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鲁斯这两天的好心情,侍候在他身边的侍女也能感觉到,在独自的时候,他的脸上也会突然露出笑意。
再加上订婚的消息在埃及已经传开,侍女在私下也会猜她们的主人深爱着即将成为埃及女主人的女神。
整个埃及都在为至高神的婚礼这件盛事做准备,当然主持这件事的自然是英雄之母伊西斯。
荷鲁斯对于这些事情也是听之任之,像一个孝顺的儿子,对于自己未来的妻子也似乎很满意,也亲自出面为哈托尔送上了礼物。
哈托尔看到荷鲁斯送来的宝石首饰眼中都是星光。
“荷鲁斯,你对我真的太好了。”哈托尔笑着挽住了荷鲁斯的手臂,亲呢地说道。
荷鲁斯看着这个表面单纯的女神,却不敢真的把她当成一个温和无害的少女。
哈托尔作为爱与美之神,她的爱不是那么容易消受的。
“您的喜爱就是我的荣幸。”荷鲁斯谦虚道。
“真是的,你对我也太客气了。”哈托尔埋怨道,“你面对你所爱的神,也是这样的吗?”
“我没有......”荷鲁斯的话没说完却被哈托尔的举动打断。
哈托尔的手指点在荷鲁斯地胸口说道:“我可是爱与美之神,你心中的爱可逃不过我的眼睛。”
“可是,我真的.......”荷鲁斯不相信那种虚假的感情,那是掩饰**的托词罢了。
“唉,算了,除了那个神,从来没有神在我的面前拥有诚实的品质。”哈托尔摆手说道。
“那个神?”荷鲁斯好奇问道。
“是啊,不过你应该不喜欢听到他的名字。”哈托尔说道。
“是赛特吗?”荷鲁斯问道。
“是啊,他是一个很特别的神。”哈托尔说道,眼中带着怀念。
“你很了解他?”荷鲁斯鬼使神差地问道。
“才没有,他那糕糟的脾气除了奥西里斯谁受得了。”哈托尔说道。
“不应该是奈芙蒂斯吗?”荷鲁斯奇怪道,毕竟和赛特最亲近的应该是他的妻子奈芙蒂斯。
“不,爱可以让最暴躁的神变得温柔。你若见过他望向妻子的眼神,你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哈托尔说道。
荷鲁斯听到这话时,脸色阴沉。
“唉,我们说他做什么,你看你又不开心了。”哈托尔说道。
“啊,是吗?”荷鲁斯后知后觉地说道,作为君王喜怒不形于色是基本的功课。
“嗯,你还是好好准备这个婚礼吧,可不能再出意外了。”哈托尔岔开话题道。
“再?”荷鲁斯敏感地重复道。
“是啊,我也很好奇做新娘的感觉,婚姻的礼服准备了一件又一件,但是每一次最后都搞砸了。”哈托尔郁闷地说道。
“为什么?”荷鲁斯问道。
“大概是因为爱的权能和婚姻本就难相融罢。”哈托尔说道。
“是吗?”荷鲁斯似懂非懂地问道。每个神的权能是不同的,涉及到权能的事情,同为神也只能各自探索,无法相通。
荷鲁斯从爱神的神庙中回来时,太阳西坠,他迫不及待地就想见到赛特,想靠近他,想抚摸赛特红色的长发。
“你去了哈托尔的神庙?”赛特闻到了荷鲁斯身上沾染的熏香味道,甜腻又带着苦涩。
“是。”荷鲁斯点头应道。
“她是一个很特别的神。”赛特说道,神情低落而后不再言语,显然想到了不快的事情。
“赛特,她也说你很特别。”荷鲁斯随口说道。
“呵,或许吧。”赛特笑道,提起手来露出锁住他的锁链,“所以我不懂,不懂你们。我不懂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些事不懂也不必去想,你只要看着我就好。”荷鲁斯抱着赛特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宫说道。
“呵,哈哈,看着你,还是你绑在我身上的链子。”赛特说话间,锁链震动发出的响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赛特......”荷鲁斯无法许诺赛特。他不敢解开赛特身上的锁链,他很明白,一但有机会,赛特一定逃离他。
赛特是他的战利品,他绝不能放。
所有的交谈,最后还是沦为**的发泄。
荷鲁斯抱紧赛特无力的身体,享受他精疲力歇之后短暂的乖顺。
黑暗的地宫之中,荷鲁斯感受着真正的满足,然而他更知道这满足是那么的短暂。
