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往生之门

五年后

城外的流民中,不少来自北齐国土,脸上尽是灰尘,身上破烂不堪,少部分身上还有血迹,且都是强壮男子,衣服虽换成难民的衣服,鞋子却没换,各**人士兵的靴子都是有编号的,一查便知他们来自哪里。

一位怀了孕的妇女背上有一位熟睡的小男孩,当难民入南楚境内皆要检查,而那位妇女排队过时,却被拦下了,那名士兵不依不饶:“这个小男孩都死了,要么原地埋了,要么滚一边去,我们南楚可不是乱葬岗,什么人都收。”而那几位冒充难民的士兵则护住那孕妇和孩子,并说:“大胆,你个小小士兵也配拦夫人!若是夫人与少爷有事,你担得起吗?”那位孕妇还挺重礼节,人也宽厚,拦住自家护卫,说“兮儿,不必与他们说了,我走就是了。”李兮扶住那位孕妇便往旁边撤,此时我正好路过,拿出令牌于那位士兵,他一见是圣令,立马下跪,在场别国难民不知情况,并未下跪,只是退至一旁观看,我说“怎么回事?南楚向来来者不拒,你难道要抗令吗?”他说“不知神女光临,还望饶命。”

那位孕妇见状走至我面前,为他们求情到“这位姑娘,算了吧!他们也是为了皇命,就别为难他们了。”我哼笑一声说“皇命?夫人你有所不知,皇帝病危,本尊正在扶持下一代明君,不知这皇命是出自谁之手啊?”我看向那位士兵,而他大汗淋漓,似乎是在隐藏什么!我正准备动用灵力,不曾想他知道我的手段,连忙交代了“神女息怒,是左相,左相大人命令我等让老弱病残一律不许入内,这才……”我心想:左相?又是他!自风云台之后,他就彻底露出狐狸尾巴,这五年的许多行为都令我不解,他这是又在闹哪出?

我说“罢了,本座今日诏,令南楚境内不遗余力的救济难民,无论生老病死!你们去宫里当差吧,不必在此。”他们连连起身道谢“多谢神女不杀之恩。”我边扶着那位妇人边走,而祈雨臣则背着那孩子,那位夫人说“多谢这位贵人,只是还有个请求不知神女可否答应?”我想了想,还是说“若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话,就在心中说吧。”她笑了笑“无妨,这些都是我的亲信,腹中之子出生后,我想让您帮他寻个好人家。”他的亲信一听此话纷纷下跪,哀求道“夫人不可啊!”我用传音术说:想要做什么? 她心想:屠我满族的人如今还在逍遥法外,身为全族之长,不得不担起这份责任。 我说:所以,他们是...?她想了想:不过是他派来保护我的罢,若我能活着回来,自会亲自书信予你,若我此去回不来,那他们便会来代我。 想了半天后,我开口说:“好,本座答应你,城东刘家,多年来未有子嗣,夫妻恩爱,早想求得一子,不若便投身于他们家?”她点了点头,而后吩咐她手下人将死尸埋于此,悄悄离去。祈雨臣说“你们刚刚说了什么?”我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理他,他见我心事重重,便突然主动牵起我右手,并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他拉着我奔跑着,穿过了枫叶林,越过小溪,来到一处世外桃源,梅花林,漫天飞舞着花瓣,一片桃粉色的景象,只见他双眼一闭,拉住我的手也松开了,张开双臂,感受花香,我看到这一幕,往事浮现于眼前。

数万年前

我躲在树后,元灭在大草地上坐着,忽然站了起来,随即清风徐徐吹过,树上花儿飘下,他正张开双臂感受着,我跑上前去,抓住他的袖子“元灭哥哥,你在干什么啊!”他缓缓张开双眼说“王后曾说过,人死后灵魂会在生者周围陪伴,若清风吹过,是她在向你打招呼,如今她不在了,唯有以此为念。”我也张开双臂,拥抱母后。

现如今

我问祈雨臣“你又为什么这么做?”他也说出与他一样的话,两个声音重叠在我耳旁,“因为人死后灵魂会在生者周围陪伴,若清风吹过,是她在向你打招呼,如今她不在了,唯有以此为念。”我与他同时说出,他惊讶到“你怎么会知道?”我脑中浮现出元灭的脸,微微一笑,并说“有一个人告诉我的,他也喜欢以此思念故人。”祈雨臣说“那我和那人还挺投缘的嘛!”我在脚边捡起一片桃花,不禁感叹“这满园春色,挺好,不过...是徒增忧伤罢了。”语罢,我走出此地,回到了宫中。

