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酒店睡午觉的时候,戈肆野还是忍不住感叹,“贵不一定好,那也有可能是奸商,今天中午去的那家就很不错,服务很让人舒心,味道也挺合我胃口,对了,叫什么来着?下次有机会再去。”
柳黎抿唇一笑,“叫落风阁,除了这座城市外,几个比较大的城市都有分店。”
戈肆野轻嘶一口气,解盘扣的手顿住,“不会吧?”话是这样说,其实心里已经确定了。
“早不就和你说过我不差钱吗?”接下了戈肆野要做的事,帮他解着盘扣,牡丹红的外衫褪去,内衬是白色。
戈肆野拢住自己的衣襟,“别乱动手动脚,晚上还要拍戏呢。”
他不就失了下神吗?为什么衣服都快被扒干净了?
柳黎无奈地耸耸肩,“别怕,我又不是真欲求不满,在接下来有行程的时候还会胡来。”
戈肆野,“……”你这话我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呢?昨天晚上那恨不得把我拆吃入腹的人是谁?刚才在外面就对我动手动脚的人是谁?
柳黎解着自己衣衫的盘扣,“真不是为了唬你才这样说的,谁让叶子的姿色过于招人了呢?”
戈肆野忍不住露出个得意的笑,凑到柳黎旁边,“看在你夸我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柳黎压住戈肆野的肩,微一用力把人按坐在地,灰色的地毯上盛开了一朵红艳的红牡丹。
戈肆野还有些迷茫,倒也顺从,下巴让扇子托住,顺着力道抬起头,映入眼中的是柳黎那张带上丝冷淡的脸。
神色一怔,柳黎若是不笑,微微冷下脸,有种孤绝清冷感,仿若那高高在上,出尘绝世的仙人。
柳黎以扇挑起戈肆野的脸,在那张又艳又红又饱满的唇上深深印下一吻。
“这样补偿你够不够?”吻越来越加深,粘稠的水声,忍不住的低哼将整个房间渲染的暧昧又火热。
戈肆野因痛轻呼一声,柳黎慌忙将人拉起,担忧地轻触那被拉扯到的耳朵,充血红肿,温度升高。
“我带你去擦药。”
戈肆野,“不用,是我不小心没注意到。”碰上耳饰,耳饰脱落到手中,耳朵也在下一刻恢复莹润如玉的样子。
“好看是好看,下次要多注意,也是我的疏忽。”有些自责。
戈肆野揽住柳黎的肩,“这么点小事儿,就没必要争出个到底是谁的错了吧?睡午觉,睡午觉,再不睡就睡不了了。”
拉上窗帘,营造出一个适合睡觉的环境。
——
笼罩的薄雾散开,尸横遍野,血流满地,仙门圣地染的如同炼狱。
戈肆野凭风而立,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份可称得上惨烈的景色,眼神漠然,意兴阑珊地掸掸衣角,忽而展唇一笑,“晦气,走吧。”
一点火星遗落于地,熊熊烈火随风而起,一切归于烟尘。
萧黎岚跟在戈肆野身后,稍稍一偏头,熊熊烈火映入他那墨玉般的眼中,烈火盛于墨玉上,诡谲难言。
一眼便够,一眼足矣,跟上戈肆野,与其并肩而行。
“肆风就不好奇吗?长风门算得上是个不大不小的门派了,这般便叫人灭了门,真不知是为了何种深仇大恨,才做这样惨绝人寰的事?”萧黎岚脚下踩着的是修真界标配的飞剑,通身碧翠,不像是一把用在对敌上的剑,像是该束之高阁,用于观赏的物件。
戈肆野散漫一笑,“这关我什么事儿?这恩怨情仇是旁人的,若摆在我面前,让我去瞧场戏,到甚是不错,但如当下,我可没那兴趣去寻根究底,这还不如去喝酒呢。”
萧黎岚,“正好,落栖城中有一家不错的酒肆,要去品尝一二吗?”