荷鲁斯每晚都会来到这个黑暗寂静的地宫之中,有时候他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沉沉睡着的赛特。
在这个没有日月变化的地宫之中,时间没有了区分的意义。
“赛特。”简单音节在舌尖萦绕而出带出缱绻的丝丝甜味来,荷鲁斯静静坐在赛特的床边,抚摸着铺陈开的红色长发。
他渐渐迷恋这样静静的陪伴,不断确定赛特在他身边的事实,不用去面对赛特那些尖锐的痛苦。
在黑暗之中,一切仿佛静止,他什么都不需要思考,在黑暗中不断虚构出他和赛特的种种未来。
今天外面格外的喧闹,鼎沸人声透过层层的砖墙传入冷寂的黑暗中。
从这模糊的声音中,依旧可以依稀感觉到外面的热闹。
听到这些声音,瞎眼的侍女也变得安静下来,为赛特清洗身体。
赛特在黑暗中祼露着**的痕迹,荷鲁斯在阳光下牵起娇美的女神。
哈托尔笑着同荷鲁斯一起在高台之上,俯看众生,接受整个埃及的祝福。
“今天你怎么这么安静?”赛特突然出声道。
“啊?有吗?”女人怯生生地说道。
“现在的你好像特别怕我。”赛特问道。
“没有,没有......”女人急忙道。
“呵呵,你怎么了,这么紧张?”赛特笑着逗道。
“没什么,就是,就是,你不要难过。”女人还是鼓起勇气说道。
“难过?”赛特低头看向锁在他手腕上的锁链。
“我现在也没办法,不是吗?”赛特颓败道。
“别这样想,荷鲁斯大人很在乎你,他不会抛弃你的。”女人继续安慰道。
“抛弃?”赛特突然心中火起道,“没有谁能抛弃我,我会抢回我想要的。”
女人被赛特抓住了衣领警告道。
女人看着赛特的凶狠的样子,却只觉得可怜。
她的母亲也曾是如此强悍的女人,在父亲将更年轻的女人接进家里的时候也是如此的高傲。
只是这又怎么样,在父亲的冷漠中,在小小的院子中,她最后变得歇斯底里。
“你不相信我?”赛特看着女人的表情,恼怒地说道。
“没有,我信你。”女人立刻摇头,生怕再剌激赛特。
“那还差不多。”赛特终于放开她,满意说道。
直至深夜,神庙中才渐渐安静下来。
荷鲁斯终于结束了一天的迎来送往,却看到伊西斯还坐在神庙之中,看着已经空荡的庭院,似乎还没有从这一天的繁华中缓过神来。
“母亲?”荷鲁斯上前惊醒了沉浸在回忆中伊西斯。
“荷鲁斯,你怎么还不去陪哈托尔?新婚之夜可不要怠慢她。”伊西斯说道。
“我明白的。”荷鲁斯说道。
“荷鲁斯,我的孩子。”伊西斯看着这个她一手陪养的帝王,她的一切,眼中有野心,也有一个母亲对于孩子的柔情,“这个王座只有你才配得上。”
荷鲁斯那双蓝色的眼睛看着伊西斯,清澈如同尼罗河的水。
“母亲,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荷鲁斯熟练地说道,脸上的肌肉是早已训练了无数遍的熟稔地拉动露出一个最能讨伊西斯欢心的表情。
“荷鲁斯,我知道的你是一个好孩子。”伊西斯上前抱住了荷鲁斯,试图从自己的孩子身上汲取力量。
莲花的幽香在庭院中愈发的浓烈,相似的舞台上,总是上演着相似的戏剧。
伊西斯无意看到了水中的倒影,仿佛穿越了数千年的时光,奥西里斯站在了荷鲁斯的位置,也曾与她这么亲密。
回到了房间后,荷鲁斯就看到哈托尔除下了身上的繁复沉重的装饰生无可怜地趴在床上哀嚎道:“结婚怎么可以这么累?我的头发都被发冠拉断了好几根。”
荷鲁看着没正形的哈托尔,无奈摇摇头。
哈托尔向他抱怨了许久白天受的辛苦,最后疲累地沉沉睡去。
荷鲁斯在承受完哈托尔的抱怨之后,看着沉沉睡去的新娘,吩咐手下的人照顾好哈托尔,随后就离开了房间去往书房处理今天落下的政务。
黑暗之中,赛特闻到了一阵浓烈的酒味。
“赛特。”荷鲁斯的声音响起,赛特才不得不睁开眼眸。
荷鲁斯低头亲吻赛特纤长的颈项,手掌抚摸着寒特洁白的皮肤。
“赛特,我想你了。”荷鲁斯在赛特的耳边轻轻舔舐耳坠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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