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点担心的……早上草草哄了语儿去上学,把尘儿叫起来。
虽然她平时是真的能睡,但还是不要睡太多为好……一个是在被窝里太静了闷,一个是容易错过最佳睡眠期。
好吧,我每次都是等到她出问题了才意识到……真是……
一起听听课,聊聊天,上午数学数学语文语文主要是语文。讲红楼梦,讲卡尔维诺和马尔克斯的《黑羊》《最美溺水者》《巨翅老人》《牲畜林》等等。虽然周玄绛信基督教的原因,跟大多数人三观不合(我们班几个大嗓门几乎都是又红又专到狂热的地步,其余也有诸如纪品因信佛这样的存在),后排听课的人不多,但还是讲得很好——至少我和尘儿是听得津津有味。语文就该这样,时不时地拓展点什么,不能纯粹照本宣科,也不能不容许任何异端思想的存在,就好比是《最美溺水者》……
不过,关于《黑羊》,我的看法还是,这篇文章的主题应该是更偏向于对道德标准的思考。在不同的社会可以有不同的道德标准,没有什么对错之分。如果这个国度的道德就是白天一起生产晚上互相偷窃,那么这样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毕竟也能满足每一个人的幸福——而诚实的人来到这里,就反而成了黑羊。他看似是道德的,但其实是违反了道德:他没有去偷窃。这里偷窃不是贬义词……而是一件必须做的、符合道德的事。
中午她去吃饭,约的阿米娅一起,她们四个人(她和语儿一边,阿米娅和语儿那个好闺蜜一边)一桌,主要也就是阿米娅问几个问题,一起开导开导,慢慢就会好的。就算是真的抑郁,也是在朋友亲人的陪伴之下好起来……我的问题就是封闭自己,几乎只和家里两只说说话,还怕她们担心老憋着,憋出病来。
最近跟闻冬她们关系越来越好了,也有一些朋友了啊。
总会好起来的。
下午她回来,睡午觉。该睡还是要睡的。
然后就是去心华那边……放学她就走了。要一块吃晚饭什么的,她很开心的样子。
语儿回来,也没什么。一块冲了个澡,晚上涩涩。
有点头疼,不知道为什么。奇怪。
——本来是这么写的。
现在是凌晨0:40,语儿睡了。涩涩也没涩成,太晚了,她也没睡醒(我让她先睡一会),明天中午吧。
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脑海里和罗默打了一架。他一直有计划换掉我的主人格,后来我把他刀了。
我毕竟还是星辰君主。神仁宗。仁也不是优柔寡断。
更何况才十六岁——或者说,七月份才十六,现在还十五岁呢,比大尘儿还小将近一年。她是16岁,8月12号嘛。热血上头,做什么也就做了。
现在写什么好呢,说说我昨晚做的梦吧。前天在图书馆看了一本有关于清醒梦的书,回来就做了个怪梦。
梦中,我仍是星神,但是星之魔神(又或者是别的什么神位吧),更接近于反派(但也不一定,在原神里面魔神也算是好人,神爱世人,都是法涅斯的碎片),有两个助理。
其中一个是散兵,登了神的散兵。他没那么癫狂,和我很有默契,做事都严肃而且干脆利落,雷厉风行。
好像是为了拯救世界,我们在一条风沙飞扬寸草不生的土黄色山脊上带领着几个同学彳亍着,我和散兵分别押着队头尾,注意着危险——其实也没什么危险。
到一个不算高的岩壁前,另一位助手背叛了我们,用大风吹得我们东倒西歪,然后跑了。
我一边意识到他就是风神巴巴托斯(温迪)化身,一边追着他跑到一座有两层上下手扶电梯的宏伟火车站台,上下追逐。最终,他跑到了更上面的第三层电梯,升上穹顶,渐渐随着看不清面孔的人流模糊消失了。
我回到班级门口,丁秋舫拿着她的照相机——看起来就像是我研学用的那个,给我看照片和视频。其中一个是这样的:我和另外三个人,小时候,在刚刚那条山脊的左侧山谷里追逐玩耍,像四个意象,背景是作为摄影师的我在用苍劲有力的唱腔唱着口水歌——具体歌名我梦中还是很清楚的,但现在忘了——我问她为什么我能一边唱歌一边被拍,她就露出悲伤和遗憾的表情,说我忘了那天地震,镜头中的四个人正好在公共厕所里(是的,那里有一座很突兀的厕所),随着正巧在裂缝上的厕所一起掉下深渊,都死了。
我愣了一下,想我是已经死了而自己不知道?还是魔神权柄使然?
这时我听见有人在叫我起床。我醒了,但发现卧室门是关着的。
我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又睡回去。
这时我听见有人在叫我起床。我醒了,但发现卧室门是关着的。
我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又睡回去。
这时我听见有人在叫我起床。我醒了,但发现卧室门是关着的。
我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又睡回去。
这时我听见有人在叫我起床。我醒了,但发现卧室门是关着的。
我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又睡回去。
这样,重复了四次,第五次才是真的被叫醒了。
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散兵的话……为什么出现了反派和正派的倒位是个问题……电动扶梯意味着什么?厕所呢?死亡和失忆的诡异现象……
扭头看,在电脑发出的幽幽光芒下,身后的卧室有些阴森可怖,投着拉长变形的剪影。
打开台灯,眉心也投出灵魂的辉光。好多了。
不想了,睡吧,这次尽力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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