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A市,马路很空旷,霓虹很美,明显亢奋的宋子慕一路把车开得飞快,等红灯的时候就盯着身边的窈窈看,看一眼,眼睛就亮一分,直到车子一个甩尾停在老宅门口,他车也顾不上锁,把想要临阵脱逃的小女人从车里拖出来。
窈窈在停车场那点激情早就被他饿狼一样的眼神吓得荡然无存了,何况这还是在宋家老宅,她正酝酿着要不要商量下换一天,人已经被扛起来,双脚离地,再也做不了主。
“宋子慕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小声喊着,害怕吵醒熟睡的公婆跟宋李。
宋子慕抬手就打她屁/股:“老实点。”
老管家张叔听见动静起来,被骇得站在原地,但到底还是多年的职业素养占了上风,静默几秒后垂下眼帘轻声问候:“少爷,少奶奶,晚上好。”
少爷表情淡淡,但明显是高兴的,嗯了一声扛着人往楼上去。
而被扛在肩头的宋家少奶奶心如死灰,垂下头一声不吭。
丢死人了……
***
一关上门,脚刚刚落地的窈窈还没想好要怎么委婉地跟他商量缓几天再深入交流夫妻感情这件事,就被按在门上吻了个结实,宋子慕亲的很用力,吮得她舌尖都发麻。
“唔……老公,你听我说……”
“不听。”
“我们……嗯……改天行吗……”
“不行。”
窈窈今天的裙子是鱼尾款式,从腰线向下包裹住整个臀部,又在膝盖位置散开,行走间摇曳生姿,曲线诱人,宋子慕看她摇了一晚上,早就忍不住,双手一用力,这件全球限量的高定礼服就成了两片。
“窈窈是小骗子,说的话一句也不能信。”宋子慕摘了眼镜,低头看着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捂哪儿的可爱老婆,把撕坏的礼服扔到一边,再次把她抗起来,李善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转眼间就骑在了他的肩头,背靠着墙,小/腹正对他英俊的眉眼,那原本清冷深邃的眼眸里布满了骇人的欲/望,是让人心颤的好看。
他用头顶开她,先是高挺鼻梁碾过,接着温热的口腔就覆上去,缠着了粉嫩可爱的小金鱼,李善窈惊叫一声,又马上死死捂住嘴,另一只手因为视野的陡然升高而害怕地揪住他头发,小声哀求着放她下来。
宋子慕骨相极佳,尤其是鼻子,高挺的鼻梁骨完美的像一件艺术品,给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疏离感,而现在这件艺术品正贴合深陷,肆无忌惮在嗅着她。
像是乱窜的电流,或是一场降临在潮湿大地上的闪电,李善窈被逼得双腿乱踢,又很快被按住,宋子慕左手捏着她小腿固定,右手按在她后腰往自己方向用力,犬齿厮,磨拉扯,恶意叼着小鱼玩/弄。
李善窈另一条没被束缚的腿难耐地挣扎,很快就没了力气,眼底笼着一层水雾,茫然又无助,比起只是双目失神的她,处于下位的宋子慕看起来显然更狼狈一点,他侧头在窈窈腿上蹭了下自己湿/漉漉的脸,笑得很坏:“都是窈窈的味道。”
窈窈恢复了一点意识,又被他的话逗得耳垂通红,整个人试图往下缩:“放、放我下来。”
“不要了?”
“不要了。”
“小骗子。”宋子慕把人往上托了托,又埋进去,再一次咬住了还在不停颤抖的小金鱼,“撒谎,罚你。”
……
窈窈因为之前在夫妻生活这件事上的不诚实,被完全剥夺了话语权,而宋子慕为了证明不应期这东西根本不存在,三十岁还是当打之年,拉着她求证了一遍又一遍,在求证过程中从头至尾坚决贯彻了“叫也不会停”“哭也没用”“不要就是要”等原则,把她按住了,像从笼里放出来的野兽一样肆意妄行。
这一夜格外漫长,跟以往的任何一夜都不一样,也许是对她口是心非的惩罚,又或者只是单纯憋太久,总之宋子慕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再温柔地哄她,问她可不可以舒不舒服,而是捂住她的嘴不许她出声,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喊她小骗子。
他憋着一股气使坏,下定决心要把她弄坏弄崩溃,然后从她嘴里听到想听的。
“以后还敢不敢口是心非了?”
“再也不敢了……呜……”
“九尾狐好看还是我好看?”
“啊……你好看,你最好看!”
“我是谁?”
“是老公,阿宋,子慕哥哥……”窈窈已经记不清失神了多少次,脸贴在枕头上,喘不过气一样抽泣着,哭得泪水涟涟,“宋学长,学长求求你放过我吧……”
“真乖。”宋子慕把人翻过来,禁锢住她双腕,由着她白皙的小腿在自己腰/两侧伸出,从胡乱踢蹬到绷直,再到绵软垂下,这才大发慈悲把人捞起来,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刚刚在车里说过的话,再说一次。”
李善窈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软绵绵趴在他胸前,半闭着眼睛呜呜咽咽哭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他给她擦眼泪,又去吻她眼角:“不哭,再说一次好不好?”
