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不火的江泮不在乎,但看满屏的弹幕,江泮知道林松的目的达到了。
【那个男人是谁啊?怎么感觉有点可怜?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觉得吗?】
【只看身影就知道是个帅哥!咱林哥的节目向来只有帅哥美女!】
【前面的,把哈喇子收收,满屏都是你的口水。】
【啊啊啊,杨绶,我男神对我笑了!】
【盲猜那个人是大棚的主人。】
【哇,看着好心疼的样子,我自己也养过花花草草,看着被人毁成这样,一定很难过。】
【我家就是农村的,戚莹莹的话莫名让我不舒服,虽然她看着挺礼貌,粉丝别杠,杠就是你对,保命.jpg】
【戚莹莹脸疼吗?还农民伯伯的劳动应该尊重,用得着你说?】
【莹莹最美,最漂亮!说什么都对!】
【前面的眼瞎了?没看到戚莹莹从大棚里出来时那个鬼样子?】
【不是我说,那个男人如果真是大棚主人,既然选择了租给剧组,那也是收了钱的,这时候出来卖什么惨?】
【就是就是,不就是博眼球嘛,看来这年头什么人都想往娱乐圈凑凑。】
【我家莹莹怎么总是躺枪,上次明明是受害者,还有人说她,这次也是,明明就是自信满满的小姑娘,也值得你们这么喷?】
【莹莹一个女孩子,热成那样,妆都花了还在干活,莹莹辛苦!】
【莹莹辛苦啦!你是最美的!】
【我老婆就是能干,要照顾好自己呀!种不好也没关系,多少钱,哥哥给你补上!】
【没人关心方回的哥哥是谁吗?高境?】
【那不是明摆着的吗?高境也说了自己喜欢养盆栽,老家以前还是农村的,都对上了。】
【我去,杨绶和高境?这什么组合?】
【我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
【可怜我家洋洋的哥哥就要易主了,求杨绶哥哥再爱我家洋洋一次。】
【方回是这样的方回吗?我还以为他是个心机boy,结果是个笨蛋。】
【回回好可爱,粉了粉了,喜欢什么人是他的自由,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拿性向攻击人,真是醉了。】
【回回,我是江泮哥哥的粉丝,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江泮的粉还有啊!别乱入好吗?我们回回不知道。】
……
“呦,都在啊,怎么样?节目还行吧?”林松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还是那么懒懒散散的样子。
“林导好。”见到林松,方回紧张的收回手机,仿佛被抓包的小媳妇,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看节目是好事啊,干嘛要躲躲藏藏,然后又把手机掏了出来。
林松一脸这孩子没救了的表情看着方回。
“你怎么过来了?”杨绶问林松。
“我看着你家里没开灯,一猜你就在这儿,我来蹭吃蹭喝蹭床睡觉,还是你家的床舒服。”
“嗯?”杨绶一抬手扔了一串钥匙过去,林松伸手接了,“什么意思?”
“你和方回过去住,我住江泮这里。”
“这么快?”江泮和杨绶一起瞪过来,林松立马改口,“这么快就十点了?我累了,笨小孩咱们走。”
胳膊一伸,圈住方回的脖子,堵住嘴,林松连拖带拽的拉着人走了。
“哎呀,我也要回去了,年纪大了熬夜不健康。”老太太也起身往外走。
“奶奶,我送你。”
“不用不用,我带着手电筒过来的。”
“那也不行。”
江泮搀着老太太出了门,转瞬屋里只剩下杨绶一个人。
门外渐渐没了动静,站在原地许久,杨绶终于反应过来,他要在江泮家过夜了!
他应该做点什么?对,洗澡!
江泮回来的时候,听到浴室里有水声,知道杨绶在里面,于是敲敲窗户,“要睡衣吗?”
“嗯,麻烦了。”
现在去杨绶家估计门都锁了,江泮回屋找了一套自己的睡衣拿过来,敲敲门,“我放到门口了。”
“好。”
江泮去屋里铺床,虽然不是第一次和杨绶同床睡觉,但这是两人确定心意后的第一次,说不紧张是假的。
所以听到身后动静的时候,江泮依旧专注手上的动作,好像这样就不用面对身后的人。
一双胳膊从身侧绕过来,江泮被人圈入怀中,隔着薄薄的T恤,江泮贴上对方的胸膛。
这人竟然没穿上衣?!
揽着江泮的肩膀转了半圈,两人面对面站着。
江泮不敢看杨绶,目光四处乱飘,扣子都不系,是要勾引谁!
最后却被杨绶脖子上的银色链子吸引了注意。
“这是什么?”江泮轻轻勾起银链底端缀着的素色银环问杨绶,怎么觉得有些面熟?
“戒指。”
“有些小吧?你能戴进去吗?”做尾戒的话兴许可以。
“小时候朋友送的,好看吗?”
