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吴州城还真是个宝地,又有钱又有美人!
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萧若楠即便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她依然忍不住颤了颤。她想到了昨日黎红云给她看的那些不着寸缕、荒唐不已的画面。
“娘子?”县老爷笑着喊了一声。
萧若楠不知应还是不应,等她找回自己的声音,她身边的床榻已经坐了个男人。
不用说,她知道是谁。
县老爷才不管此刻还是大白天呢,他很兴奋,而且是异常的兴奋。
他已经许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了,尤其是当他看到萧若楠那双白净又滑嫩的手时,他便会忍不住浮想联翩。
若是这样的一双手扶住自己,会是怎样的蚀骨柔情?
县老爷吞了吞口水,一把将萧若楠压在了身下。而她的盖头,也随着这个动作从她的头上滑落。
“——老爷!”
“嘘。”
萧若楠那双白皙的手腕被县老爷反握在头顶,她一张脸一瞬间似喜帕般红艳,县老爷对萧若楠的长相与反应都很满意,在外他是威严持重的县老爷,在内他也不过是个急色的男人。他再也忍不住拉着她的手就要往下探去。
萧若楠僵在床上,她从未摸过这样滑腻的触感,她想蹭、想躲,却根本无法挣开身上之人的手。她也从未被人这样羞辱,当县老爷让她用嘴将沾满滑腻的手舔干净时,她恨不得晕死过去。
但是她知道她不能,是什么支撑她按照县老爷说的去做的呢?
——没错,是萧瑾甡,她忍着那股腥臭和咸涩,将自己沾满肮脏的手舔干净后,县老爷笑着将她抱起。
县老爷很满意她,甚至叫了她一声若楠。
萧若楠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然而——
一切才刚刚开始。
萧若楠甚至不知道自己昏了几次,又被县老爷折磨着喊了多久,她的嗓子在冒火,而那个始作俑者,竟然笑着对她说:“我很开心,若楠,我对你很满意。”
天杀的满意!
萧若楠恨不得杀了身上的这个男人,管他是谁!
县老爷终于累了,他正准备抱着萧若楠睡上一会再换几个姿势,外面突然响起一阵不合常理的吵闹声,伴随着尖叫和劈砍的声响。
大批的身穿黄袍的锦衣卫闯入县衙,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控制住了县衙内的所有衙役及宾客。
县老爷哆哆嗦嗦穿上裤子根本顾不得不着一丝却满身痕迹的萧若楠。可他一出门,锦衣卫的刀就压在了他的脖子上。
可怜的萧若楠在新婚第一天,在经受了非人的折磨后,连个好觉都睡不了,又被闯入厢房内的大批锦衣卫看了个干净。
——啊!
——什么人!出去!
锦衣卫全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在这样香艳霏靡的画面冲击下,免不了有人生出了荒唐的想法。
锦衣卫的头领吕堂正给萧若楠扔了件衣服,“赶快穿上!”
萧若楠终于清醒了,她抖着手穿好衣服,刚走出门就看到同样被控制住的县老爷。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谁又能告诉她,这些拿着刀闯入县衙的人是从哪来的?
吕堂正点请了县衙内的所有人,不多不少刚刚好五十一人!而这五十一人之中,除了萧清海之外,还有一个姓萧的。
当萧清泊被锦衣卫从县衙最后面的厢房内架出来时,萧清海险些以为自己在做梦,他不是早死了吗?竟然没死?
萧清泊不明所以,可一看到萧清海这副模样,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说:“四哥大喜啊!”
萧清海似是被苍蝇噎住,萧清湖笑得眼角含泪接着说:“我说过,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现在看到你这样、大哥惨死、还有三哥痴呆憨傻哈哈哈哈我很满意!”
吕堂正眼皮皱了皱,他大手一挥说道:“陛下吩咐了,凡是吴州县的亲眷,哦不对。是前吴州县的亲眷,统统发配边疆!看来今日还是个大喜的日子,感情好我们兄弟也无需多跑几趟了!”
萧若楠昏了过去。等她醒来时,她已经身在囚车上了。
押车的锦衣卫一脸坏笑地看向她,萧若楠突然觉得身下好痛……她其实并不是一直都在昏睡。
囚车上不知是谁失了禁,传来一阵骚臭。
萧若楠眼神空洞、无知无觉。
她没机会知道为何锦衣卫会来,也不会知道,锦衣卫为何会在今日出现。她更不会知道,自己以为的好亲事不过是她亲五叔的报复,而她,只是其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县衙内的财物、包括但不限于县老爷从萧府掠夺的那些全都充了公,萧四爷手下的商铺也都被锦衣卫查封,至于萧家的祖宅地契,却被吕堂正交给了北岩安。
吕堂正原名绿棠,听名字便知道他也是北岩安的暗卫之一,这些年他一直藏匿在御林军中,无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他在暗中帮北岩安做了许多的事,这次面主,绿棠很是兴奋。
北岩安将地契收起,在绿棠看来并无任何异常。
绿棠便没有多想,只说:“萧清泊都招了,他说从萧清林到萧清海这一系列事情都是他一人做的,县老爷先前畏惧萧家人口多,也是听了他说的才将算盘打到萧家上的,要不县老爷本来是想拿庞家开刀。”
庞家?
北岩安点了点头,绿棠请示道:“主子,如今怎么处理萧清泊还有萧清海一家?”
萧清泊?这些日子,他可从未听爷爷或是生生甚至家里的其他人提前过,至于萧清海和萧若楠,蛇鼠一窝岂有完卵?
北岩安轻轻比了个手势就结束了萧家的是是非非。
“陛下近日如何?”
“回主子,陛下回宫后,仿佛变了个人。”
“怎么说?”
“陛下的性情缓和了许多。”
“那就好。”
“主子,绿棠还拿到了这个。”绿棠将怀中的纸条递给北岩安并说:“这是我从陛下寝宫的枕头下发现地字条,为了避免陛下怀疑,我临摹了一模一样的放回去,这些是原件。”
北岩安看过来,字条上的字迹——他很熟悉。
字条里的内容,则写着他的藏身之处。从笼统的吴州城精确到禧园居。怪不得,晨儿能不远千里的找上门来。
原来如此。
绿棠的神色也有些紧张,因为这字条上的字迹,他也同样熟悉,他只是想不到,青苔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北岩安将字条收起对绿棠说:“绿竹和绿烟就在下面,你去见见他们再走。”
风快停了。
雨也快停了。
青苔,将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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