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小兔:我酸?我诶什么要嫉妒这种货色?你吗以为他们是什么好人?这女的我读大学的时候就偶认识,心高气傲自以为是的一个人一天到晚地闯祸惹麻烦,说白了就是蠢!。靠着家里的关系才上的a大,还总骚扰别人的男朋友 #贱的不行,现在被家里赶出来,他有没脑子有没本事,就只能嫁给个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又恶心又下贱的东西还被你们捧起来了,一群傻逼,兼职可笑!
陶晚榆气得浑身都打发抖,抖着手打出了好多错别字,她也不在乎了,她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这段话就是一口卡在嗓子眼的气,她一定要发出去才能解气。
没事儿吃点瓜:[哇]真的假的?
无了大雨:你个营销号跑得真快,闻着味道就来了
没事儿吃点瓜 回复无了大雨:比心~
hellomoney:照片上的人脸都被挡住了你也能认出是谁?太离谱了
美颜美体王美丽:我就觉得不对劲,有视频为证,速点,加会员领福利,让你神魂颠倒~
何方妖怪让我瞅瞅:有毒吧?为什么要给人家造黄谣?
咪咪旺旺和咩咩:有瓜?蹲蹲
1颗世外老山参:同城?等我刷刷本地新闻,看看哪个精神病院有病患出逃
晚晚小兔 回复 1颗世外老山参:cnm傻逼
宇宙精神病集合点:来活了卷袖子.jpg
是乐子人捏:哈哈哈哈爱看,说不定是真的,等后续
路人甲方:同蹲,感觉会有大瓜,最近真的一瓜未平一瓜又起,太快乐了,刚从咖啡艺术家那个视频出来,笑得脑袋疼想缓缓,又发现新大陆哈哈哈哈哈
又延迟了吃瓜了回复路人甲方:咖啡艺术家是啥?求科普
路人甲方:就是泼韩尽咖啡的那个女的,直播视频被二创成某站音乐榜一了,不得不说粉丝技术力超强,MV超搞笑,歌也挺好听,支持韩尽粉丝solo出道
又延迟吃瓜了:求指路,可以给个链接吗?
尽尽小奶包:网页链接请戳,欢迎大家参加尽乐团云音乐会,一起欣赏咖啡艺术家的精彩表演吧~
陶晚榆的心像被锥子扎着一样,刺痛。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混乱,看着评论时,胸口起伏的频率随着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梗着脖子五官狰狞,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看起来好像随时会晕厥。
就算知道看了这个视频只会更生气,她还是点了进去,她就是不服,就是恨,她是怀着杀意点开的链接,心中满满的诅咒,想要任何一个骂过她的人都不得好死。
视频的封面对她来说刺眼至极,封面图是截取那场直播里她摔倒时半闭着眼的丑图,封面上放着一组对比词,左边是“无辜?无心?不小心?”,右边是“无知!无脑!不要脸!”。
她的手抖得更厉害,胸口像被野兽用利爪撕裂,心脏像被拉扯咬碎,痛苦将她淹没,眼泪如同决堤般,疯狂涌出。
她没有看完视频,弹幕上嘲讽的话,和整个视频带来的恶意和侮辱,让她终于是忍受不住,气得把手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她大哭着愤怒地尖叫,把眼前的玻璃茶几掀倒在地,玻璃顷刻间碎成千万快,细碎的渣子铺满整个客厅,她的心情没有得到丝毫的舒缓,反而因为眼前的狼藉增添了更多的烦和怒,她发了疯一样,把手边所有能接触到的东西全都摔倒地上。
“啊!贱人!一群贱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受到这些屈辱!我受的苦还不够多吗?我还不够可怜吗?为什么厄运偏偏挑中我?为什么?”
她哭得不能自已,埋头在沙发里,身体像被拆卸得四分五裂一样,她觉得自己再没有一丝力气了,遭受的这一切让她自我怀疑。
“是不是我天生就要受苦,我这一辈子就要受尽磨难?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瑞何,你也不要我了……”
她失魂落魄的念着,坐了起来,双眼无神,看起来像个精神恍惚的病人。
地上玻璃水杯的碎片被她踹到,晃了一下发出响声,刚才发火掀桌子的时候,她就踩到了碎片,有一块玻璃扎进她的肉里,很疼,但她已经麻木了,直到现在才稍微恢复了一点知觉。
她弯下腰,把血淋淋的玻璃拔了出来,黑漆漆的屋里,她并不能看清自己留了多少血,她只觉得浑身没力气。
“瑞何,你说过会好好保护我的……”
她哭着,这一声,好像用尽了余力。
玻璃碎片被她放在腕间,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一直有个声音叫嚣着,结束这些痛苦。
这样的年头一旦产生就不断扩大,可她还是怕的,她不敢,维持着姿势就这么僵坐着,更加觉得自己无助还有弱小可怜。
她闭上了眼,泪水淌下。
“晚榆?”
