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神经病!
这个宗门无敌了,人品爆发都抽不出这么多的ssr,结果让琢玉宗集齐了。
堂下弟子神情已经陷入呆滞之中,渐渐和凌宁一样麻木,索性破罐子破摔,甚至还在期待阮衔月继续抖出点辛秘旧事。
今天就算听到琢玉宗要造反都不会奇怪了呢!
沈钰也茫然了片刻,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他修行这六百年受到的打击都没这两个时辰多。
“这位仁兄......第一次自己来琢玉宗的时候找大门找了半个时辰,没想到对号入座倒是挺快,有进步。”阮衔月在灵境抱着系统框,点评道。
“看来这还真有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小天才,我倒是错怪内务长老那老登了。”
“这地方也没有DNA检测吧,他怎么这么笃定闺女是自己的,投骰子蒙的?看来这位仁兄十赌九输,不适合打叶子戏。”她吃瓜吃的起劲。
“你这逆子!”同样身着黄衣的中年男人暴喝一声,快步冲上前来,抡圆了胳膊“啪啪”两声,在儿子脸上留下两个清晰的红印。
赵晔被这下了十成十灵力的两巴掌抽懵了,脑子里嗡鸣不断。他自小娇生惯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时候被爹这么下过面子。
“爹!我和依依是真心相爱的!”他极力辩驳,脸涨得通红,不知是打的还是气血翻涌。
“嗯嗯,你给人家当舔狗,人家根本都不搭理你,这也叫相爱啊,那相爱的定义未免太宽泛了。”阮衔月丝毫不觉自己说着很欠打的话。
“你俩饮酒双双醉倒,还真以为就酒后乱那啥了,命中率100%留下个孩子?”
“太天真了吧,孩子是人家魔尊的种捏,而且你俩也没有什么实际,大兄弟醒醒。”
听到这段心声,赵父又有些手痒,看儿子怎么都不顺眼,非想再动手揍一顿。
“孽障,我赵家家规就是这么教你的?竟能干得出如此不耻的勾当!现在跟我滚回去闭门思过,好好修炼,二十年内不准出来!”赵父气的吹胡子瞪眼,一把按住儿子,轻轻一拐扣住他双臂,压着他下去了。
走时还没忘了和沈钰请罪:“赵某家事,多有叨扰,还望沈宗主海涵。”
沈钰点头表达无妨。
无意间瞥到楚依依,他眼神一凛。
“楚依依勾结魔族、残害同门,证据确凿,压下去,不日处置。”他语气微寒。
楚依依彻底慌了,她双目通红,口不择言大喊:“我没有!要造反的是阮衔月啊,你们抓她啊!”
她孤注一掷地从灵囊抓出一枚白玉佩。“这是在阮衔月房里的,这是和魔族沟通的证据,你们试试就知道!快把她抓起来!”
阮衔月抬头看了一眼玉佩,立刻摇了摇头。
那不是她的,一看就知道。
她想了想,为了不辜负楚依依的准备,还是努力争辩了一番,显出很着急沉冤昭雪的样子:“不,这种料,我......弟子买不起。”
此言一出,连沈钰都汗颜。
多实在的孩子,有什么说什么,跟楚依依的对比多么明显。
大多数人显然不信楚依依的垂死挣扎,但仍然有人因楚依依的话倒戈。
座上长老相视一番,其中一人捋了捋胡须,“宗主,依我看,两人皆有嫌疑,都应暂且关押在罪狱堂择日再审。不怕错判只怕漏判啊,这都是为了宗门。”
“宿主为什么不直接捅出证据是楚依依伪造的。”系统旁观,静默了许久,这一开口吓了阮衔月一跳。
“反正我说不说他们都不信,炮灰哪比得了女主光环,”阮衔月在灵境里一摊手,“而且真要争论起来我肯定说不过,他们盯着看我就要吓晕了。”
“不管了,早死晚死都是死,先吃口瓜。”
“我看看剧情走向啊,果然,我一死所有障碍都被扫清,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小白眼狼马上就把偷的布防图给她对象了,然后......”她心声拉长了尾音,连在场之人的心也高高吊起,不约而同地紧张起她接下来的话。
“仙魔大战,有了女主扫清障碍,魔族无往不胜,直接统治十州了,两人也长相厮守。好深情的爱情故事!”阮衔月啧啧称奇。
这段心声在众人耳中猛地炸开一个惊雷,看向堂中两人的眼神也变得惊恐起来。
不是,还真有造反的啊!
