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睡好,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单纯因为掀被子。总之,早上七点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冰凉,但又不烧。
昨天写的那个小黄文什么的……思维封闭术一下午属实太累了,一边写一边推演一边脑子疼,昏昏沉沉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上公交,仿佛还是研学一样的感受——迷茫。
两个丫头还在睡着,就暂且先不叫她们了。
地铁到珠江路,人民中学很近。
付羽在这里。查过身份证和答题卡,进学校。
太阳也是淡淡的,不冷不热,我在喧闹的人群里一边哼歌一边闲逛,见到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人。想吐,不知道为什么。
算是体会到了那种胃里一阵紧缩的感觉,真的。尘儿醒了,我撑着跟她说帮我照顾一下语儿,别管我。
她说嗯,翻过去,我就没管她了。放心。
至于考试……
这是第三十九届预赛。
还是有很多公式不会背,以至于大块的知识点完全记不得到了题目里的概念都不理解的地步。
像是锌的光电效应,还有物质波长……
积分强行试着推了一下电子到无穷远处的电势差,算了半天还是理解不了为什么会积出来一个kQ/0。大概是哪里出问题了吧,但我也不清楚。
有好多都是蒙的。
反正也不可能过了。关阳铭考前跟我说半个小时交卷,还真的就开考一个小时就举手交了卷子出门……
甚至没有等洛濯雪。
出来,抱着眩晕的心态。我的物竞就这么结束了,想想,有点不甘,但好像也还好。
人在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的时候就会这样,像一场梦一样。
在星灵观睁开双眼,扭头望着自家姑娘们,露出一个有点虚弱的微笑。
“哥哥考完了?”
“嗯。寄。”
“噗……”她扑上来,抱着我的胳膊,撒娇又认真地贴在我的肩头看着我,“那就结束啦,没关系的……哥哥还是不要多想哦!”
嗯。
我告诉自己我很轻松。确实很轻松,但还是……
有一种表里不一的疏离感,还是想吐,感觉有一块东西梗在喉头,来回翻滚着。老毛病了,但还是在很用功地发作。
——万一能过呢?
在重要的考试,我的运气一般都还不错。
华杯赛最后一届拿了金奖(虽然有点水吧),考玄外本来根本就没打算能考上的居然也就过了。初中随园杯也是两个一等奖前列,然后一模、特长生……
一路走过来,几乎可以说是顺风顺水。
真是……
下午回来,无非打打游戏,做做生物的导图。全民电竞,莫名地得了一个双冠王市级选手,但也就是个亚军。这个模式好像是横向和相近段位比较操作水准,所以这个市级多少还是水的。
看那些人的操作,实在是感觉还不如区级。只是抓了钟馗辅助,带不动。
……
就,看看电脑。
哦,尘儿说她想……
也是很久没有过了。我也有两天没空和她们亲热,那就来吧。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主动,娇躯纠缠着,小手紧紧地掐着我的锁骨,迎合我的进攻。
——和她试了一下再深一点,就是……
一路压到最里面。她半是疼半是舒爽地咬着我,呜呜地挣扎。
然后,松软下去。
睡一会吧,我的小可爱。
遛狗。
晚上说的出去吃嘛,烤羊腿,自己拿刀叉切。说实话是第一次这样吃……
“尘儿?起床咯?吃饭啦……”
“呼嗯……”她从鼻腔深处发出软软的娇哼,一动不动。
“坏掉了啊……嗯?”捋着她的头发。
“嗯……哥哥……抱唔……”
“嗯……”
抱着她坐在露天餐桌前(还是澳洲那边,一起吃饭多半都是在那边露天),被关在外边溜达了一下午的语儿也坐过来。
尘儿靠在我的胸口,还闭着眼睛,小脸红润。
“吃吧,自己拿剑切。”
“哥哥——”
防不住她的撒娇……
其实语儿的也防不住。我是这样的,吃软不吃硬。
语儿偎在我左边,看着尘儿这幅样子也忍不住露出宠溺的微笑。虽然早就是家里不可或缺的贤内助了,但尘儿不管什么时候还是好可爱……
细密的剑芒闪过,眼前的羊腿被分割成规则的小块。拍拍怀里的丫头,不能再让我喂了吧。
主要是我也得吃饭,要不是切这玩意得专注或许也不是不可以喂她……
现在,是语儿照顾尘儿了。
好和谐的,姐妹感情真的很亲。
尘儿想泡个澡,缓过劲来还是有点难受。
那就泡呗。
洛识伊又找我,她现在有什么困惑都会找我想解决办法。也好。
就是这样,现在我们三个温热地躺在被窝里,她们一左一右地贴着我。
好吧尘儿在语儿那头。
答应语儿明天肯定陪她,必须的。
就是这样。
睡吧……?
哦对了,我确实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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