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休息,陆凉难得没有事情睡了个好觉,阿弥瑞下床走去洗漱台,告知她,
“今天有客人来。”
床上的人扭来扭去,然后坐起来伸懒腰,
“谁?”
“卡狄塔父亲,伊顿公爵。”
“我可以去外头不出现。”
阿弥瑞打破她不社交的想法,
“他特意拜访,就是来看你。”
“我?我和他又不认识。”
“我是卡狄塔老师,他自然关心你是谁,他是个有风度的人,不会让你有压力。”
卡狄塔按铃,没过多久,贴身女仆拿着熨烫好的衣进来,换下白袍,英挺考究的套装穿在他身上,斯文俊美。
陆凉不被他外表所打动,知道他就是个邪恶吸血鬼。
退去睡衣的身体上,布满了尖牙刺破肌肤的咬痕,陆凉对镜给自己涂魔药,很快就全部消去。
女仆们给她要换上华丽长裙,陆凉不肯,要穿简单点,于是她今日上身是白色纱衬衫,下身紫灰色高腰长裙至脚踝,脖子里的长项链绕成高低两圈,保护的魔晶垂挂在中间。
铂金长发盘起,戴了额饰,整体低调但耐看。
她下楼去吃早餐时,看到卡狄塔也在,这不奇怪,阿弥瑞空闲时,他都会来这里跟着他学习。
陆凉和卡狄塔打招呼,
“卡狄塔,早啊。”
卡狄塔一头金发打理得光洁,他对陆凉硬邦邦回应,
“早,米娜。”
显然,之前的事情对他还留有冲击,陆凉笑笑,小孩别扭。
阿弥瑞见她穿得简单,带有种漫不经心的美,
“米娜,今天你看起来很温柔。”
卡狄塔头扭一边,他才不会被假象迷惑。
陆凉早餐吃到一半,手腕上的魔石跳动,她看到斐柏拉的讯息,直接脸黑,
“阿弥瑞,快点拿这个联系斐柏拉。”
阿弥瑞手指点她手腕上的绿魔石,翻看通讯录,他的名字被删掉了,只剩下明晃晃的另一个人。
接通后,陆凉站起来,边往外走边埋怨,
“你给我报名比赛干什么!我根本不会,你让我怎么参加!”
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陆凉有气无力,
“取消,你快点取消,我不想去。”
卡狄塔观察阿弥瑞,他很平静,没有异样的情绪。
陆凉重新坐回去吃早饭,狠狠咬东西,阿弥瑞问她怎么了,
“斐柏拉给我报名参加金蟾赛,这不是要我命。”
“他应该是想检验你目前的水平,比赛不会出人命。”
阿弥瑞理智告诉她参赛目的,陆凉鼓脸,
“我和公会里的实习生根本不熟,也没打过比赛,怎么配合,难道你也希望我去?”
阿弥瑞望着她,
“不是我希望你去,而是一旦报名,就必须参赛,不能弃权做逃兵。”
陆凉快速再吃几口,
“我先出门了,晚餐前回来。”
“去哪里。”
“找斐柏拉。”
“坐下,这种事就不用去麻烦你老师,我教你。”
卡狄塔现在有点吃不准阿弥瑞知道还是不知道,他太冷静。
今天天气还不错,没有凛冽寒风,修剪平整的草地上,阿弥瑞带着手套,手里拿一根名叫逐棍的金色浮雕短棍。
按下逐棍的绿色按钮,出现一只大魔蛙,这只魔蛙就是在赛场的自己。
逐棍连接魔蛙,模仿出所有动作,此刻阿弥瑞站在魔蛙的背上,魔蛙手中也有根魔光长棍。
参赛人控制魔蛙,与对方争夺场内被释放出来的魔虫,每只魔虫一旦被击中,就会发生爆裂计入分,其中混有不同分数的魔虫。
陆凉的劣势,她不会魔咒,魔蛙不会口吐魔力攻击,更不会使用代替法杖的金棍制造阵法。
陆凉站在魔蛙的保护体内,双手握逐棍,魔蛙同样前肢双握魔光长棍,跳跃朝阿弥瑞攻击。
阿弥瑞只躲闪,然后抬腿踹去,魔蛙连带陆凉一起在草坪往后翻滚,拖出一道路痕。
陆凉骂咧站起来,
“说好你不能反击!”
阿弥瑞笑容有些灿烂,
“忘记了,再来。”
卡狄塔站在二楼走廊的窗口,望向远处的红色瞳孔中有浓稠阴郁。
阿弥瑞都知道,他冷静,是因为正视对手,斐柏拉对他造成了威胁,他为学生实际考虑的做法,在一点一点占据陆凉的信任,遇到问题,她率先想到斐柏拉。
卡狄塔站在局外,看着他们暗争。
他也是翻阅相关资料,才知道神信徒没有婚约概念,更没有忠于丈夫的意识,他们只忠诚所信仰的神。
和神信徒说教是没有意义的,只能打败觊觎者,也就是说,在陆凉眼中,阿弥瑞和斐柏拉 ,并没有区别。
卡狄塔知道这点时,心狂跳。
夜晚来临的时候,客人伊顿公爵来拜访,卡狄塔客气又疏离,和这个见不到几次面的父亲并不多话。
陆凉被恭维是美丽的白骑士玫瑰,这等清新比喻,她咧嘴笑,被卡狄塔踩了一脚,敛去笑瞪卡狄塔,干什么呀。
卡狄塔皱眉告诉她,他父亲花心风流,很会花言巧语,别被迷骗了。
陆凉弯腰拍他肩,看着他的眼睛,
“卡狄塔,我知道那是场面的恭维话,你不要紧张,我对你父亲没有兴趣。”
“以前那些女人都是这么说的。”
卡狄塔面无表情说他父亲的情史,陆凉奇怪问,
“都这样了,那你父母为什么还要在一起?”
卡狄塔别有深意的看着她,
“结了婚契,就不能反悔,就是没有感情了也属于对方。”
“那其实婚契就是一个名义符,没感情可以各找各,也很自由啊。”
亏陆凉还担心,原来没有束缚力。
瞧她眼中闪烁出高兴,卡狄塔扯出恶的笑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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