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 5 章

王博调整了一下坐姿,回忆起那晚的情景:“你那时候喝了点酒,想给菲姐请假休息,却发现手机落在了酒吧,我就去给你拿,回来你就不见了。然后一直到第二天你才联系我,我才去郊区马路接的你。”

魏彻皱了皱眉头,记忆似乎被一层薄雾笼罩,难以穿透,他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 “我那晚真是喝糊涂了,一点印象都没了。”

车子在夜色中平稳行驶,街灯的光线透过车窗,斑驳地洒在车内,王博看了魏彻一眼,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彻哥,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怎么离开的吗?”

毕竟,魏彻让他去接的地方可是A市最顶配的庄园,若是有什么不当行为被媒体捕捉到,事件发酵下来,对魏彻的负面影响极大,可能就会登上热搜头条,那后果不堪设想,到时候洛克菲会扭下他脑袋当球踢了。

魏彻耸了耸肩,幽默地回应:“如果我真有什么出格的举动,那也是酒后乱性,不过幸好,我的良好形象似乎还在。”

王博被魏彻的幽默逗笑了,车内的气氛也随之轻松起来,他知道,魏彻是个不失分寸的人,这种从容不迫的态度,也正是他在复杂圈中能够游刃有余的原因。

魏彻双目微闭,还是仔细回想了一下行动轨迹,脑海中开始回放着那晚的片段,他记得在会所喧嚣中,偶然瞥见宗云临搂着一个男生与他擦肩而过,对方的目光与他交汇了一瞬,那眼神中似乎带着几分玩味,几分深意。

随后,魏彻转身走向了公共吧台,想要用一杯酒来平复自己烦躁情绪,在回忆中,似乎有位陌生的身影靠近了他。

那人微笑着递给他一杯酒,他只是轻抿了一口,却很快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头晕和恶心,他匆忙地朝卫生间走去,想要用冷水清醒自己。

但再往后的事情就像被迷雾笼罩,记忆变得模糊不清,魏彻皱着眉头,轻轻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试图驱散脑海中的迷雾,让意识变得更加清晰。

再然后……

魏彻突然感到有些意识模糊,冷水未能让他清醒一些,但最终还是抵挡不住沉重的困倦,昏睡了过去。

他依稀记得有个高大的身影将他抱起,带到了一个地方,还给他洗了个澡,他感到自己意识很混乱。

魏彻的意识在一片混沌中逐渐凝聚,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触感,那是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皮肤与皮肤之间的触碰带来微微的凉意,却又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痒。

那手掌的游走,从上至下,轻柔而有节奏,仿佛在探索着每一个敏感点,每一次触碰都似乎在点燃他体内最深处的燥热。

他曾试图挣扎,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颤抖着,却像被抽离了所有力量,只能任由那燥热在体内蔓延。

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急促,仿佛在寻求某种解脱,却又无法抗拒那股从内心深处涌出的冲动。

男人的吻是轻柔的,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缠绵而火热,肆意地掠夺着他的口腔,几乎让他窒息。

魏彻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他的身体状况让他感到害怕,却又无法完全抗拒那股袭来的快感。

在半梦半醒之间,魏彻感到自己仿佛被困在一个无法逃脱的幻境中,无论怎样挣扎,都似乎无济于事,他开始感到一种适应,甚至是沉沦。

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划破了他的意识,让他深刻地领悟到了自己的处境。

"额,啊~痛。"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声音,那声音中带着痛苦,却又异常悦耳。

随着意识的逐渐回归,魏彻开始意识到昨晚的疯狂,有个男人正粗暴地在他身体里运动,导致现状的罪魁祸首就是那杯酒,里面被人下了药,至于是谁,他还记不起来了。

当他醒来时,只感到浑身的酸痛,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早上八点,药效之猛,让他的头脑仍然感到低沉和眩晕。

他强忍着疼痛,撑起身体靠在床头,却在下一秒触碰到了灼热体温,床上除了他,还有另一个人存在,这男人折腾半夜竟然留宿在这,不得不佩服这人的体力惊人。

房间落地窗帘子拉了一半,让昏暗的空间依稀透进大片阳光,魏彻疲惫不堪地揉了下眼角,才借着光线去看清男人面容,仅仅只是两眼就愣住。

黑色的头发零散地落在枕边,剑眉微蹙,鼻梁挺直,勾勒出一张完美的侧脸,紧闭眼睛,他的呼吸绵长而有规律,胸膛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魏彻阅人无数,经验告诉他,这个男人的身份绝不普通,他并非迂腐之人,不会因为一次的亲密就感到羞耻或需要有人负责,

但此刻,他的心情复杂,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人醒想走就难了。

当他试图站起身来时,腿一软,差点跌倒,他本能地抓住了旁边的玻璃茶几,却还是差点,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跌倒在地上,虽然动静不大,却足以惊醒了床上的男人。

灯光的突然亮起,魏彻感到一阵刺眼,他不适地眯了眯眼睛,内心翻腾着,他本想悄悄溜走,但随着身后的声响,他意识到自己计划失败了。

他低着头,尴尬至极,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那男人已经披着浴袍站在了他的面前,而魏彻却光着身坐在地上,无地自容。

他抬头,跌入一双深邃的眼中,那冷峻的脸庞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无声胜有声。

终于,那男人坐在床边,优雅地将双腿叠加,打破了寂静:“你想不负责就溜走?”他的声音平静,却如平地惊雷炸起。

魏彻一时语塞,他难以置信地再次看向那男人。

按理来说,成年人之间的阴差阳错不该是和解的方式吗?

他居然要负责?而且,被折磨的一方还没说什么,享受的一方却要追究责任。

“魏彻,说话。”那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

魏彻从地上站了起来,稍微休息后,双腿恢复了一些力气。

他不再遮遮掩掩,淡定地拾起地上的衣服,哑着声调疑惑地问:“你认识我?”

问完他就觉得这问题有点傻气,他不敢保证人人都认识他,但他的名气也不小,宣传照随处可见,难免会有人认出他。

那男人眯着眼睛,望着魏彻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身躯结实而不魁梧,每一寸肌肤缺都透着诱惑力,他想了想,说道:“你不记得我?睡完后说这话你不觉得特别渣吗?”

魏彻猛地咳了一声,和他对视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一时语塞,败下阵来苦笑:“真不记得。”

“这么说连答应陪我一个月的话也是假的?”那男人眯起了眼睛,嘴角一扬,双手抱在胸前,毫不吝啬地展示自己过人的身材。

魏彻差点又没站住,他喝醉后答应陪面前这男人睡一个月?

不仅**还得叠加月份?他有说过这话?迷迷糊糊中完全没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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