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言语直接表态。
温白听他这么直言,态度也果决,觉得他应该是不喜这项活动,而非对她有意见。
至少她此刻生病,他没有袖手旁观,一走了之。
但心里就是不痛快。
气氛很快寂静,直到可视门铃里外卖送药小哥按铃,傅揚触屏按开单元楼门锁,打开门取药。
他拎着一大袋子药,把袋子放到茶几上。
然后开始问温白。
傅揚:“淋雨后没冲热水澡?”
温白:“冲了。”
傅揚:“你应该是着凉引起的发烧。”
他垂头从袋子里掏出四五盒治疗风寒感冒的药,企图提醒她回忆过去。
“你之前着凉发烧,吃过哪一种?”
温白翻了翻袋子,光治感冒的药就买了很多种。还有降温贴,止泻药,温度计......
她想到上一次买面条也是这样,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硬是各类型都买了一遍。
傅揚看温白不明他买这么多药的意图,立刻解释。
“有的治风寒,有的治风热,有的治腹泻。”
“我各样买了一份。”
温白:......
好在温白在一众药里找到了她以往吃过的退钱驱寒颗粒,正当她打开颗粒袋子准备往嘴里灌时,被傅揚眼疾手快的阻止了。
他一手拿过被撕开一角的药袋,疑惑。
“颗粒药得用水化开。”
温白瞥了他一眼,指了指茶几上的水杯。
“我把颗粒含嘴里,再喝水咽下去,不也一样吗?”
傅揚:......
就在温白拿过药准备继续她的快速喝药**,傅揚又冷不丁问了句。
“你吃早饭了么?”
温白:“没有。”
她手里撕开口的药袋瞬间又被夺走,傅揚声音带着命令,强硬不容分说地。
“吃完饭再吃药!”
温白:……
于是,傅揚下楼提了份平淡可口的早餐。
温白没什么胃口,勉强喝了一份稀饭,吃了颗水煮蛋,接过傅揚拿水杯给她冲好的化水颗粒药。
药入口不烫,温热暖喉,她一饮而尽,嗓子泛苦又喝了杯水。头昏沉欲裂稍微好转后,迷迷糊糊走到床边躺上去,沉沉睡去。
睡觉时,迷迷糊糊间她梦见小时候。
梦境与现实交错,梦里在一片鲜花盛开的草坪公园里,五岁的岑旭蹲在地上徒手挖泥土,温邵岚和白繁珍还年轻,二人穿着清爽凉快的夏日短袖。
温邵岚第一次教温白骑自行车,白繁珍在一旁拍手鼓励,她忐忑不安的握着车把手,谨慎观察着前方。
她渐渐越骑越稳,开心又紧绷的一颗心乱跳,咧嘴笑着向身后二人炫耀。
两人身影却消失殆尽。
她再转过头,前方赫然冲来一辆燃着熊熊烈火浓烟的大卡车向她袭来!
白繁珍瞬间抱紧她!温邵岚伸手将两人紧紧抱在怀中,随着剧烈车撞击的响声和毁天动地的鸣笛声,温白被巨大黑暗覆盖压倒,宛若被困废墟中,浑身不得动弹。
耳旁只响起男孩无助的哭声。
“温叔...白姨...白白......”
她忽然惊醒睁眼。
床边坐了个人,是傅揚清隽的身影。
是梦!
她出了一身汗,浑身湿透,此刻垂眼,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紧紧捏攥着傅揚的手!
温白欲抽回手,手却有些不得动弹,她才觉傅揚温热的手掌带着些力度,她欲挣脱间,肌肤摩挲间带出细腻的触感。
天色微暗,屋里只亮了盏落地灯,昏暗光线缀着窗外阴霾微雨的暗天,夜风悄然而至带着青草气息潜入屋里。
傅揚静静盯着她看了片刻,才拿耳温枪测量温度,再次伸手抚摸额头最终确认,然后松了口气。
“36.7,降下来了。”
温白伸手打开台灯,光线明亮后,傅揚神色如常,只是暖黄灯光下,生硬刚劲的立体五官被柔化轮廓,倨傲疏离的气息变淡,一冽雪松清竹气息给不露情绪淡然的他,添了份平静感。
傅揚看她一切正常后,敛目放松,才发觉自己一直紧握着她的手,立马松手解释。
“你梦魇了,我进来叫醒你,被你拉住。”
手上覆盖的温热渐渐淡化,温白攥紧手尴尬一笑。
“谢谢你。”
然后她才反应过来,傅揚竟然一直没走。
是担心她又烧起来吗?
浑身汗粘的难受,温白准备起来吃点东西去冲澡,傅揚早有预料,投涤两条冒热气的毛巾递给她,转身出了屋子。
温白也知道感冒忌讳洗澡,只能作罢拿毛巾浑身擦拭一遍,又换了套短袖短裤的睡衣。
出了屋,餐桌上俨然摆着一个巨大黑色保温纸盒。傅揚正站在餐桌前垂头解开丝绸制的带子,像在拆蛋糕盒似的。
饭香味儿阵阵弥漫房间,温白鼻子尖,一下就闻出是傅揚带她吃过的馆子。
粥里菜丁各色浮动,模样精致,入口味道浓郁鲜香。小凉菜清淡可口,温白一碗下肚,暖意涌入心头,顿觉浑身舒畅。
她记得傅揚喜欢口味略辣些的炒菜,今天却没有,他给自己也点了份一模一样的清淡菜粥。
温白发现傅揚行动略有微缓,左腿有些不灵敏,夹了筷子菜进碗里,问。
“听说你前两天腿伤了,好些了吗?”
傅揚嗯了声,转移话题。
“好多了。你......很喜欢配音?”
突如其来的岔开话题,温白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看。
退烧后一顿饱餐有了力气,因为傅揚提及,温白把自己遇到了和父亲声线很像的男人和傅揚声情并茂的讲了一遍。
“刚好岑旭懂这个,不谋而合,就一起创办社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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