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女子

"上课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行水见怪不怪,其几人回头。

"空灵传耳,你们不听课吗?"行水道

"我只是失误!"浮云气道

行水不理,走进一家店大声道,"包几坛酒!马上来拿啊!"

"不买了吧,来不及了!"星跃

"我们马上就要下来了"

小二:"哎……您…银子……"话没说完,人就消失在他的视野当中。那小二叫起来!!

几人被传回上界。

行曲:"那个"他故作正经的咳了两声"你们来的时间也不短了,现在有个任务要交给你吗!"

"不知是什么任务?"星跃道

"西北边的一个村子的人,一夜之间全部消失。周围人说时常能听见一些怪声。这件事情不归我管,但我们这儿已经快揭不开锅了,所以……"

"那就是西北边的任务,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还有,天界新改的规矩,一次死五十以上才算得上是天界的事情,加上前几天雨司大堂偷懒,一个村子的人应该不足50才对?"

"这你就不用管了,去去去去你的"

说吧,既然又被传送回下界,全程浮云和弃忧都是懵的。一上一下很好玩吗?

"哎!我们先走吧!从我们这儿到西北那边还远着呢。"

"我带的传送符!早就预料到了,先拿酒"

几人又在街上游了一阵,天全黑了,才用传送符至西北地区。风凉飕飕的。几人看到的是一座破烂的村子,在月光的笼罩下还隐约能看到些血迹,窗户被风吹动,"吱呀吱呀″

随手找了间屋子便住了进去,好的是里面还有张床。浮云率先躺下,他可懒得动,多走一步他都嫌麻烦。以至于他的法力是他们当中最弱的。上课睡觉,下课玩闹。

弃忧|在外边乱转,散了迷雾。以防万一。转着转着,他竟找到一朵小向日葵……

"嫁妆是几两银!"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传入几人的耳朵,几人惊恐起来。村子中央进步指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戏台。一名黑发女子穿着红嫁衣,唱着戏!他猛的转过头盯着几人。癫狂的笑起来。

不知怎的,几人眼镜浮现出……

"娘!我可以唱戏,我不嫁!"一名红嫁衣女子大声道

"唱戏能值几个钱,你是我生的!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一个老婆子道。

那名女子被他推倒于床,几名男子上前压住。那老婆子手里竟拿了一把刀,把他的手筋脚筋挑断。道:"送新娘上轿!"

场面转换,月黑风高。那老婆子道:"你说的,我把姑娘嫁给你,你分给我法力!"

"分我当然是要分的,可是他的手筋,脚筋都被你挑断了,我还想看他唱戏呢!"一名男子的声音

"这……你莫要担心我有办法。"

场面又换到一处挂满红纱布的屋子。一名女子身着嫁衣,手脚被四根绳子栓着。长发披散,低着头。

一只手被绳子拉动,女孩的戏声响起。他麻木道:"红嫁衣,好生幸。与夫白发永结心……"

在几人眼前画面很杂乱,慢慢淡去!

星跃伤恐道:"世道竟如此!"像是被吓到了,扶了扶额。跌落在行水怀中。

"那女子便是你吧!也是可怜人,不过,那老婆子是?法力?什么法力?"

"还能是谁,不就是我那个人面狗心的母亲吗?告诉你,听说我那位好夫君,是下凡历劫的仙人!还有记忆呢,你说神不神奇?我嫁给他,他就传授一些法力给我的好母亲。但是他反悔了,因为天界召他上去了。所以我的好娘就把我熬成了酒,自己喝了。也不知道怎么,喝了酒之后,那就真的获得了法力!"

他愣了一下,又道:"这么说来我也好想喝!尝尝自己是什么味道!哈哈哈"

"你!……也罢,我们会将此事告上去!那你还是要跟我们走,你杀了人!"行水道

"等等!我感觉到了痛苦"

他突然把头转向另一边,直勾勾的盯着刚醒来被弃忧拉着跑出来的浮云与站在浮云身前的弃忧。

"嗯!"一声闷哼。

弃忧倒下,胸口被刺穿,鲜血流淌。他脸色发白,嘴唇青黑。眼中震惊不已,却又像是一种解脱。动作僵硬的从胸前掏出一朵小向日葵。伸向浮云。

道:"向日……沉默……爱"

"我帮你结束痛苦,跟我一起走吧!"女子道

浮云整个人僵住,他一定起猛了!一起大的弃忧怎么会没了呢?

"啊!啊啊"他哽咽道"不要!我不要……"

生命好像只是一瞬间,便就消失了。

那女子大声道:"我没杀人!我只是帮他结束了痛苦……,哈哈哈"

那女子开始消散,化作尘埃落在村子的每一处。

天开始蒙蒙亮,星跃晕在行水怀中,行水扶着他。浮云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

"弃忧他,是我爸妈捡回来的,捡回来的时候只有五岁。脏兮兮,我就打他。他也不生气,像个傻子一样看着我。后来我们一起上了学,我就经常打他,但有人来骂我,他还是像个傻子一样,在我身前……,15岁的时候,我父母死了,被别人放狼,咬死了。我们成了孤儿,被我姑姑收养,那是因为我姑姑继承了遗产,对我们不好,我们就跑了。又被一个老人收养,那个老人在一次旱灾中死了。那时候我们刚好19岁。就上神山,求雨……"

"……":行水

中午的阳光正好,一切如常,但少了两人的争吵,似乎又失去了所有。

"本就应该如此的!他还是算对了。"行曲道

行水:"哥?……他什么时候出错过!"

