔会梦到。
不过好在这男人很快就要走了,不会在他的拳场和赌场多留,要不然拼了自己所有的兄弟,他也要把这个巨大的威胁铲除掉。
“老板啊……你究竟是什么人?”连淙明抹了一把汗,喃喃自语道。
竟然连一个派过来收房子的人都有如此的武力,那他们的老板,他简直不敢想到底武术到了什么境界。
“洛阳,敢跟我们老板做对,你就等死吧。”连淙明眼中闪过一丝凶狠,咬着牙道。
仿佛想把洛阳扒皮抽筋,才能一泄他的心头之火。
至于到时候万一四国饭店知得追究起来,人是老板的人杀的,和他连淙明有什么关系?
最好到时候如果老板和四国饭店幕后的人斗得两败俱伤,说不定自己还能成为老板的心腹,事业更上一层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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