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没有什么事发生。武术操比赛结束,就是陪尘儿。
体育课自由活动,我跟(文科强者c)在那里背《长恨歌》,都不熟。
放学后加排练运动会入场式,我演袁隆平仰天长笑,笑得很魔性,大家也都笑。
晚上我和尘儿讨论这几天的计划。明后天去泰拉玩玩,大后天和大大后天带她去运动会。去泰拉去哪里呢……结果是东国,我们还没去过。
“欸?哥哥会日语吗?”
“不会啊,但我也不会伊比利亚语啊……至高指令会解决一切的。”
“也是哦……那我们今天晚上就去好不好嘛……”
“……行啊……”
“嘿嘿……哥哥最好了——”
我们就去东国一条步行街。这里还挺先进的,可以终端点单支付。先吃了晚饭,点了刺身拼盘和寿司拼盘,很大的两份。没关系,我们很有钱(笑)。
“喝点什么?”
“唔……草莓奶昔?”
“行啊,那我也草莓奶昔。”
她挤了好多芥末,蘸三文鱼尝了一口……然后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笑)。
“傻丫头,让你挤那么多……给我吧。”
“嘿嘿……”
吃饱喝足,我清掉她肚子里的一部分食物(还要吃东西)。
路过一家卖和服的,她拉着我进去看了一圈(女孩子都爱衣服啊)。最终买了一件古纸黄色(我只能这么形容了)的,我给她梳好发髻,插一根簪子(随手变的,店员对此的解释是我是个术士,是很合理的身份呢……以后就这么介绍了)。真好看,她很高兴的样子,对着镜子转了好几个圈。
她要我背着……真是拿她没办法。
“哥哥哥哥,我要吃那个——”她就趴在我背上指。
是什么呢,路边摊的章鱼烧。那就吃呗,点了一份五个(挺大的,很实在)。她尝了一口,有点烫……
“哥哥,啊——”她捏着一个送到我嘴边。
“好好好……”
我就叼住,吃下去。确实不错。
坐在长椅上慢慢吃完了。旁边有一家卖八音盒的,我跟她说好,逛完这一家我们就去酒店(刚刚我们吃饭的时候我真灵出窍去开过房了)。
我对日本八音盒是真的印象深刻……小时候去日本银座,一不小心打了一个,人日本人就扫掉,不要我们赔。日本的观念是这样的:你打了,他会认为是他摆的位置不对。
就进去。很温馨的环境,实木装修的,打着暖色灯光,显得空间很小(其实真的很小)。两侧是橱柜,中间摆着一张长桌子,铺红色丝绸,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八音盒。最里面是柜台和小仓库。尘儿见了,就扑上去,一个一个摆弄着。
店主(一个穿得很整齐的菲林,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种)在神游,见到我们进来,就起身问好。
我下意识地问:
“你也会炎国话?”
他愣了一下。
我才意识到我是走神了,这个是至高指令的翻译效果。
“抱歉……翻译忘关了。”
“没关系。两位是炎国人?”
“是。”
“嗯……——小心!”
尘儿太投入了,居然也打了一个……这是一个灰色的橡胶卡通猫头,玻璃座子和发声装置藏在里面,看上去就是一个可可爱爱的猫头,难怪尘儿会喜欢。
“欸……对不起啊……”她低着头,食指扭来扭去,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没关系没关系,你要是喜欢,这里还有一个。”
“谢谢……哥哥那就它吧?”
他就去仓库里翻。找到了,用纸盒子包起来。
他问我:
“你们二位是兄妹?”
尘儿抢答:“嗯嗯。”
我:“是夫妻啦……是干兄妹。”
店主:“这样啊,难怪你这么宠她呢(笑)。”
尘儿:“嘿嘿……”
店主大一的妹妹回来了。难得有客人(店主生意不是很好,他也不为利,纯粹热爱,而且家里也有钱支持),这个性格像男孩子的姑娘拉着尘儿开始问这问那。
店主把她拉过去敲了一下脑门:“……别闹!这是客人!”
这个时候尘儿又问:
“有没有,就是那种,能自己调音乐的?”
店主还真有,他去仓库里找,找了半天。
这是他的得意之作(店里的都是他自己手工做的)。形似一个带底座的魔法球,里面是迷幻的深蓝。它叫“星海遗物”,很好听的名字。
“哇……”
“你要是能现场调一首曲子出来,就送你了,也算是它遇着有缘人。”
他教尘儿调音。
“哥哥,调个什么?”
我思索了一下。
“八音盒的音色……《星临》吧。”
她就调,店主和他的妹妹围观。我呢,我在写作业……作业还没写完呢。
等晚自习放学,她也调的差不多了,一转,空灵的音乐就响起来。
“完美……”店主鼓掌。放完一曲,他用大盒子和泡沫塑料包起来,附赠五盘带子和调音用的镊子。
那个妹妹拉着尘儿要学,尘儿就教。我在回家的路上。
差不多我在洗澡了,尘儿也教累了,我们道别两位,回酒店洗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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