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儿不在家，今天是语儿跟我一块上学。
小丫头今天还在一个大开眼界的状态。跟着我看这看那，一块学高尔夫，今天复习的切杆。
“你们没学过？”
“没有。……有这么难？”她看着我十个球只进了两个，一脸疑惑。
“对我来说真的很难。”再来一杆，球唰地一下飞到边上去了。
洛盏婷善意提醒：“袭击发财树是要倒霉的。”
“没事，你看那树都没什么意见对吧。”
“啊这……”
中午她吃的烤肉，各种烤肉。她们平时在学校中午那都是大餐……山珍海味什么都有，而且现在食堂也做得好吃得不像话。
越来越像天庭了，吃的都是龙肝凤髓琼浆玉液那种。——倒也不至于，但是名贵的食材肯定是不少见的，重点就是味道要好。
我就担心她会不会吃久了嫌弃家里这粗茶淡饭的。虽然也是还不错的家常菜或者我尝过的还不错的馆子什么的，但终归还是凡人的食物，她不会挑食吧。
她说不会，一脸认真的样子。
那就好。
还有，她看我上课，也觉得我们的教育就是一坨不知道什么东西。
“大概是这么回事。你看啊，这里有个光子，对吧？”我在手心里展现出一道光，“它的频率是ν。”光子变成一段由ν字组成的波，“然后它的能量就等于这个玩意（普朗克常数h）乘以ν。”
“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们只管会做题目就行了。而且这理论好像是错的……（指玻尔的电子跃迁理论）”
“错的？”
“好像只能解释氢原子……”
“那你们学这干什么。”
“反正就是给我们学一点虽然是错的但是我们能理解的理论嘛……对的我们又理解不了。”
“什么啊……”
她觉得错的东西就不应该这么教还要求做题掌握，她们都是尽力解释，尽量做到让大家理解，并且宁缺毋滥。
羡慕……
剩下来就没有什么事了。我还是照旧的每天下午心情不好，今天她接替了尘儿给我揉揉肩捶捶背。
——平时尘儿也只是偶尔会这样。但她说这是尘儿告诉她的。
没必要的。让她歇着。
她说她也想能帮上我，能陪我走过风风雨雨。
……
呼。
“你说啊……勇者战胜了恶龙，那他之后的一辈子难道就只用在人们的敬仰当中享享清福就可以了吗？现在也不太需要我坐镇了，你说我还有什么用呢……”
“你才不是没用！”她嘟着嘴，“大家平时不说，但其实都很尊敬你的……你要是真的认真起来的话，大家都听你的话的。”
“啊……是吗。”
“嗯！”
“啊……”
……
晚上涩涩。
她……穿校服，我们的校服。
她们也有校服，但还不如我们的好看，就是白衬衫上胸口印了个蓝色的巴别塔的标，与其说是校服还不如说是活动的时候发的队服。
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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