苏瑞何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如同幻觉,她心中闪过一丝惊喜和期盼,猛地睁开眼。
屋里的灯全被打开了,苏瑞何真的就站在门口。
她不敢置信,一瞬间有好多的话要说,万千种情绪从心口涌出,她好像扑进他的怀里,感受他的柔情和安抚,可这样的满心欢喜就像肥皂泡一样,转瞬间消散。
站在门口的不止苏瑞何,还有一个女人,挂在他身上,露肩齐臀的短裙在腰上卷成一团,身材一览无余,一副醉眼迷蒙的模样,看到屋里的场景也不惊讶,反而撩着头发扭了一下腰,冲着陶晚榆笑得十分媚气。
“停下。”苏瑞何咽着口水,倒吸一口气,掐着女人的腰眼神警告她。
女人露出委屈的表情,但也很配合,从苏瑞何身上下来,靠在门边整理着衣服。
她好像一块松软的面团,身上的每一块肉都到了该去的地方,腰是前所未见的细,仿佛一掐就断,胸前丰盈圆满,身后也是。
陶晚榆一直看着,女人穿好衣服回望了她一眼,那张脸清纯且无辜,露出笑容时还带着几分俏皮,接着女人毫不拖沓地开门离开,没有一点拖延和留恋。
“这样的女人你有多少?”
陶晚榆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面对苏瑞何时,她会这样的心如死灰。
“你别和我闹,好好处理伤口。”
苏瑞何皱了眉,心中的不满很直接地表露出来,没有顾及陶晚榆的感受,说话时还叹了口气,想要责怪陶晚榆的不懂事,但看着她手上带血的碎片时,压制住了。
“我是不是这些女人里最傻的一个?”
就算看到了他的不耐烦,陶晚榆还是问出口,她想要一个答案,想知道自己在苏瑞何眼里,是不是也和这些女人一样。
“别和我赌气了好吗?算我求你,行不行?”苏瑞何有些无奈,拿走她手上的碎玻璃扔掉,检查了她的双手,发现没有伤口,松了口气,握着她的手腕问,“怎么会有血的?发生了什么事?”
陶晚榆看着他,望着他的眼睛,再没有了心动的感觉。
“没事。”她挣开他的手,侧躺在沙发上,闭眼时,干涩发疼的眼睛里还是流出了泪水,“踩到了碎的玻璃杯而已。”
苏瑞何听了她的话才低下头,地上一滩血水多得吓人,她的脚放在沙发外,滴下来的血珠落在了他深黑的皮鞋上。
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从血水中抬起脚,想甩掉鞋上的血却无济于事,反而在地砖上留下了好几个斑驳的血脚印。
看着这乱七八糟的一片,他摊开了的手捏成了拳头,可在注意到到沙发上缩成一团苍白柔弱的陶晚榆时,他心中的怒火转变为了心疼和怜惜。
“我叫王医生来帮你包扎,你不要乱动乖乖躺着。”他说着,注意到陶晚榆在哭后,在她身边坐下,摸着她的腰,放轻声音安抚,“别哭了晚榆,不要再让我担心了,行吗?”
陶晚榆闭着眼,不想多说一句,她真的身心俱疲。原本苏瑞何是她的指望,但现在她终于意识到了,她在他心里并没有多少分量,她随时能被取代,想要依靠苏瑞何,简直是梦话。
苏瑞何又皱了眉,看她哭虽心疼却也觉得她得寸进尺,一时说不出安慰的话,便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电话挂断,他放下手机,陶晚榆的眼泪停了,正望着他。
“怎么了?”
“不做吗?”
“傻瓜,把我想成什么了。”他笑着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别胡思乱想了,等会儿医生和保姆来收拾好后,你就乖乖的在这儿休息,不要再乱跑了,我不放心。”
“那你是要找刚才那个女人?”
陶晚榆冷笑着,她已经死心,对苏瑞何的情感也变质了,知道苏瑞何靠不住,换一个人也未尝不可,听苏泉的话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还能狠狠地报复苏瑞何的薄情寡义。
“别再闹了行吗。”苏瑞何的脸色变得不好看。
陶晚榆没说话,动了动身子,半趴在沙发上,露出身体的曲线,回头用眼神勾了他一下。
他的表情凶狠了起来,下一刻掰正了她的身子压上,声音喑哑:“要你,就要你。”
一片混乱的不止有陶晚榆和苏瑞何的战场,还有被秦泰泰折腾过的餐桌,和被炸了一样,满桌的面粉糊糊还有各种失败品。
几个小时了,她终于成功打发出完美的奶油奶酪,激动得她把面盆高举过头,虔诚地供奉了几秒。
“成功啦。”她高兴地哼着歌,小心地把奶油奶酪装进裱花袋。
突然地手机响了一声,一条陌生号码的彩信打断了她,她不想耽误时间,但怕会是什么重要信息,人脸识别锁屏后,艰难地用胳膊肘打开了彩信。
陌生号码发来了一张图片,是一个裸着上半身正在熟睡的男人。
“怎么有点眼熟?”秦泰泰疑惑着,用胳膊把手机摆正,努力尝试放大图片不成功后,低下头,把脑袋凑到了手机屏幕前。
“什么东西?”
付则站在她的身后,靠的很近,胸膛贴着她的后背,看似是因为拿东西,所以双手搭在桌上,不经意间把她圈了起来,实则就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秦泰泰感受着耳边的声音,这个距离,她手机上的图片他也能看的一清二楚,这么问,就是故意的。
偏偏他还一副等待她回答的好奇模样,她不说,他就不停看着她。
秦泰泰抿着嘴,装出一副沉思的模样,点了半天头,然后总结:“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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