东海

平常平静的海面今日不知为何变得波涛汹涌,在海地深处有一座洞穴,洞穴内有一个冰棺,而在冰棺内躺着一位绝世美男子,五官十分精致,身上穿着蓝红色交替的帝袍,双手扣于腹部,在他胸口处有一团红色的气息进去了,只见他额头上的神印一闪一闪,散发蓝色光芒,又渐渐暗了下去,旁边的冰柱上往地上滴着水,出奇的安静。

在沙滩上,东岳纪尘打开外部结界,出现一条通往冰棺的路,他走进去后,双手抚上那冰棺,并对里面的人说“你就这样抛下她,不管不顾?”每一句话中间都停顿了些许时间,“怪不得在东岳人家都叫你冰块脸,向最爱的女人也不肯透露真情,你到底在怕些什么?”他瘫坐在地上,背靠冰棺,“她还小,经历了千年之苦正是心中苦难之时,你又再一次离她远去,若是她知道了,定要责怪于我这个兄长!……元灭,你最好在百日之后给我醒来,否则本尊才不会替你解释!”躺在冰棺中的那人食指微微颤动,心脏处也频繁有红光渗出,一闪一暗,仿佛预示着什么。

忽然,从远处飞来一道神符,落入纪尘手中,他用神力将内容现于空中后,念起了信中内容。“神尊速回东岳,魔族来袭。”看完后神符便**了,他立即起身,又回头看了看冰棺内的元灭后,便出东海,前往朝阳殿。

朝阳殿内

众臣议论纷纷,当然最多的是“主君何时归朝?”之类的话,还有人反应:“魔族势力近年来逐渐壮大,频繁做一些小动作,如今更是过分,都入侵东岳了。”纪尘听后,安抚众臣,“不必担忧,魔族的势力再大,终是抵不过我东岳,若有事,请诸君与本尊共抗之,待主君归来,必是一派祥和。”他们眼见拗不过纪尘,便都各自散去。而藏在殿后之人趁他们都走后,走至殿前,说“祁化…不见了。”

西岳北齐边界

在亦镇,一位乞丐装扮的男子手中拿着一人画像,边走边问“认不认识这个人。”他们看着那幅美人图,皆言“如此美人世间罕有,又怎会在此?你个乞丐还是滚远点吧,别扰了我的兴致。”这句话明显激怒了他,在这狭窄的小巷里,杀个人还不轻而易举?只见那乞丐眼神变得狠辣,周围气息也变得异常诡异,黑色的气体在他手间缠绕,一掌便把那人拍的灰飞烟灭,有一女子在墙的那头看到此景象,紧紧捂住嘴,眼神惊恐般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切,这是个妙龄少女,穿着也与乞丐无异,她的双腿已然吓到颤抖,只是他早已不见人影,只留一地骨灰,正当她紧绷的弦快松时,她一转头,刚刚早已消失的那名乞丐却站在她面前,正当她双眼紧闭,抱头准备求饶时,那人却抢先一步问道“见没见过此人?”她愣了一下,缓缓张开双眼,看着那幅画,她努力回想,可就是没见过西岳有如此美丽的女子,毕竟若是见过,又有谁会忘记呢?更何况对于她这个从小过目不忘的人来说。她小声切声抖的说“没...没见...没见过。”那名乞丐也明显不想为难一名女子,大概是画像上是他挚爱的女子,而且他也立过誓言,此生不再杀女人,于是他便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左手从袖子中还一直滴着血,这血不是别人的,正式他自己的。她见他走了,迅速站好,并跑向镇外。那名乞丐四处询问未果,且镇中人对他言语不敬,他一怒之下,满镇皆死于他的魔爪。一刻钟后,那名乞丐回来寻家父时,却看到满地鲜血,尽是尸骨,她瞬感不妙,回至家中,见其父死于地上,瞬间大哭,边哭边喊,“爹爹,您不要离开孩儿啊!爹,咳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是啊!他唯一有的——父亲,也离她而去,时间已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了,唯一支持她活下去的,只有对那名乞丐的恨,一瞬间,她的哭声响彻整个小镇。(其余幸存女性皆逃离此处。)

朝阳殿

纪尘担忧到“这可如何是好,他定是去寻云儿了,按他的性子,又有多少无辜的人亡故!”他焦急的在殿中踱步,亚安心一横,说“神尊,我去将他捉来。” 语罢便已转身要走,纪尘劝到“不可节外生枝,如今的局势,还要留你镇守东岳,元灭已随她而去,若你再有什么闪失,东岳...便要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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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晓雅阁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