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还是郁闷。不为什么,只是因为郁闷,没地方发泄。不想上学,又没办法请假。
这一郁闷就是一整天。好在尘儿一直哄着我,我也还算正常,只不过是郁闷而已。
这也就是尘儿……不是说什么不好的,但是毕竟……
……这应该不算是那种物化一样的口气吧。她们两个……
至少我能确认我是爱她们的。
然后还有什么说的呢……昨天晚上语儿说的跟大家吃饭也没吃成,推掉了,就在家。倒也不完全是因为我——她们约的是六点半,我得到将近十点才开始发癫——但反正她说没关系,又不是谁过生日的就只是单纯出去吃个饭而已。木桐五月三十号过生日,那她得去。
别的没什么,中午罗标鹤被足球一球打到脾了,整个人当场倒下,周玄绛跟着去打了120。好在好像人没什么大事,周玄绛班会课回来还有心情跟我们说她带学生算是全都经历了一遍,上一届还有一次半夜被叫到警察局做笔录。
剩下的……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无非就是她们一直哄着我。今天精神也不好,睡了一天,心不在焉的。
哦,还有一茬,不知道是好是坏。
我好像弄懂了什么了不得的力量。按照正常人的话来说,就是“不可名状”。
确实不可名状。也有一些表面上的表达方式,譬如说是颜色,声音,或者别的什么更超现实的东西。
也算是从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本小说里有的灵感。所以“不可名状”的第一个表象就是按照那本书里的样子,一大片狂乱且不断变化的色彩。
使用不可名状不是那么容易的。第一,这种东西是无差别攻击,并且我似乎并不能很好地控制范围。今天她们在客厅吃饭,我在房间里试的时候她们一不小心看了一眼,还好尘儿反应快我也反应快,否则多一会她们(尤其是小丫头)可能就会出点很麻烦的事情。第二,我自己的意识也会变得支离破碎、浑浑噩噩的,得自己主观地控制住。
其实本质是类似于熵增的。至于取消,可以在无穷的概率当中找一条有一瞬间所有颜色融为一体的世界线套上去,然后定格住那一瞬间再处理就好了。有点费脑子,但不难想到。
——最不为世人接受的、最邪恶的力量,到了——不能说是最善良,但至少是善良——的神手里。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不想了。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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