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他们真的能听吗?
“把楚依依压下去!”沈钰眼皮一跳,狠狠地拍在扶手上,冷声道。
虽然他不知道阮衔月的消息从何而来,但近日自己得来的信息恰恰全部照应上——
凌宁早年亏空,灵药不断,近日却虚弱不少;一月前大会后布防图失窃,又在前几天被人声称捡到了送回。
这是宗门的布防图,极为核心之物,又不是破布条子烂菜根,还能被捡到的?
那弟子当即被他扣下审讯,逼供一番后,却发现只是个被当枪使的倒霉孩子。
如今阮衔月这一段话如醍醐灌顶。
众多异常在他心里慢慢连成串,所有动作直指向楚依依。
也怪他识人不清,竟能对这样卑鄙之人寄予厚望。
越想着,沈钰心里那股火气直往上窜,险些准备抽剑,转头又看到在堂下跪了许久的阮衔月,心情又平复了些。
虽然有些词听不懂,但有这么个可以窥见天机还不受天谴的弟子在宗门,有益无害。
“快将衔月扶起来。”
阮衔月的腿跪麻了,甚至怀疑连脑子也麻了,不然为什么听沈钰叫她起来的语气那么温和,眼神那么慈爱。
这个走向不对吧,怎么要领盒饭的变成女主了?
这里人这么多,到底还能不能结束了啊啊啊!
她颤颤巍巍站起来坐在新搬来的凳子上,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走神,听着沈钰和各位歪屁股长老据理力争。
“这宗主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关心了,”她跟系统嘀嘀咕咕,“他是不是想借我的手除掉那几个搞事的老登啊。”
沈钰警觉起来。
难道宗门内有人居心不轨?
“我看看都是谁......执法长老、授课长老、内务长老。都是跟宗主关系不怎么样的,眼神挺好。”阮衔月眨眨眼睛。
此言一出,又引起轩然大波。
“三位长老联合谋反?”舒研瞪大的眼珠子里写满不可置信。即使瓜吃到撑,真听说内部叛乱,难免心神不定。
“内务长老昨天才叫咱们去给楚依依送丹药......”辛喻欲言又止,显然也陷入慌张中。
两人对视一眼。
沈钰面沉如水,从剑鞘中抽出银光夺目的本命剑,周身翻滚着阵阵煞气。
众人此时才意识到,沈钰已是合体期大能,周身灵气如化为实体般尖锐刺骨,境界较低的童子甚至有些腿软。
他慢慢抬起右臂,剑芒直指座上冷汗涔涔的内务长老,逼得后者站起来连连后退,却被一道剑气掀翻在地。
执法长老颤抖着指尖,咬牙打出的一道符咒亦在空中爆炸开,碎成灰屑飘飘洒洒。
沈钰不再给予二人眼神,带着一身寒气提剑而去,徒留一地惶恐的弟子。
阮衔月悄悄打量了一圈周围人,终于发现一个看上去单纯老实的小弟子。
她深呼吸一口,“你知道,宗主去干嘛了吗?”
小弟子没想到阮衔月会主动和他搭话,愣了一下。
身边人:?
不是,姐,你拱的火你问别人?
当然是杀人去了。
阮衔月还是没等到答案,很是气馁的坐了回来。
众人正沉浸在冷场里面面相觑,不敢有所动作。
这个女人搞不好知道他们每个人的老底,绝非等闲之辈,千万不能得罪!
此时,两个紫衣身影猛窜几步上来,“扑通”一声重重跪在阮衔月面前,不由分说磕了两个头,一左一右扒着阮衔月的小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阮师姐!我们对您一片忠心啊!”
阮衔月不动声色地挪走了自己的腿,搓了搓小臂上的鸡皮疙瘩,转过头去。
“你们,是小师妹亲戚?”
“绝无可能!我们二人只是替她送了个丹药,清清白白,与那为魔族效力的女人不一样啊!师姐明察!”舒研哭得实在太夸张,阮衔月都有些看不下去。
“你们先别哭了,痕迹太重,有点假......”她细声细气。
两人顿时收了神通,规规矩矩的跪在一旁。
阮衔月费解:“可是,与我有关吗?”
她带着满肚子疑惑翻了翻系统,忽然懂了。
阮衔月自以为寻到了真相,“哦,这一月书间是我当值,这两位难道是担心自己把春宫秘戏遗留在书间的事情暴露,特意来讨好我?”
没事的,丢脸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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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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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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