“什么……话?”
“下班时候在车里说的,你说——很想我。”
“嗯,我很想你。”
窈窈昏昏沉沉间几乎机械式地重复了他的话,接着,有柔软的唇轻轻啄了下她脸颊,带着温存的爱意。
“我也很想你,窈窈,我爱你。”
***
第二天一早,李善窈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总共没睡几个小时,她大脑还没醒,只是迷迷瞪瞪翻个身,还没找到声音来源,自己倒疼得先“嘶”了一声。
混蛋宋子慕!
被自己老婆腹诽成混蛋的某人已经起床,正背对着床穿衣服,应该是刚刚套上衬衫,衣料还松松垮垮的,听到声音就转过来,修长指尖灵活地将扣子逐粒扣好,下摆塞进西裤里,拇指跟食指捏着领口正了正,笑得神采飞扬;“老婆,早!”
李善窈揉揉头发坐起来,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于是又躺了回去,把蚕丝被拉到肩膀:“几点了……”
声音也是哑的,混蛋宋子慕!
她气哼哼望过去,看见光亮透过纱帘照进来,晨光里的男人低头束起皮带,金属扣在他的摆弄下发出微小而细碎的碰撞声,风铃一样清脆好听,皮带束好,勾勒出劲瘦的腰线,刚才还有几分慵懒模样的男人瞬间就正经严肃起来。
虽然结婚好几年,也早就看尽了彼此的各种模样,换衣服这种日常行为更是习以为常,但在这样一个早上,哪怕是再平常不过的瞬间,也能拨动李善窈余韵未消的神经。
昨晚掌握着所有节奏,让她只能像一叶小舟那样在他怀里浮浮沉沉的丈夫,穿上层层包裹的西装革履,变成那个众人所熟悉,杀伐决断的宋氏总裁,而衣冠楚楚之下的那个宋子慕只有她见过,只有她知道,这是她的特权,是她一个人专属独享的秘密,尤其是在经过昨晚之后,这个秘密愈发能让她脸红心跳。
“公司临时有个会,得去一趟,时间还早,你多睡会儿。”
宋子慕整理好西裤之后拿过领带,突然发现睡得懵懵的老婆在对着自己咽口水,他先是一愣,接着便弯起了眼睛,勾勾手指,“醒都醒了,来帮我打领带。”
窈窈拥着被子红了脸,轻轻啐了他一口,摇头。
“为什么不行呀?”他学她的语气说话,把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不紧不慢踱过来,争夺几番之后把被子掀开,居高临下,“哦,原来窈窈小朋友没、穿、衣、服、呀。”
李善窈着急地爬起来去夺被子,白里透粉的肌肤像可口的草莓布丁,突然肩头一沉,有个质地细腻又挺括的东西搭上来,是宋子慕的西装。
她下意识拢住,脸颊的绯红还没褪去,疑惑地抬头看他,懵懂的大眼睛可爱中带着诱惑。
这诱惑对于宋子慕来讲是致命的,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不想上班的冲动,俯身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窈窈几乎立刻就软了,偏头蹭了蹭他手心,像只被撸舒服的小猫,拖着嗲嗲的尾音。
“老公早呀……”
.
八点,迈巴赫准时停在宋氏集团楼下,宋子慕精神抖擞下了车,锃亮的皮鞋跨进大门,踏在同样锃亮的大理石地面上。
家里的大理石盥洗台材质跟这个差不多,只是纹理更漂亮,质地更细腻,可以垫上厚厚的毛巾,让白生生软乎乎,只披着西装外套的窈窈坐在上面,露着雪白大月退,一边被他逗弄得小脸通红,一边给他打领带。
他想着,神色淡定地对着总裁电梯里的镜子照了照,骨节清俊的手指小心翼翼调整了下领带的位置,又低头抻抻袖子,不动声色凑近闻了闻。
是老婆的味道。
他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很快又皱起眉头挺直了背,痛苦中夹杂愉悦——两万块的美甲又长又坚固,窈窈昨晚戴着,就像长出利爪的小猫咪,把他后背挠出个棋盘来。
回去要找她算后背的账,他忍不住笑了一声,马上又板起脸,大步流星出了电梯。
严鹏觉得老板今天有些不一样,好像九阳神功突破了第九层,刚才那一声笑颇有点睥睨天下的意味,身形也不一样了,后背笔直笔直的,挺拔威武更甚从前。
这,就是商业帝国王者的气势!
王者的秘书看着前面昂首阔步的背影,忍不住也挺起背,斗志昂扬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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