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信忐忑万分地开车去公寓。那个地方,与其称之为公寓,不如叫惩戒处,反正最大的用处就是打他,只是不知道这一回尤董要怎么教训他。
那个箱子里还有许多工具没有用过,不知道挨起来是什么感觉,会不会打出血,也不知道这回挨了要休息多久,反正别让其他人知道就好。
章信一路上想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大半个小时后,车驶进了公寓的地下车库。他停好车,熄火,深呼吸几次,打开车门下了车。
电梯每上一层楼,顶上的数字就会变一下,章信盯着橙红色的数字,从-2一直到7,每一次变化都像是在给他的屁股倒数计时,“叮——”一声,他的屁股被判了死刑。
电梯门像磨得锃亮的铡刀一样,缓缓打开,章信胸腔里同擂鼓一般,“砰砰砰”响,双腿软得没有知觉,只是凭本能右转直走。
最里头那间房,章信手心捏着一把汗,走进了才发现房门没关,只是虚掩着,他伸出手,缓缓推开门,一只脚迈进来,就看见尤朗一脸凝重地坐在小沙发上,毫无疑问是在等他。
没有退路了,章信走进来,关上门,犹豫片刻,走到尤朗跟前:“尤董。”
“啪!”
处在惊惧之中的章信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打得眼冒金星,脑袋“嗡嗡”响,踉跄了两步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捂着挨打的左脸怯懦却不可思议地看向尤朗,不敢说话。
尤朗的巴掌很厉害,才一下就打得他口腔里磕出血,左脸迅速肿起,痛得发麻。
章信记得大学时去拔智齿,牙医给他打麻药,也是半张脸都发麻,好久好久都没有消退。
“裤子脱了,去撑着。”尤朗声音很稳,不带任何感情。
可是尤朗越稳,章信就越怕。他预感到,今天这顿打,绝对是他这么久以来挨的最重的一顿,他没有见过尤朗这么生气,好像要把他吃掉一样。
章信被恐惧逼红了眼眶,怯怯地将手从脸上拿下来,顶着半张红肿的脸解皮带,脱裤子。两条略显纤细的腿连同白皙丰满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凉得他全身一抖。
他看了面无表情的尤朗一眼,转身走到桌前,和往常一样撑好,等待责罚的降临。
房子里没有声音,章信在寂静之中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砰”,他知道,这声音很快就会被责打声盖过去。
尤朗看着小年轻摆好了姿势,白衬衫遮不住屁股,刚好将受罚的部位露出来。他解开两边袖子纽扣,各自将衬衫往上折了几折——今天很费劲,要做好准备。
章信的两腿在很轻地发抖,也许看不出来,但只消一碰,他便能立时跪下去。怀着极度的恐惧,他看见尤朗打开那个黑色的箱子,拿出了那块厚实的木板子。
章信竟然有些庆幸,毕竟只是板子,何况他挨过许多次,早已有心理准备和应对经验了。
只是他想不到,任何的准备和经验在尤朗铁了心要教训他的力度之下,都是白费。当板子“啪”一声严严实实地盖下来时,章信只觉眼前一黑,气血滚涌,直接跪了下去!
“起来!”尤朗的声音如圣旨一般,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章信疼出了眼泪,将眼睫毛沾得湿湿的,可是今天在这里,他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只能咬着下唇,双手撑着站了起来,重新摆好受罚的姿势。
方才那一下,在臀上留下了一片绯红。这种板子打人,颜色不如藤条打出来的鲜艳,但却是真正伤里的东西,疼痛轻易散不去,很是折磨人。
尤朗看他撑好,高高扬起板子,“啪”地落下,盖住两瓣屁股,然后看臀上的颜色又深一层,与大腿处的白皙形成了鲜明对比。章信疼得眼睛一闭,五官都皱成一团,像个包子似的。
“啪!”
“呃……”
“啪!”
“啊!”
“啪!”
……
板子举起又落下,狠狠地砸在年轻人饱满挺翘的臀部上,打出一整片深红色,每一下板子都将他富有弹性的两团肉打得往下一凹,又迅速恢复原状,并渐渐肿大起来。章信熬刑一般,连连叫喊,手脚小动作很多,拼命地分散身后剧烈的疼痛,唯有一点,他不敢坏了姿势。
打了二十几下,章信额上一片冷汗,“滴滴答答”地往桌面上落,可是板子还在下落,他不敢说话,只能继续煎熬。
“啪!”
“啊呃……”
“啪!”
救、救命……真的好疼,屁股跟裂开一样,板子好像不是打在皮肉上,而是直接打在他的神经末梢上,要被打死了……
“啪!”
“啪!”
“啪!”
每一下板子都挟着全力兜着风,尤朗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教训人,心中没有任何
犹豫迟疑,只想把这个屁股完全打烂,打得他一看到自己就害怕,打得他从此以后再不敢做这样的事,打得他但凡提起都要颤抖!
“啪!”
“啊!!”章信疼得泪流不止,直接哭叫起来,却死死忍着,不敢求饶,只盼着早点打完,或者直接把自己打晕了吧!
只是疼痛并不时一刀切过来,能直接切断他的知觉,而是像海浪一样,猛猛地涌上来,又慢慢地退下去,可是还没完全退去,下一次更猛烈的波涛就汹涌而至,将他推到更痛苦的境地。身后的板子就是这样,一轮一轮地肆虐着,将他的屁股打得肿如五色发面馒头,让他一次又一次在极其清醒的情况下刻骨地感受着非人的疼痛。
“啪!”
“啊!”章信仰起脖子,额上青筋分明,汗水滚落,疼痛难耐,真是到了要求一死的地步。
可是尤朗并不心疼他,手中板子还是毫不容情地落下,“啪、啪、啪”,将他的屁股全然打成了紫红色,肉眼可见地肿大了一圈,可能连裤子都穿不上了。
足足打了五十下,尤朗才停手,问:“我为什么打你?”
章信已然疼得不清醒了,只靠着顽强的意志硬撑,艰难道:“我,我做错了事,搞砸了项目。”
“啪!”?“说清楚,做错了什么事?!这么久了,还要我重新教你复盘吗?!”
“对、对不起,尤董,我……”我没有力气了。
“啪啪啪啪啪”,一连五下板子,将章信从混沌中拖了出来,疼得他大叫不已:“啊!!不要!好疼、疼!尤董不要!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说!”
章信早已撑不住原来的姿势,狼狈地趴在桌上,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湿乎乎地黏着,有气无力道:“我不该、不该插手项目的事……”
“我为这个打过你没有?”
“打、打过。”
“那看来是我打得太轻了,都没让你记住教训!”
章信瞳孔皱缩,电光石火之间已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大喊:“不!不要!啊!!救命!尤董救我!”
身后板子“啪啪啪”落下,如夏日急雨一般,一阵急过一阵,没有片刻喘息之机,章信本能地扭动着腰肢,浑圆的屁股也跟着左右扭动,可那板子不仅打得急,还打得准,不管章信怎么动,总是能落在臀上,一下下加剧着他的痛苦难耐。
“呜呜呜……”又挨了十下,章信顾不得任何面子,直接哭了起来。
“你有脸哭?”
“呜……呃……”章信被吓得缩回了眼泪,死死忍着不敢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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