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位老妇人面带愁容,直直的盯着云翾看。云翾看向她,对她招招手,那老妇人缓缓地走向前“:姑娘,你真的会看病吗?”
云翾微笑着点点头“:你的头似乎出了问题,时常会头疼、头晕、失眠,对吗?”
“:姑娘,你说的太对了,不知道我这样的情况要多少钱”。
云翾站起身道“:今日,是我第一天在这里治病救人,前两个名额来我这里看病的人,分文不取,第三名过来看病的人诊金百银”。
云翾起身将医书交给零,让老妇人坐在她的座椅上,伸出玉手,在老妇人的后脖处,轻拍了几下,然后取出一套银针,在老妇人的头部、后脖处、后背等,几道穴位扎了下去,半个时辰后,云翾将银针启出对老妇人道“:感觉一下舒服了吗?”
老妇人抬头哈哈大笑“:姑娘,您是神医,我好了,头不疼了,也不晕了,谢谢姑娘”说罢,就一个头磕在地上,围观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难道她真的会医术?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汉,直接要跪下,被云翾一把扶住“:老人家,请坐”。
“:姑娘,神医,老汉的腿,劳烦姑娘给看看,不瞒姑娘说,我家中只剩下一个小孙孙,如今我的腿不行了,干不了重活,我若不好了,小孙孙我无法将他养大成人”。
云翾把住了老汉的脉,不一会儿,她松开手道“:零,掀起他的左裤腿,我看一下”。
零,蹲下身将老汉的裤腿挽了起来。
“:老人家,我为你施针,可改善你的腿部劳损,但这还不够,你需要同时服用药物调理一个月,且每晚都必须用热水泡脚,但半年之内你仍旧不能干重活,否则腿就真的好不了了”。
“:老人家面红耳赤,不瞒姑娘说,就是知道姑娘您看病不收钱,老汉才腆着老脸过来的,家里穷,尚不能温饱,更别说吃药了”。
“:哦,老人家,那这样,我先帮你施针,你回家后由晚上泡脚改为早晚各泡脚一次。如果明日我还在此处义诊,我就在免费为你施针一次可好?”
“:多谢姑娘”。
云翾点点头,开始施针。围着他们的百姓也越来越多,不远处几个人骑马而来,看到这边挤了一大群人,端坐在马上的人有些诧异“:小允子,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是,公子”小允子翻身下马,挤入人群中。
不一会儿又挤了出来“:回公子的话,是一位白发姑娘正在给人看病,前两名看病的人不收钱,第三名看病的人就要收百银”。
“:哦?竟有这等事?”他翻身下马,将马缰绳交给手下,自己也跟着小允子挤进了人群中。
当他挤进去,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给老汉启针的云翾,便惊为天人。这女子一头白发,却美的天人之姿,一身白色裘皮大氅,高贵中透着大气,这个女人并不简单,怎么可能只是一位医女?
他疾步上前,颔首行礼道“:在下牧宸飞,请问姑娘芳名?”
云翾抬起眼眸,看向前面前的白衣公子,十分英俊洒脱,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当年那16岁的玄青。她笑了,温柔间美眸流转“:牧公子好,我叫云翾,是一位女大夫”。
“:云翾,好名字,不知姑娘可否出诊,去我府上为家母看病?”
启针后的老汉满头大汗,他终于感觉到了,自己的腿有了温度,不再是冷冰冰的没有知觉。他出了一身的虚汗,站起身对云翾道“:云翾姑娘,您真是神医啊,我的腿好了太多了,多谢姑娘”。
“:老人家不必客气,治好你是我作为一名医者的本分”。
“:敢问云翾姑娘,可愿去我牧府给家母看诊”。
“:牧公子,我出诊与看诊都是一个价钱一百两纹银,公子可会嫌贵?”
“:不贵,不贵,云翾姑娘请”牧宸飞拱手行礼道。
“:牧公子,出诊一百两纹银,看诊,如治好了公子母亲大人,需要再付一百两纹银,若看不好,分文不取,公子可懂?”
牧宸飞看着云翾,毫不犹豫地从怀中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了过去。
云翾道“:零,收起银票”。
零上前一步接过银票,牧宸飞这才注意到,云翾的身边跟着这样一位刚毅英俊的男人。他笑了笑,问道“:这位是?”
“:这是我的义兄,零”。
“:零,将你身上的散碎银子拿出来一点,送与老人家”。
“:好”
“:老人家,我们也只能帮您到此,如果明日我还在这里看诊,希望老人家再来”
零,给了老汉一两银子,老汉激动的泪流满面“:多谢姑娘,您是女菩萨呀”说罢,扔掉拐杖就要给云翾磕头。
“:老人家不必如此,我与兄长也是囊中羞涩之人,我们还要挣些路费回家,所以,帮不了你什么忙,翾心中也有愧,早点回去吧”。
“:老人家回吧”零,扶起老汉将他送出人群。
“:云翾姑娘,请”。
牧宸飞也被感动了,这个云翾姑娘还真是人美心善。零,收拾了东西,将椅子也还了回去,跟在云翾的身后与牧宸飞一起向牧府走去。
云翾道“:牧公子是骑马而来的吧,可将家中地址告诉兄长,我兄妹二人慢慢走过去即可。牧公子不必陪着我们走回去,可骑马先行回府”。
“:云翾姑娘,我的下人早已经回府去架马车了,相信过不了一会儿,马车便来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府”。
果不其然,一辆马车从不远处驶了过来,上面还打着牧府的标志,牧宸飞道“:马车来了,云翾姑娘请”话音刚落,却被零抢先一步为云翾拉开车门,然后伸手扶着云翾进入马车。云翾笑了笑,点点头,钻进了马车里。零则利索地关上门,自己跳到车夫的另一边坐下,仰头对着牧宸飞说道“:牧公子,请”。
牧宸飞嘴角直抽,有些手痒想打人。心中暗想,这个零到底是什么人,说是她的义兄,但看起来却更像是她的护卫,这个女人还真是一个谜一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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