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董,请问还有事吗?”祁谦礼刚从秘书室出来,还以为尤董已经下班了呢,结果迎面就撞上了,还带着章信。
尤朗摆摆手:“没事了,你下班吧。”
“好的,尤董再见,章信哥再见。”
章信从十五楼上来,心早就死了一半,现在还要强颜欢笑:“拜拜。”
十六楼人本来就少,现在祁谦礼也下班了,不管在这里做什么都不用顾及了,尤朗进了办公室,一屁股坐在皮椅上:“过来。”
章信垂头走过去,小声唤:“尤董。”
尤朗原本想着怎么让林平聪死了那条心,好不容易有点苗头,给章信打了三个电话都没人接,他没办法,只好下去找人,好巧不巧,就看见小孩子在和郁勉玩得不亦乐乎。
现在好了,一肚子气,尤朗什么也不想说,直接拉开抽屉拿了板子出来:“裤子脱了。”
章信看见那板子,屁股“突突”跳起来,没有乖乖照做,只是两手往后捂着:“伤才刚好。”
“你也知道伤才刚好?!那你干的都是什么事?你多大了?比楠楠还难教!”
“那……”章信很是委屈,“那是郁总让我……”
“哦他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你这么听他的话,你呆在那里不用回来了!”
“是您让我去找他。”
“你!”尤朗被他反驳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章信在顶嘴。
不知怎么的,尤朗惊奇地被逗笑了:“你现在很大胆了,不怕我了。”
“不、不是……”看见尤朗笑,章信一点也不觉得轻松,反倒更害怕了,“怕的,怕挨打。”
“怕挨打,那你怎么老是做些讨打的事?”
章信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反正说来说去都是些自己不够好无法让尤董满意的话,说多了也没意思,尤董估计也听烦了,于是就只沉默着,不说话了。
尤朗看着小年轻垂头的模样,好像还跟之前一样,有些稚气的懊恼,仿佛在后悔自己做错了事,又有些害怕,可是尤朗知道,小年轻是真的不一样了,他经历过不该有的磨难和冷落,也做了在别人看来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他的心,还是那样纯净。
其实想想,与其说是自己培养了章信,不如说是章信纵容了自己的过分严厉与苛责吧。
尤朗叹声气:“过来。”
不是都站在这里了吗?还过哪里去?章信一头雾水,往尤朗跟前走了一步。
距离很近,近得可以看见尤朗瞳孔的颜色,但是章信身上背着错,到底不敢跟尤朗对视,只看了不到一秒,就赶紧移开了目光。
尤朗定定地看了他几秒,忽然伸手过去解他的皮带扣,吓得章信一跳:“不不不,我、我自己来!”
“别动!”尤朗呵斥了一声,把双脸涨得通红的小年轻定在原地,然后继续脱他的裤子。
章信欲哭无泪,这是什么操作啊?打人就打人,为什么还要上手给我脱裤子?妈的,这就跟东北虎在舔我的脸一样啊!浑身上下都凉飕飕的。
其实章信最难受的还不是羞耻,是他担心自己会有反应,毕竟他对尤朗,是真的有非分之想的。
但幸运的是,整个过程没有太离谱,身后两团肉暴露在空气中时,他只是抖得打了一个冷颤。
尤朗看着他别扭得像个黄花大闺女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过来吧。”
还过?过哪里去啊?
下一秒,尤朗就用行动回答了他,直接抓住他的手臂往自己身上一带,让他趴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尤董!”章信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上半身正压在尤朗大腿上,双腿则屈在后头,屁股撅得高高的,分明是个幼童挨打的姿势!
“不要!尤董!”章信本能地挣扎起来,说什么也不能这么挨打,“我、我自己撑着就好了。”
“别动!”尤朗用手按着他的腰,口中轻斥,“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为什么要这样说?章信如丧考妣,却真的不动了。
“章信,”尤朗揉揉他乌黑的头发,跟抚慰小孩一样,“怕疼可以,但不要怕挨打,这几年你跟在我身边,板子吃了不少,但我自认没有随便打过你,我承认我对你很严厉,但哪一次,我打错过你?”
章信好不容易回到尤朗身边,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这几年。他确实怕疼,每次板子没落到身上,就开始害怕了,可是,经历过那大半年,他就知道,能挨打,还是幸运的。
“尤董……”
“你这么大个人,道理不用我跟你讲,这件事责任不全在你,但你有没有错,自己心里清楚。”
章信蓦然害怕起来,尤朗这种“你自己对自己负责”的语气总让他担心会回到那种无人引领的状态:“我知道错了。”
尤朗拿起板子,贴在年轻人还没完全褪掉青紫的臀上,吓得年轻人轻轻一抖:“该不该打?”
“该。”章信前几天才下了床,现在虽然行动无碍,也感觉不到疼痛,但不知道板子打下去,会不会又是回锅一样的折磨。
“打你二十下,小惩大戒,以后说话做事都要想清楚,特别是在这个位置上,我告诉过你的,林平聪和肖扬会盯着你,你要时刻注意。”
尤朗越说,章信越感到任重道远,跟这些比起来,好像挨点板子也不是什么大事了。他点点头:“我知道了,尤董打吧。”说着,似乎还将屁股往上抬了抬。
尤朗用板子轻轻拍了两下当作提醒,随后“啪”一下砸下,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几乎带出了回音。
“啊!!”纵然做好了挨打的准备,章信还是第一下就疼得差点咬掉舌头,果然这块板子的威力,不是习惯就能忍受的。
板子扬到半空,再次“啪”一声将年轻人那两团极富弹性的肉团往下一压,随后恢复原状,只是颜色渐趋绯红。
“疼……”章信趴在尤朗腿上,不敢随便抓他,只得伸着两手在低空挥舞挣扎,“好疼……”
“啪!”
“啊!!”
“啪!”
“啊!尤董,救命!”
章信挨了几下,突然发现可以抓住桌脚,跟攀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攫住了,身后板子每落一下,紧抓着桌脚的手就青筋暴起,显示着他正遭受的非人的疼痛。
“啪!”
“啪!”
“啪!”
二十下板子把年轻人的臀部打成了深红色,看得出肿起,但不至于影响他的行动能力。尤朗放下板子,看小孩子疼脱力了全然趴在自己腿上,只觉得好笑:“这么疼?”
章信无力地点点头:“很疼。”
疼得已经不在乎是趴在哪里了,也根本不想动。
办公室里没有药,平时都是祁谦礼处理这些东西的,现在祁谦礼下班了,尤朗也没办法,只得伸出手去,在小年轻浑圆的屁股上揉了揉。
章信再次遭受了雷击:“尤董!”
“不是说疼吗?给你揉揉。”
“不不不,不用了……”
“听话。”
所有的挣扎都在这两个字前面败下阵来,章信觉得这两个字好像有魔力一样,只要尤朗一说,他就会心甘情愿。
其实这个姿势不太舒服,章信腿太长,这么趴着既不能伸直,也跪不了,保持久了有点累,可是尤朗让他听话,他就真的乖乖不动了,任由尤朗的大手在自己刚挨过打的臀上揉搓。
办公室里格外安静,仿佛能听见空气浮动的声音,两人就在这傍晚的静谧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怪我打你吗?”
“没有,我知道尤董在培养我,打我是为我好。”
“疼不疼?”
“疼,但是疼是应该的。”
“还真的是个小孩子。”
“什么?”
“说你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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