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很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单手拿一把大剑在宇宙中征战,时不时还一剑穿过对方的具现化咒语,好像是要争抢什么曲调。
支离破碎。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时不时就醒过来上个厕所,但醒着的时候也还在做梦。而且,尽管捂得很严实,但仍旧没出一滴汗。
早上7点多发现自己饿了,起床刷牙摸了个小面包。尘儿语儿还在睡。
然后我也睡回去。实在是难受……看了会手机,头更胀了。自己整了颗那个火系的丹,凉水送服稍微缓解一下。
早饭是皮蛋瘦肉粥,没什么胃口,吃了一碗。
尘儿醒了,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说还好啦,让她放心。
“热不热?”
我38度7了,烧得满脸通红……
“唔……开霜语星轮了……”
“嗯。”
跟她说把语儿叫醒,她们两个自己照顾自己了,今天我估计是没精力管她们。
“嗯嗯。”
“尘儿最好了……嘛。”
然后去明基。很久没去过了……上一次初中去的还是国医堂。
至于西医,可能已经是小学时候的事情了吧。以前身体好,现在天天写日记熬夜,再加上每天都是雪菜肉丝营养不均衡,所以虚了不少。
尽管烧得头昏眼花,但还是尽力地保持住正常的行为举止。这其实不难做到。
挂的内呼吸科,D231室。虽然不是专家号,但也等了好久。医生是个叫叶盛的年轻人,还挺有意思的。说怀疑是新冠或者甲流。
去抽血。说实话,看到那一套流程还有针头还是有点慌的……从小怕打针。但是还是淡淡地看着针头扎进左臂弯的静脉,抽出一管深紫色的血液。
“为什么是紫色的?”
护士:“静脉血就是紫色的。”
“啊……”
被抽了血,有一种空虚的疼痛感,很快左手也变成了静脉血的深紫色。
棉签摁了一会,差不多了,就把外套套上。
出报告,回医生那边开药。
果然是甲流,阳性。有一个C什么蛋白质之类的玩意高。
医生给开了奥司他韦胶囊和白加黑片。
回去的路上又在车上等着买一点奥司他韦,毕竟甲流是传染的。而且,公公要注意预防。
回去。
中午是西红柿鸡蛋荞麦面,还是胃口不好,勉强吃了半碗。
然后吃药,搂着尘儿上床睡觉。
“嗯——尘儿……抱——抱……”
“嗯哼……嘿嘿……”
还是……看着语儿的时候,就会满脑子涩涩。这不好。
一觉睡到三点多,又饿了……起来再摸个小面包。
精神好了很多,自己量个体温,37度9。已经是低烧了。
写写作业,摸摸鱼。尘儿睡着了,口水又流我一胳膊。
是的,就是上午打针那地方。虽然好像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让她睡吧。昨晚她好像守着我一直到好晚……傻丫头。
一直到晚饭。有蒸蛋,还有我点的茭儿菜汤。以及加了葱和蒜的西红柿炒瓠子和拌豆腐皮。
胃口还不错,也是因为下午饿了。就着苹果醋吃完一碗饭,又吃了点杂七杂八的东西——黄桃罐头什么的。
语儿去食堂拿了晚饭,回来跟尘儿一块也吃了。今晚她们是鳞兽丸子。可能厨师是孑吧。
晚上打打游戏,写了点作业,睡了。
希望明天能退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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