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有点闷,于是干脆开空间放开手脚打了一架。
其实是她觉得我实在是太……软弱了?大概是这个意思。我……其实是想顺着她们。而且平时都时不时走神宕机扫兴,我怎么说也觉得不好意思按我的想法来……
谁知道呢,就是面子上过不去,自己别扭。
我的大部分精力都花在控制自己的意识上了。她尝试了一下。
“星辰锁链共享。”
“怎么了?”
“加一层保障嘛,万一你被砍坏了。”
“哦。”
她身上光芒闪烁,出现在遥远的天边,成了一个小点。
于是我压抑了不知道多久的纯粹破坏性的气势完全绽放出来。
紊乱的暗金色能量流充斥着我周身的空间。这是我的“思维的触手”。这些旁枝末节的思想时不时地就会自己窜出来,像一根铁丝悄悄钻进别人的后脑,然后在眼球里变成尖刺;又或者像一条丝线绑在腰椎最脆弱的关节内侧,稍稍一动就能把整条脊椎骨从后背上剥离出来;亦或者是像那根用来麻醉脊髓的助产针,刺得稍微深一点就会把汁水充盈的神经细胞搅得不成样子——我是天天疲于抹消这样的思维。
——其实,所谓的破坏性的气势,就是我有时候混乱的思维。从唯心主义出发,我的思想早就自带着一股力量,也许在下一秒,就会在无意识之间刺进生命最易碎的那个小点。
处理的方法则是强行把这些思维的目标掰到自己的身上。虽说隔着一个世界,但长此以往的心理暗示也总归是会带来轻微的痛觉。
还有的就是混乱,扭曲,无穷无尽的不可名状。这是我强行控制思维的时候迸出来的碎片。
……
那边,尘儿先动了。我们切磋,每一次我都让她先出手。她惯用的起手式则是瞬移一般的一剑,实际上很简单,但我总是会中招。
……还不是因为怕伤着她。就算这样控制,每次也都会互相在对方身上留下不少剑痕。好在她也会关闭自己的痛觉——我们管这叫“神化”,也就是用能量替代自己脆弱的肉身。
那么今天我挡住了。
——现在,仅仅是回忆当时的氛围我就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头脑发胀。
肆意挥洒……
已经有些生锈的战斗记忆重新变得如臂使指,豁然贯通。我就说哪怕不下真正的杀手(一剑光寒十四州)我也不可能打不过她,果然不出我所料。
一边如同流风秋月地疾射出一道道剑光,一边自己身上多出各种各样的痕迹。我就说我不下那个伤害转移她扛不住。
……又有点骄傲了吗……以自我为中心什么的……
也算是给自己找理由吧。总是不想撕开自己难看的面具,但又因此而总感到痛苦……
其实也不算是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只不过当思想暴露在视野中的时候,控制不了自己的臆想(是臆想吗?)大概也是一种罪过。
说人话就是我喜欢看漂亮女同学,而且会不由自主地幻想。就这么简单。
呼……
思想嘛。思想的力量是无穷的。
……
一套打下来(她也没收手,我身上的那些剑痕也有不少是她自己砍的),各自都泄了心里憋着的那一口气。
“中午陪人家去吃饭好不好……”
“去哪?”
“还以为哥哥又说不行呢……”
“偶尔的话……我尽量控制一下。”
于是在巴别塔上找了一家餐厅。从传送阵出来右手下楼梯,楼梯口就是这家店的后门。
店名叫“芃”,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复古深色调、暗色暖黄光、白色大理石桌面,还算是挺轻奢的装修风格。做的是西餐。
时间还有点早(并且实际上没什么人会闲着没事专门在店里吃,店主也就是喜欢氛围才会做),店里没人。年轻的店主在木吧台里站着,看到我们进来愣住了一瞬间,然后捂住嘴。
……我嘛……
不过也仅限于惊喜一下。热情地问我们吃什么,尘儿点了牛排和意面,我就要了一份土豆泥一份冰激凌意思意思。
慢慢地也有了几桌人。就这么平静……地吃完了。
好累。还好没出岔子。
……
别的,没什么。
在海边弄了张桌子坐在边上,看着海。初夏的涛声随着海风飘过来,天地空旷又显得单薄。
尘儿去心华那。语儿回来。贴贴。她拉着我泡了个澡。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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