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京墨皱眉,纪念就这臭毛病,闹小脾气、使小性子就不爱搭理人,惯用沉默来表示无声抵抗,“吱声,不然我还打。”
真怕他又动手,纪念闷了半晌,她真就吱了一声,“吱。”
乔京墨绷着脸,没能绷住,俊脸上出现了皲裂,他笑了出来,“好好说话。”
纪念鼻子哼了一声,“谁让你打我。”
“敢骗我,你活该。”乔京墨收了笑,恢复往日的神情。
纪念一噎,一次一巴掌,这是乔京墨给她的惩戒,她揉了揉被打的地方。
“打疼了?”乔京墨留意到她的小动作。
乔京墨说着就要去扒开纪念睡裤看,他下手时收了力,按理说不疼,不过她细皮嫩肉的,不耐打也说得过去。
纪念情急之下双手紧紧攥住裤头,不让他脱。
是疼,但没有多疼,她故意卖惨,委委屈屈的说:“当然疼,谁让你那么大力,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屁.股。”
“你想怎么样?”男人一副可以有商有量的口吻。
纪念眼睛都亮了,“除非你让我打。”
乔京墨问:“打哪里?”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纪念是真的敢说,这明摆着是在老虎嘴里拔牙,找死,她明显是在找不舒坦。
纪念在乔京墨大腿上翻身,她顺势滚一圈,从他腿上滚到床上。
乔京墨质疑她,“你确定要打?”
“废话,这种事还有假的吗?我要打回来。”纪念嫌他墨迹,没痛快配合。
乔京墨:“你说的。”
纪念:“我说的,你到底给不给打?”
谁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她今天非要碰一碰。
男人没说话,纪念发出质问三连招,“你不愿意是不是?你反悔了是不是?有损你乔公子的颜面是不是?”
“我是那种人?”乔京墨站起身,手摸上皮带扣,眼睛直勾勾看着纪念,怎么看都像是接下来要发生点什么。
乔京墨明目张胆,当着她的面解开皮带扣,轻微的响声,纪念慌张指着他,大喊出声,“你在干嘛?快扣回去!我没让你脱裤子,不许再脱了!”
“既然你想打,我就脱给你打。”乔京墨手一松,皮带扣扣响地板,“咚”的一声,沉闷的声响,连同敲得纪念一个激灵。
纪念开口阻止,“不用那么麻烦,不用脱,真的,穿着裤子也能打。”
“公平起见。”乔京墨不听劝阻,肆意妄为。
乔京墨这次太好说话了,主动得让纪念怀疑他的真实目的,她紧张咽口水,挪了挪屁.股,“我不想打了,不打了还不行吗?你快出去,我要睡觉了。”
乔京墨眼里燃烧着纪念熟悉的焰火,就知道他目的不纯,她脑子只有两个字“完了”,他的声音很应景的跟来,“晚了。”
纪念刚要起身跑路,乔京墨精准扣住她纤细的脚踝,一个拖拽就把人带回来,他俯身压上去,“给过你机会。”
“这是在老宅。”纪念心慌意乱,双手抵住乔京墨胸膛,不忘提醒他。
乔京墨伺机勃发,他迫不及待,“那又怎样?”
“乔阿姨随时会回来。”纪念顾虑重重,乔夫人是出远门,谁敢保证她不会突然回来,她心里仍不踏实,只能搬出乔夫人。
乔京墨:“回来再说。”
纪念:“她会看见。”
乔京墨:“不重要。”
纪念:“那什么才重要?”
“现在。”乔京墨言简意赅。
纪念顾不上什么羞耻心了,“不行,我不要跟你做,你有女——”
“不跟我做,你还想跟谁做?”乔京墨冷声打断她,他很会抓重点,眼里浮现的火焰更浓了,含有不悦的成分,更多的是男人对女人在黑夜里最原始的欲.望。
“我老公。”纪念胆子大时,她就会不分场合和乔京墨对着干,就像现在。
——
乔夫人连夜来了电话,说是有只珍珠耳环可能落在房间里,让方姨上去找一找。
大半夜的,若不是很重要的事,乔夫人也不会特地打这通电话。
乔夫人戴的耳环都是蓝血红血品牌,高级顶奢,一对耳环上百万不止,丢一只就丢了,丢了再买就是了。
但乔夫人要找的这只珍珠耳环是乔永邦送给她的,那是他们结婚十周年的纪念品,比乔夫人以往买的要便宜得多了,才六位数。
三月初,入夜气温渐凉,方姨披上外套出了房间,她上楼后直奔乔夫人的卧室。
方姨在路过纪念房间时,发现她房间还亮着,灯光透过门槛的缝隙泄了出来。
“大半夜的怎么还没睡?”方姨犯嘀咕,她知道纪念作息规律,几乎很少熬夜,今晚吃得又少,没准是不舒服,现在睡不着了。
方姨原本走过去了,担心纪念生病不吱声,怕麻烦别人,强忍着不适,她为此又折回来。
等走近了,方姨听到房间里传来撞击声,像是什么硬物撞到墙壁,隐约还有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几不可闻。
具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方姨不知道,她听不太清,抬手敲门,“纪小姐,你没睡吗?是不是不舒服?”