昨晚,像是梦。像是眨眼间就过了,又像经历百年风雨般。浮云抱着尸体不知去了哪里。

"去沐阳山看看吧,你哥说他们在那里"

"我知道了,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我哥……"

星跃那日哭了很久……

四人的旅途变成了两人,两人还隔着沐阳山一段距离。便见到一人在阳光下舞动。他也身着红嫁衣,金黄的配饰在阳光下散发出比阳光还耀眼的金色。在一个微微凸起的泥土旁显得有些突兀,双手沾满泥土,与身上的红嫁衣显的格格不入。

他猛的停下,提起剑朝自己的脖子划去,回眸那刻。他的眼睛中像是散发出光芒。但有有些暗淡。不知怎样形容这种色彩。他笑了,那样开心,幸福长久。

两人看清他的脸,正是浮云……

脖子处不断有鲜血溢出,滴落在一旁的向日葵上。

两人还属于麻木状态,一切都如梦散去,真正的风雨才刚刚开始。

两人微微鞠躬,或许他们本就应该如此,或许这是最好的结局。或许弃忧早已陷入浮尘。但这都不重要了。人死了还有什么好牵挂的!

阳光又开始昏暗,一日又这样过去。很快,很快。曰月轮回从不间断。

明理堂……

"明理的钟声已经敲响,是何人在公诉不平"威严的声音传入耳中,却显得有些熟悉

那人端坐在明理椅上。

"西北一事,想必您以知晓。愿您能还世间公理。"星跃道

"此事无法在议"

"平什么!"行水上前一步道

"平……你的法力没有我的强!"

" 可你是明理君,是公平!"

"公平?凡世间没有公平,你要学会适应世界。"

"……"

"……"

星跃心道:也对,世界哪来的公平。公平不过是谁的一词之间。将凡尘看淡,便不必考虑所有。谎言!都是谎言!

被称为明理君的人说道:"我下凡历劫时,喜欢上了一个女子,那个时候我偷渡了记忆,所以我身上保留了法力。我跟那女子的娘亲说,只要把他的女儿嫁给我,我就分给他一些法力,真好笑,法力怎么能分出去呢?可是他位信了。他把女儿嫁给了我。可是嫁过来的明明是个废人,有什么用呢?我玩了几天就腻了。你猜怎么的!"

"别说了!别说了!!":行水

"哦!"他道"我忘了你们都知道了。那又怎样呢?我是明理君!规矩是我定的"

"那和我们上来的大娘就是那老婆子!为什么?凭什么!"星跃哭道:"啊!"

"因为那人就是我呀!如果我不屠了他的村子,那我还怎么当明理君!你知道的,构成世界的是谎言!神仙榜上的东西你也信,你也没救啊,都给我死吧!"

猛的!明理堂上方的钟声敲响。明理堂猛的震了一下。这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微微颤抖。挂在屋子里的白纱落下,坐在上方的人突然发笑!"你早就知道了,早就知道了!一定要让他们趟这趟浑水,你好狠的心"

另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传在行水耳中有些熟悉!但又陌生。

"天命不可违,天数不可改。现在,请你跟我走。"那人道,他一身白衣白发与一旁的行水有七分相似,但他似乎还带点仙气。眼睛被白沙蒙着,像是未知的危险。

"哥……"

"哦,忘了还有你们。带着他一起来吧,我那儿地方不小。"

既然到了另一个地方,这地方不知怎样形容在一处云上!仙气飘飘,不染尘世,像是最后一个桃源。金碧辉煌的宫殿在云端耸立着。壮观不已。

"你应该知错的。舟!羡!"

"……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错,是你把法力度给我的。这是我的命,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碰过那女子一根手指头!凭什么!我只是屠了他的村子。这是他的命数!!"

跟着来的两人,站在旁边震惊不已,未曾想过这里面还有内情。

"哎!"那人道"是我的错,那本是你的命数,我还硬要参差。这次你必死,我会向上方表明。愿待你受罚"

"……什么你的错,我的错。世间的错吧,全都是谎言!"他双手被绑,迅猛的站起朝殿外冲去。站在边缘时不忘回头看一眼。自嘲道:"还不如我自己来死的利索点"

"不要!你等等,你等等啊!!"里面那位矜持的人大叫道,但终是无果。那人还是高高跃下。神仙自愿从天界落下时也是必死无疑,到了凡间时便会化作尘埃落在世间每一处。再也寻不到一丝踪影。

"……哥,你告诉我,告诉我!凭什么是这样的,明明,好像谁都没错,又好像谁都错了!"

那人仰头,点了星跃的睡穴。行,水扶着他。

"嗯……,我给你们算算!"

说吧,脚下一个金色的符阵升起,那人轻轻飘起,白沙下的眼睛猛然睁开。散出金光。他道:"我预知天命,别以求自凡。为爱追随,带我离开!"

落下时,眼中浸满鲜血,打湿了衣裳。他笑道,"你们也是死局呀!天命不可为,你知又如何。白衣起,黑衣落。浮沉中,你为成死,不得好果……,但我既要离开,便帮我的好弟弟一把!"

"……"行水像是明白了什么道"谢,预知方君!"

说罢,眼前之人。也消失殆尽,"他化作尘埃,我便化作风去寻他"

"哥!那人还是绷不住了,行明!不!都是骗我的,都是谎言,都是骗我的!!!"他哽咽着!像个疯子般跪在地上狼狈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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