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京墨抬眸,一记冷眼射过来,徐程立马怂了,“乔总,我先去忙了。”
——
高雅可一进宿舍就迫不及待的跟舍友炫耀她新买的名牌包,舍友围过来观看,原本躺在床上跟男友微信聊天的夏青也坐了起来。
“真的假的?”舍友伸手摸了一下,上下认真端倪,跟普通包差不多,她难以置信,“这玩意要十七万多?”
高雅可眉飞色舞,别提有有多得意,“当然是真的,我骗你们干什么,又不是吃饱了撑得,我连小票都有。”
舍友目瞪口呆,“是十七万多,不是一百七十多,这么贵,你也舍得,而且也就一个包,看着没什么特别。”
夏青在旁边来了一句,“假货,没准买的高仿。”
“不识货,这是爱马仕,名牌包,能一样吗?”高雅可心里骂她土包子,多少有些瞧不起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但优越感还是要秀的,“纯材质,TOGO皮,多少人眼馋,想买都买不起,你懂不懂。”
舍友摇头,眼神清澈,“我不懂,也买不起,对我来说,能装东西,又耐用的包就是好包,你说的这些名牌包,我一个也不认识。”
怕宿舍唯一捧场的人都散场了,高雅可笑着说:“不认识无所谓,反正你们也不会买。我说错了,不是你们不会买,准确的说你们是买不起。实话告诉你们,这是我男朋友给我买的。”
夏青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说的话是没一句让人爱听的,“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赶紧拿着你的包滚到一边去,少在我们面前嘚瑟,看着就烦。”
“烦,那是因为你没有。你要是也有一个,早就拿着大喇叭满校园喊一路了。”高雅可不以为然,打从心底认为夏青是在嫉妒自己,她就是这么自恋又自信。
“你得意什么,这又不是你买的。”夏青反驳。
高雅可“切”了声,她把包挂起来,宝贝得要命,“你管他谁买的,这包是我的就行了。你要不服气,也叫你男朋友给你买一个。也对,你男朋友没钱。”
夏青:“我又不是伸手要饭的乞丐。”
高雅可:“有本事,你也找一个有钱的男朋友,没本事,你就给我老实闭嘴。我男朋友心甘情愿为我花钱,你管得着吗?就酸吧你。”
论嘴皮子,夏青说不过高雅可,高雅可总有一堆歪理,人家说东,她说西,话题永远不在一个频道上,又怎么会说得赢。
“神经。”夏青低声骂了一句,重新躺了回去。
纪念在卫生间洗了把脸,见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她才慢悠悠从洗手间出来。
高雅可把目标转移到纪念身上,新买的名牌包,不显摆一下,她得浑身难受一整天,“看到没有,这是我刚买的爱马仕,你有吗?”
高雅可知道纪念没有,住在同一个宿舍差不多三年,她都没见过纪念背过名牌包,用过什么名牌货,名贵项链也没有,一看就是傍上个抠门老头。
纪念心情低落,压根不想搭理小丑似的高雅可,绕过她去爬床。
宿舍一个两个的就知道膈应她,分明是见不得自己好,甚至连死对头纪念都敢当面无视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纪念踩着梯子上去,高雅卡直接把名牌包放到梯层上,她笃定纪念不敢踩,踩坏了赔不起。
纪念看了眼,她可不惯着高雅可,照样踩上去。
见状,高雅可气得发出尖叫,她心疼的抢救被纪念踩在脚下的爱马仕,来回反复仔细的检查,没有划痕。
纪念洗了脚,还没完全擦干,在上面留下水渍。
高雅可都快气疯了,她怒吼,“纪念,你故意的是不是?”
纪念面无表情,“是你让我踩的,我踩了,你又不高兴。”
高雅可被呛到,她强词夺理,“让你踩就踩,真坏了,你赔得起吗?穷鬼一个,怎么?还想指望你那个什么都做不了的老男人?别妄想了,他连个像样的名牌包都舍不得给你买。”
“我是赔不起,但我为什么要赔。”纪念反驳,高雅可主动送上门,她为什么不踩。
高雅可:“踩坏了,你就得赔,那么多地方,你非得踩上面。”
纪念:“那么多地方你不放,非放这里,你活该。不给踩,我踩你头顶上行吗?正反话都让你说完了。”
高雅可理不直气也壮,她拿着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拭,嘴上不饶人,“你那个老男人不中用,我劝你另找下家。人家老头都有家庭了,哪怕你死心塌地跟着他,以后也分不到一分钱,他肯定把遗产留给他的子女了。”
一口一个老男人,不知情的还以为她亲眼看见自己和老男人躺在床上那啥一样,纪念都澄清多少次了,嘴皮子都说破了,高雅可仍旧不当回事。
纪念气不打一处来,俯身抢过高雅可的名牌包,高抬手抛了出去,包砸在门板,“啪嗒”一声落回地面。
纪念这一通操作,给毫无心理准备的高雅可看得一愣一愣,等回过神,她再次发出鸡叫,整个人原地爆炸,“纪念,我要杀了你!”
高雅可嘴上大喊,但第一反应还是跑过去捡起包,她这次检查得更彻底,更全面,恨不得拿二倍镜放大查找哪里刮花了。
惹得躺在床上的夏青笑得满床打滚,眼泪都笑出来了,话都说不出来,手一个劲的拍着床。
对付高雅可,还是纪念有一手,其他人还真搞不定。
高雅可放好包,她冲过来拍床架,“纪念,你给我下来!”
纪念在上铺探出头,“我为什么要下去,凭什么听你的。”
对纪念这种硬气不肯配合的人,高雅可只能采取人身攻击,“看来你那个老男人真的不行,上个床,除了一口假牙能把你的嘴皮咬破,糊你一身口水,什么也做不了,他压根硬不起来。”
话够难听,纪念听了都嫌耳朵脏,“你再胡说,我就把你的包给剪了,不信你可以试试。”
“你敢!?”高雅可厉声,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错觉,她都快气炸了。
纪念看她就像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你看我敢不敢。”
“你——”高雅可哑口无言,她是想嘴硬挑衅来着,但看纪念不像是看玩笑,她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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