纪念吓得身体一颤,受她影响,乔京墨忍不住皱眉,他停下动作,看向门口,房门没反锁,外面只要一拧门把就能进来,“把她打发走。”
“方姨。”纪念强压住那股异样,缓过劲来才继续说:“我刚才有点不舒服,不过现在没事了。”
方姨耳朵贴在门板上听,没再听到刚才的动静,“真没事了吗?我好像听到你哭了,是不是很难受?”
“没……没事了。”趁纪念专心应付方姨,乔京墨不停使坏,纪念气得咬牙,“刚才肚子疼。”
方姨:“现在好多了吧。”
纪念:“好多了。”
方姨不疑有他,她走了两步,似想起什么,再度返回来,对着门板叮嘱,“二哥儿回来了,你要实在是不舒服就给他打电话,找我也行。”
贱名好养活,二哥儿,乔夫人找大师给乔京墨起的乳名,图一个健康、平安吉祥。
在古代有种说法,称呼“哥儿”,除了听起来亲切外,还有一种说法是认为这样喊小孩子,小孩子可以活得长,会好养活一点,乔京墨又是乔家老二,简单粗暴取为二哥儿。
一般只有关系亲近的长辈才会这么喊他,也只有他们敢这么喊,方姨算其中之一,外人都喊乔公子。
始作俑者乔京墨正食不知味,纪念更气了,她应得也快,“方姨,我知道了,我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等门外没了动静,乔京墨关了灯,他抱着纪念进了浴室,把她压在洗漱台间,吻着她的耳垂,嗓音沙哑,“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站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纪念扭头,却又被乔京墨捏着下巴转回来,他们的脸出现在同一张镜子上,她小脸绯.红,男人眼神清明,一热一冷,形成鲜明对比。
乔京墨指腹来回摩擦着纪念嘴唇上破损的伤口,眼睛盯着镜子里的她,“谁咬的?”
“我不知道。”纪念摇头。
纪念身体往下滑,乔京墨扣住她的腰,小腹顶着她往上带,压得更紧了,“真不知道?”
纪念还是摇头,“我真不知道,我只见过他两次。第一次不小心撞到他,他非要拉着我去给他陪酒道歉,我不肯。昨天是第二次,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追到公交车上,还对我动手动脚。”
乔京墨:“几号公交车。”
纪念:“十一号。”
乔京墨默默记下,“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不提还好,提起来,纪念就更难受了,“打了,你没接,接的是你女朋友。”
“什么女朋友?”乔京墨问得坦然,他跟林玉雯就吃过两次饭,见过三次面就结束了,算哪门子的女朋友。
明知故问,纪念咬着唇,不是女朋友,那就是未来老婆了,看来他们打算要结婚了。
她还是跟准有妇之夫搞在一起了,纪念心里更憋屈了,不愿再搭理他。
——
次日一早,纪念从床上醒来,乔京墨不在了,凌晨四点多,他就溜回自己房间了。
纪念困得要命,夜里做贼心虚,她早上不敢贪睡,耷拉着眼皮下楼吃早餐。
方姨看纪念精神不佳,真相信她昨夜不舒服,关心问候,“纪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纪念脑子一片混沌,她回过神来,在方姨困惑的眼神下,笑着说:“好多了,没那么难受了。”
方姨明显不信,“你脸色看着还是不太好,要不去躺医院?”
“不用,我就是睡眠不足,我睡一觉就好了。”纪念揉着眼睛按摩,被人逮着做大半夜,谁的脸色能好,早上能起来就已经不错了。
方姨心疼,“吃完饭,好好上去睡一觉。”
夜里找到乔夫人的那只珍珠耳环后,方姨回了电话,她再次路过纪念房间,见灯关了,她就没再打扰。
纪念点头,“好。”
方姨端了杯牛奶放纪念手边,转身看到乔京墨走了过来,男人率先打招呼,“方姨。”
背对着他坐着的纪念身体一僵,他怎么还没走。
方姨点头应了声,她吩咐佣人上早餐。
佣人拉开了座椅,乔京墨没坐,他自顾拉开纪念旁边的位置,他坐下后,佣人又把刚摆好的早餐端过来。
“二哥儿,你昨夜是不是不在房里?”方姨夜里去敲门了,想让他帮忙照看纪念,结果敲半天都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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