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生被说了一通,心情不好,他还不能去找白曳大吵一架,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越想越气,为什么一个个都偏坦他,就因为他是个病秧子。
他低骂一声,吃完了两碗饭。
抓起外套便出门了,饿一顿也饿不死。
白曳听见了摔门声,知道他出去了,他自己也饿了打开房门出来,白曳也收拾了下自己的包,他要出去弄点饭吃。
他仔细地戴上帽子,那帽子的帽檐恰到好处地遮挡住阳光可能照射到的地方;他拿出防晒霜,仔仔细细地在脸上、脖子上涂抹均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最后穿上防晒衣,那防晒衣的材质轻盈却又能有效地阻挡紫外线。
背着包出了门,拦了一辆出租车,找了一家不错的餐厅,吃了日料,他的东西明天才到,今天下午只能随便逛逛。
他路过一家表店,想着买块表给他,兹当是缓和关系了,毕竟是姐姐朋友的表弟,不能让姐姐为难。
进门之后,他在玻璃柜里挑选,他看了好多个,看到玻璃柜里单独被精心放在中间的手表,白曳一眼就看中了。
他让店员将那块表拿出来,细细端详。表盘是深邃的蓝色,如同静谧的深海,神秘而迷人,表带上的纹理精致细腻,在灯光下折射出柔和的光泽。
店员在一旁热情地介绍着这块表的工艺和独特之处,白曳却只是专注地看着,心里想着陆寒生戴上它的样子,或许能让他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白曳付了钱,将表盒小心地放进包里。走出表店后,他继续在街上闲逛。
陆寒生下班直接去了酒吧。
“你这是失恋了?”龚浩凑过来贱兮兮的问。
陆寒生睨了他一眼,“失你大爷的恋,老子还没玩够。”
龚浩:“那你这解酒消愁,看起来真跟失恋差不多。”
陆寒生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哦,是这样啊,不委屈了,我们家寒生受委屈了。”龚浩抱抱他,“不生气了。”
“浩子,你说他这也太矫情了,一个大男人身子弱点也就算了,他还比女的还要挑,我哥这是给我送了个弟弟来,这分明是送了个祖宗来,还是个讨债的祖宗。”陆寒生越说越气,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酒,酒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也顾不上擦。
龚浩听着陆寒生的抱怨,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消消气呗,说不定人家也有自己的难处呢。你看他那身体状况,可能心里也不好受,所以才会在一些事儿上显得挑剔些。”
陆寒生哼了一声,端起酒杯又灌了一口酒,“难处?谁没难处啊,就他特殊?我还得处处让着他不成?”
龚浩无奈地摇摇头,“行啦行啦,你也别太较真儿了。既然是你哥和他姐的交情在那儿,咱就尽量和和气气的呗,省得让你哥夹在中间为难呀。”
陆寒生皱着眉头,没再吭声,心里却还是觉得堵得慌。
龚浩心疼道:“我的生,摊上这么个麻烦事,可真是苦了我们家生了,苍天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
陆寒生一拳捶在他胸口,“装什么?”
“我没啥可说的,你看开点吧,别那么悲伤,凡事多往好处想。”龚浩收起嬉皮笑脸,一脸认真地劝道。
陆寒生闭了闭眼,硬气道:“他妈的,他今天要是不跟老子道歉,若子一定要把他赶出家门。”
龚浩一拍大腿,“说得好。”
两人又碰了个杯。
差不多半夜十二点时,白曳被门外的动静吵醒,他起床抓下了下头发,客厅里,陆寒生倒在沙发上,龚浩也醉了,但还算清醒,看见有个男生出来。
他正准备起身训斥,想问问他,一个大男人矫情什么。
可在看清他脸的那一刻,龚浩一个 gay,觉得男生矫情和娇气也不是不可以,他见过很多的好看的,但是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阳光朝气又带着些痞气。他的五官精致得如同雕刻大师手下最完美的作品,每一个线条都恰到好处,那明亮的眼睛像是藏着星星,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带着些痞气的笑容更是如同春日里的阳光,温暖又耀眼,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龚浩一下子变得有些拘谨起来,他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出汗了,连忙把手在身上使劲擦了擦,然后满脸堆笑地向白曳伸出手,“你好,我叫龚浩,是寒生的朋友。”
白曳嫌弃他,并没有和他握手,礼貌道:“你好,我是白曳。”
龚浩收回手,也没觉得尴尬,他反而觉得陆寒生不知好歹了,这么个美人跟自己住,挑剔一些又如何。白曳看了眼醉到不省人事的陆寒生。
龚浩连忙解释:“哦,寒生心情不好,所以喝了些酒,我吵到你了吧。”
“嗯,能不能劳烦你把他抢回房间?我拖不动他。”
龚浩连忙道:“没问题。”说完,他连忙扶起陆寒生,陆寒生不满地发出微弱的声音,身体还挣扎了一下,像是在抗议被人打扰。龚浩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带回房间,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然后小心翼翼地给他脱鞋,盖好被子,做完这一切后,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龚浩摆摆手:“我先回去了。”
白曳点头,送走龚浩,他也回屋去睡了。
第二天
陆寒生洗漱完后,走出房间,就闻到了食物的香气。他看到白曳在餐桌旁,愣了一下,随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坐下。白曳看着他,清了清嗓子说:“昨晚……你喝了不少酒,现在感觉怎么样?”
陆寒生没看他,只是盯着眼前的食物,闷声说:“死不了。”
餐桌上放着白粥及各种早餐。白曳已经吃了,白曳喝着牛奶吃着三明治,眼看着 平板,还放着电视剧。
陆寒生半信半疑的不敢吃,白曳我看出他的心思,“放心,我没下毒。”
陆寒生将信将疑的吃了一口,味道不错,确实没下毒。
“这都是你买的?”陆寒生随口道。“不是,是龚先生送来的。”
陆寒生疑惑,他怎么会送早餐来,还送了这么多,这背后必有诈。
“他送来的?那他人呢?”白曳头也没抬,“他说想让我去他们家刚开得温泉山庄,回去准备去了。”
陆寒生猜得**不离十了,这是预备追人的意思。
“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去?”
“今天晚上七点。”白曳把礼盒推给他,“给你,送你的。”
陆寒生接过来,打开是一块表,他轻笑道:“怎么?你知道错了?”
白曳看了他一眼说:“不知道。”
“你。”陆寒生竟无以反驳,“算了,就当是我哥骂我的补尝了。”
“我姐给我寄的东西来了,麻烦你去快递站给我拿回来,地址发你手机上了。”
“我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饭。”就在陆寒生开车去取时,傻眼了,六个超大箱,可算是知道为啥拿不动了。
陆寒生看着那六个超大箱,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都什么玩意儿啊,白曳这家伙是把快递站搬回来了?”他围着箱子转了一圈,试图找个下手的地方,可每个箱子都大得惊人。
他给白曳打电话,语气里满是抱怨:“白曳,你这是要把我累死啊,这么多箱子,我怎么弄回去?你就不能让人分批寄?”
白曳在电话那头不紧不慢地说:“我也不知道有这么多啊,你想想办法嘛,你那么聪明。”说完就挂了电话。
陆寒生看着被挂的电话,认命的搬回去。
回到家后,他把箱子往客厅一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对正在看电视的白曳喊道:“东西都给你弄回来了,累死我了,你可得好好感谢我。”
白曳走过来,看着那些箱子,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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