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危请管家去找陆凉,半响后,他出门去接陆凉。
丁舒昂搅着祛湿的药,威胁道,
“小耗子,你再不出来,我烟熏耗子。”
话音落下,陆凉慢吞吞的走了出来,被迫穿着鼠女郎的衣服,她很不情愿的来到丁舒昂的面前。
黑色短绒的圆鼠耳,身上是抹胸到大腿根短裤的黑色紧身连体衣,脖子里戴着细毛绒的项链。
下身穿着暗纹的透丝袜,带点小根的黑色亮漆皮鞋,鼠尾巴挂在腰臀后。
羞耻到迈不开腿的陆凉,梗着脖子不肯给丁舒昂喂药,病秧子,死变态。
丁舒昂饶有兴味勾手指,陆凉警惕看着他,
“你自己没长手!”
“让你伺候是你的荣幸,过来。”
陆凉转念一想,病秧子打不过她,便笑得风情万种的过去,喝药好啊,灌死他。
高仰起的下巴滴下液体,一路沿流至脖间隐没到衬衫里,丁舒昂的双手被拧在背后,陆凉的膝盖顶在他的后腰间,迫使跪在沙发上的他往后仰。
陆凉放下碗,凑到丁舒昂的耳边问,
“丁少爷,还喝吗!”
被欺的病弱少爷,眼神狠狠剐着她。
“不服气哦,那再来?”
文弱的男人,被推倒在沙发里,陆凉一腿压着他双腿,一手按住他被交叉的双手,受屈的漂亮男人,眼神似刀,
“丁少爷,你生气的样子可真好看。”
陆凉故意用拇指压在他的唇上,然后捻进去碰到了软舌。
丁舒昂杀人的眼神,惹来陆凉凑近,吓唬他
“之前你不是欺负我很快乐吗,现在,让你尝尝。”
敢让她穿这种色/情衣,那她就让他付出点代价。
指尖带冰凉意的手,伸进了衬衫里,小蛇一样在滑动。
陆凉不过是想略略惩罚这个傲慢无比的男人,并没有其他想法,
面容不带一丝笑意的陆凉,眼神凉凉的俯视着身下的丁舒昂,手指在游走偶间夹捏。
躺倒的漆黑眼眸,映着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一丝猩红出现在了他的瞳孔里。
婚礼的前一夜,陆凉噩梦不断,她猛地惊醒过来,大口喘着气,房间内,安静的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
她起身来到窗边,打开窗子透透气,却是看到了让她比做噩梦还要手脚冰凉的一幕。
居安的话,一遍又一遍在她脑海里响起。
童话,属于公主王子,不会属于她。
她伪装的很好,假装什么也没看到,隔天,盛大的婚礼,开始了。
陆凉穿了一条修身的大V领黑色长裙,脖间戴着醒目的三层项链,长发盘起,耳上缀了两粒珍珠,手腕上也是多层珍珠手链。
她走了低调优雅的风格,不引注意。
美貌,在这场婚礼上,似乎不值一提,宾客们各个都有着好相貌。
陆凉抬头望着这座城堡,若不是各种阴差阳错,她此生都不会有机会站在这里,无端的,厌烦的情绪出现。
她站在无人的廊下,上午还不算热的光照在她身上,拉出了明暗交错的影子,侧脸的轮廓,镀着一层光。
眼眸之中浮现着淡漠意,仿若这奢华的周遭,没有任何吸引她的地方。
站在楼上的丁舒昂,看着站在光里的她,手指摩挲着手里的酒杯,片刻后,酒杯放在了栏杆台上。
婚礼的仪式即将开始,陆凉走向礼堂的脚步,被拦停。
本该是站在礼堂里的新郎,丁真真此刻望着陆凉,一步步朝她走去。
本以为是荒唐的网恋,却不想对方当了真。
避无可避的后背靠在柱子上,有双手围住不让她跑,鼻尖抵碰住,不容她眼神逃避,
“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祝你新婚快乐。”
陆凉垂下眼,双手垂在两侧。
施加在鼻上的压力离开,还有双手,陆凉低垂着头,不敢去看他,不管对方是何种人,伤害了一片真心,总归过意不去。
“真真,很抱歉,我。”
歉疚的唇被含吻住,后脑被扣紧了压向对方,浓烈的感情朝她呼啸扑来,推抵在肩膀上的双手,失去了作用。
被扼制了后颈,前颈里不断有吻落下,
“真,真真,住手,快住手。”