“那还废话什么?快带路呀。”
萧黎岚在前引着路,无人察觉地落到一家酒肆中。
酒肆的装潢雅致大方,不论是房屋建造还是家具摆设皆用青玉竹,颜色不显得单调,层次分明。
淡淡的竹香混杂着空气中的酒香,酿出一种醉人的气味。
柜台后的躺椅上躺着一个着青灰色衣服的老头儿,见有客进来,动都未动半分,只是不咸不淡地说:“本店只有一种酒,一块极品灵石一坛,请自便。”
戈肆野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比他还嚣张的人,若不是顾及刚结交的新朋友,可能就要压不住脾气,把这里一把火点了,这不刚才才烧过一遭,手熟。
萧黎岚拿出十块极品灵石摆放到柜台上,自己取了十坛酒,那酒坛小的,也就巴掌大点吧。
“多谢。”有礼地道谢。
老头儿随手一挥收起那十块极品灵石,根本不愿多话。
萧黎岚带着戈肆野踏上二楼的台阶,“不要在意,他就是这样的人。”
戈肆野,“你看我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吗?我和个老头儿计较什么呢。”虽然修真界没有普通的老头儿。
老头儿根本没在意两人在说什么,摇椅摇晃着,有吱呀吱呀的声音响起。
戈肆野两人的身影没入二楼,上面是一个个用屏风支起的小隔间,屏风上画着各类风景,山水鸟鱼,翠竹松柏……
或许是收价太过黑心,除了两人外,便没了其他人。
挑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推开窗,迎窗是一颗正盛放着的梨树,白雪堆簇,一阵风袭来,白雪飘落,恍有料峭寒意。
潺潺的酒液入杯声,还有溢散出来的酒香,让戈肆野眼神移至酒杯处,酒液清透,散发着微微的寒意。
“尝尝。”
戈肆野执杯,丰润的唇微启,酒液入喉,如饮一捧冰泉,能让人心神通透,闭眼细细回味片刻,“叫什么?”
“岁寒酒,酒如其名,岁寒三友,以梅兰竹入酒,水用的是三种植物枝头融化而成的雪水。”
“还不错。”有点不得不承认,一块极品灵石,卖便宜了。
先不说浓郁到可说是灵液的灵气,就只说这独特的口感,堪称琼浆玉液。
“喜欢就多喝点,等下还可买些带走。”
“好呀好呀,”在人不注意时,一坛就已入了肚,“我跟你说啊……”凑近萧黎岚,“我嫂子那里的千日醉,才是这世间最一等的美酒,等有机会我偷来分你喝呀~”
萧黎岚侧了侧头,避开那擦过耳廓处的热气,“那我在这边先谢过肆风了。”
“好说好说,你怎么不喝呀?”拿第三坛酒的时候才注意到,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在喝。
“刚不是在和你说这岁寒酒吗?”揭开一坛酒的封盖,与戈肆野的酒坛碰了碰,就着酒坛饮了一口酒,不太衬他,太冷太清淡了,他该是热烈又浓墨重彩的。
“对了,兄弟刚才吹的那曲唤何?还挺好听的,就是太寂寥了?”
“唤《风停》。”饮了酒,显得眼中的墨玉更加润泽,孤儿隐藏了眼底深处那莫测的神情。
“《风停》?风怎么可能会停?”伸出舌,舔过那更加润,更加红艳的唇。
“总是会有停的时候。”低眉而笑,眉目流转间便不动声色的给人无限遐想,是清淡娴熟的古画卷,是幽谧难辨的油墨画。
——
柳黎有片刻的恍惚,手顺着戈肆野柔软的发,轻叹笑一声,“风总有会停的时候,现在不就停了吗?”
戈肆野蹭在柳黎的脖颈间,含糊地应了两声,继续入睡。
“少睡些,不然晚间该睡不着了。”
“没事儿。”还是含糊不清的。
柳黎,“我去工作了,可能会晚点回来,你早些休息。”
戈肆野又蹭了两下,像是在点头。
柳黎留恋地又多摸了两把,这才起身离开。
戈肆野拢拢被子,把自己埋得更深,当初偷的酒,梨子终究是没有喝到。
不常被用到的电话的铃声响起,戈肆野拢着被子接电话,“喂,谁?有事儿说,没事儿滚。”
“肆野,这边有个恋爱综艺,你有兴趣吗?”是暄锦娱乐的那位总裁,秦暄。
“唔~发过来看看。”光明正大秀恩爱的诱惑,根本拒绝不了。
“等一下就发你手机上,”那边有敲门声响起,“我这边还有事,有机会出来聚聚,顺便带上你家那位。”
“等他这部戏杀青后约时间。”挂了电话,就不太想睡了。
之前没细说过系统给他安排的这个身份,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之前的总结已经很到位了,有钱有闲还不喜欢乱搞。
这个身份一直生活在国外,父母是还算有名的商人,出于商业联姻在一起,过得平淡如水,在这个身份十八岁的时候他们死在了飞机逝世中,遗产全部在这个身份名下,什么都不做,都够舒舒服服的过完一辈子。
与秦暄他们相识是因为他们是同一个学校的学生,在国外的时候相处还算不错。
反正安排的合情合理,他很满意。
拉开窗帘,大片阳光铺洒进来,笼罩在身上暖洋洋的,窝到一旁的软椅上,再次昏昏欲睡起来。
心口处猛地痛起来,火烧刀割,像是要一块块的撕裂。
戈肆野懒散地看着窗外的景色,看云卷云舒,看倦鸟归巢。
作者不是无缘无故失踪,实在是抱歉,作者最近的身体与精神状况都出了点问题,工作又烦乱,所以才这么长时间没有更新,欠下的以后尽量弥补。(鞠躬.jpg)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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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柳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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