“嗯?”江泮抬头撞进杨绶温柔的眼眸里,只见里面此时正碧波荡漾,仿佛强烈的希冀着什么?“好看。”
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吧,送的礼物一直戴到现在。
江泮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松开戒指,江泮推开杨绶,“我去洗漱,你先睡吧。”
看着江泮匆匆离去的背影,杨绶暗中责怪自己的不知满足,明明决定了不论对错,却总是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最后伤人伤己。
这一晚两人一人一床被子,楚河汉界,泾渭分明的躺到半夜。
江泮自认不是小气的人,奈何杨绶作茧自缚,之前骚过了劲儿,这时候却扮演起了坐怀不乱那一套。
在他的床上,这是要缅怀谁?
江泮翻来覆去睡不着,转头看杨绶却睡得香甜,实在气不过,悄悄掀起被子,一脚踹了过去。
却不想扑了空,下一秒,脚上一暖,被杨绶夹在□□。
江泮半边身子都麻了。
想抽回来,却不敢动,他要怎么解释?
看他睡得太香了,自己心理不平衡?“放开。”
“嗯?”
不同以往的低沉嗓音在耳边炸响,江泮往旁边躲了躲,可效果不大,剩下半边身子也跟着麻酥酥的。
有了这只脚做桥梁,接下来的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两个被窝合成一个,江泮整个人陷进杨绶的怀抱。
杨绶的胸膛硬邦邦的,江泮小心翼翼地摸了又摸,然后还在自己身上试了试,虽然因为平时干活,自己的肌肉也紧绷绷的,但还是有区别。
“这个怎么练的?难吗?”哪个男人不想拥有一副好身材呢?
“不难,但是你不需要,你现在刚刚好,抱着很舒服。”
“嗯,我也这么觉得。”
黑暗中,杨绶翘起了嘴角,他真的喜欢惨了这样的江泮,整个人都软软的靠在他怀里,没有惊慌失措,没有紧张到全身颤抖,是整个人信任着他的松弛。
这比站在领奖台上还要让杨绶自豪。
怀里的人不安分的拱来拱去,杨绶把人抱紧,“别乱动。”
江泮果然听话的不动了,过了许久,一个闷闷的声音贴着他的胸膛传进耳朵:“不do吗?”
“……”将人往怀里摁了摁,“不do。”
“为什么?”
“没有准备东西,会伤到你。”杨绶找了个看起来最合适的借口。
“我有。”说着,江泮爬起来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最里面的一个盒子。
打开,借着外面微弱的光亮,杨绶看到花花绿绿的包装纸袋散落在被子上,还有瓶装的。
杨绶震惊了。
“你哪儿来的?”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你为什么会准备这些?”
“林松送的。”
“……”
“不够吗?”两辈子加起来,江泮也没经历过这些,但和自己喜欢的人,想想都兴奋,如果不够,那不是很扫兴,“林松说肯定够了。”
“他还说什么了?”杨绶咬牙切齿。
“他还说如果不够,让我忍忍,别有一番滋味什么的。”
林松!杨绶心里恨不能将他扒皮抽筋。
胡乱收了床上的东西,重新塞回抽屉,压着江泮躺下,杨绶狠狠亲了上去……
第二天一大早,林松和方回过来敲门蹭饭。
杨绶还想抱着人睡个回笼觉的愿望落空,新仇旧恨让他一早上对林松没有好脸色。
“哥,你的嘴怎么了?已经有蚊子了?”方回问江泮,“谁家的蚊子这么不长眼?专挑嘴巴咬?”
杨绶:“……”
林松翘着二郎腿在一旁嘿嘿直乐。
江泮跑到洗手间照镜子,然后转头对杨绶抱怨:“肿了。”
林松却看的眉头皱起,拉着杨绶跑到角落里,“他怎么还能跑?兄弟,你不行啊。”
杨绶再没了顾忌,摁着人在沙发上锤了一顿,憋了一晚上的邪火总算消停了一些,“再敢教坏好孩子我让你连床都下不了。”
林松红着眼从沙发上爬起来,饭桌上哼哼唧唧的不消停。
方回的眼睛在杨绶和林松之间来回逛荡几圈。
“林松哥你和杨绶哥的感情真好,”说完,还眨了眨眼睛,暗示的意味明显,然后问身边的江泮,“是吧,哥。”
杨绶看了林松一眼,倒胃口的朝江泮身边挪了挪,“笨蛋就少说话。”
“我怎么笨了?明明就是。”方回小声嘟哝,不过也没敢再说什么,乖乖吃饭。
在方回看来,林松导演那么忙的人,有时间就来找杨绶,为了避嫌,明知道他性取向的前提下,还是选择和他一起睡,这得是多体贴啊!
“小傻子,再看我把你眼睛挖下来,反正长着那玩意儿也白瞎。”林松隔着半张桌子在方回的碗沿上敲了敲,以示警告。
把贴在碗沿上乱飘的眼睛收回来,方回呼啦啦的喝稀粥,再不敢多事,看来林松导演还在单恋阶段,这个时候最危险,一个搞不好就会鸡飞蛋打,他不掺和,只看戏。
“请问有人在家吗?”
四人正吃着饭,外面突然走进来一个人,和四人闲散的装扮不同,这人的打扮要精致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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