陆凉被他撩起裙的手,吓到了,埋在颈间和胸前的吻回到了求饶的唇上。
婚礼的仪式,比预定的,稍稍推迟了几分钟。
实在没有勇气在众目睽睽下,跟在丁真真身后踏进礼堂,陆凉索性就缺席。
她坐在高高的台阶上,看着还未离开的白鸽,心中想着今晚计划若是出现了纰漏,会如何。
烦躁不可避免的出现,她想尽快救出居安。
幸福的钟声敲响起,鲜花做的拱门下,婚礼的主角出现,陆凉远远的望着,然后转着手上的戒指。
宋矜挽着丁真真的手臂,闻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脸上依旧挂着完美无缺的笑容,只是,她的手指拽皱了丁真真的袖子。
天知道刚才交换戒指的时候,她用了多大的力气忍住扇他耳光。
“你也不用在今天就告诉我。”
宋矜在笑脸中挤出声音来。
“丁太太,以后就请你不要来烦我。”
丁真真冷硬的无一丝感情,大家各取所需,其余的,就别妄想了。
“希望合作愉快。”
宋矜才不会热脸去贴,她也有骄傲。
夜里的宴会布置在草坪上,悠扬的琴声飘到了远处,灯光如星闪,丝毫看不出外头是一片苍凉世界。
陆凉早早回玫瑰园待命,随时注意J的信号。
玫瑰园的管家,周到的放好了洗澡水,陆凉卸去华贵的礼服和首饰,把自己浸在了浴缸里。
等清爽干净的出去后,见到穿着礼服的丁真真坐在房内,陆凉慌得去找自己的通讯器,
“别找了,在我口袋里。”
染上了醉意的声音,却不妨碍丁真真脱去身上的衣服。
打通阳台的卧室,在夏夜里还是有丝丝的燥热,
“真真,你怎么在这里。”
陆凉祈祷丁真真喝醉了,她悄悄朝着阳台移动,
“你不会真当我醉了吧。”
阳台的门窗自动合上,窗帘落下,陆凉瞧准机会想往外跑,但被丁真真轻而易举的抓住摔在了床上。
宽松的睡袍被敞开,刚洗去浮杂的身体,散发着清甜的诱香。
微微有点醉意的丁真真,沉沦了,如同渴久了的旅人,见到绿洲一样迫不及待。
就是那唇也不被放过,吸卷住温舌,快感一浪接一浪。
完全反抗不了的陆凉,被动的承受着他,被凶兽占有。
她手上的两枚戒指,被摘下滚落到了床底下,深陷在团枕里的身体,被掐抬起下巴,要她看清楚是谁。
陆凉分出精神力附在被藏在口袋里的通讯器上,不允许自己出错,身心备受着煎熬。
明明该是个脸红心跳的新婚夜,宋矜却是在喝闷酒,她无法对谁说在婚姻的第一天,她就被丈夫宣判了刑。
家里人知道了,会觉得她无用,只不过是简单的有个孩子罢了,不需她做更多。
丁舒昂还没有回去,思危就不能回去,他见到宋矜还在喝酒,过去问她,
“丁真真呢,怎么不见他。”
宋矜喝多了,才露出了郁闷,
“他啊,去找那个女人了。”
思危皱起眉,
“说清楚点。”
宋矜不矜持的翻了个白眼,
“那个他要送玫瑰的女人,究竟是谁,你知不知道,他居然在婚礼前就染着那个女人的味道和我交换戒指。
实在太过分了,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听说他之前网恋了一个,也不知道是不是.........”
思危的神色,是宋矜从未见过的,他眼中有晦涩深幽的情绪在翻滚。
宋矜不自觉的住了口,一道可怕的猜测从她脑中闪现。
那玫瑰园,那瑰丽的梦,是赠给陆凉的。
思危的拇指用力摁在食指上,强迫自己留在原地,救出居安的事情,不容有错。
他瞥了眼在深思的宋矜,扯出了讽笑,
“丁真真网恋的那个女人,是个陪酒女,宋矜,你不行啊。”
“什么!————————”
宋矜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她被比下去的,竟然是个陪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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